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汙泥,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狼狽、汙穢,簡直是骯髒到了極點。
但這還不是我煩惱的所在,讓我感到極為困擾的是,自我未來丈人從普爾特皇城出發到現在,已整整過了十七天之久。
這段時間內,不要說是亞夫·札尼西思所派遣出來的偷襲部隊了,甚至連一個路人甲也沒見著,這樣的情勢不清,教我如何能不擔憂呢?
若依照我當初所做的推斷,亞夫·札尼西思所派遣出來的偷襲部隊,應該會在這兩天襲擊我們,因為他們必須預留三天的時間來撤退到安全之處,但如今距離亞夫·札尼西思與父親約定的二十天之約,也只剩下三天的時間。
眼看再行走個半天的時間,就可進入普爾特帝國的領地,怎會遲遲不見偷襲部隊的蹤影?甚至連那一心想要奪取魔法神令、卻又不知什麼時候會到達這個空間的掠奪者,也都無所行動。
這種無法掌握的不安,讓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前行的腳步越走越沉重,甚至我還一度考慮放棄這一切,選擇回去我原本生活的那個空間,平凡的度過餘生呢!
不過現今的情形已不容許我作出這樣的選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循現在的腳步、領著眾人持續向前走,哪怕前方的路途有多崎嶇,我也會毅然決然的走完,品嚐那最終的勝利果實。
既然明知可不可行都必須走完這條路,沒有其他任何選擇餘地,我自嘲的心情頓時輕鬆許多,原本無法凝聚的思緒也再次運轉起來。
而腦海的即時運轉,也讓我思考到一件從未想過的問題:既然大家都知道平等會讓人暫時失去魔法,那是否也代表亞夫·札尼西思不須再懼怕父親的魔法?甚至可以趁此機會剷除我與父親這兩個眼中釘,而這個最佳剷除機會就是這一次的普爾特皇城之約?
想通了這一點,我終於知道為何還不見亞夫·札尼西思那混蛋所派遣出來的偷襲部隊了。
就在此時,負責開路警戒的哨兵突然跑了回來,而且不知道跟我未來丈人報告些什麼。
最後,只見那位警戒哨兵向我未來丈人作了一個軍禮後,匆匆跑回自己的崗位。
而這時,未來丈人也同一時間的命令部隊停止前進,召集所有軍官集合。
集合的動作相當迅速,沒多久的時間已全數集合完畢。
集合動作快,沒想到開會時間卻更快,只見這些軍官才剛面對未來丈人圍繞成一個U字型集合,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這些軍官已迅速跑回到自己的崗位,傳達自己所得到的命令。
這時,未來丈人身邊那位負責向我們傳達訊息的隨扈兵,也向我們跑了過來,不過當他跑到未來丈人所劃分的行軍十公尺、紮營二十公尺的安全界限後,已自動停止身軀,開口要求進入我們的警戒區。
我揮手外加點頭,示意他進來。
這位隨扈兵一看我答應,毫不遲疑的跑到我身前一公尺處,同樣保持不卑不亢地口氣道:“我伯爵大人派小的來告知雷瓦諾·東風先生,我方前哨兵剛才發現前方兩側有大批人員藏匿過的痕跡,雖然這些人員目前已經撤走,但我伯爵大人必須做出完善的準備,所以大人希望當部隊遇襲時,雷瓦諾·東風先生同樣接受我伯爵大人的排程、指揮,以便完整貫徹軍令、隊形。”
我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最後,勉為其難地說道:
“轉告你們伯爵,我方答應這個要求,但有一點我必須先說明一下,我所謂的接受排程指揮只限於部隊遇襲時,萬一有其他狀況發生,我們並不接受任何排程,不過我們卻會斟酌當時的情形給予配合。”
“好的,小的會把此訊息轉達給我伯爵大人知道,如果先生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小的想即刻告退。”
我點頭道:“嗯——麻煩你了。”
話一說完,這位隨扈兵臉上毫無表情的轉身離去,就連最基本的禮貌也沒有。
看他這種鳥樣,我真想把他留下來痛揍一頓,不過我還是強自隱忍下來,畢竟現在還不到扯破臉的時機。
此時,爾利壓低著聲音對我問道:“老大,你想這其中是不是有鬼,不然安排好的偷襲部隊怎麼會突然撤退,會不會是他們故意作出撤退狀,然後在前方設下埋伏,另行準備偷襲我們?”
我伸手搭著爾利的肩膀道:“這個可能性雖然不大,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等晚上駐紮後我再分析給大夥聽,走吧!”
說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苦笑,邁開步伐,隨著已經開拔的部隊移動。
隨著夜晚的來臨,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