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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問道:“你可願意告訴我,你們帝王的計劃為何?”
她臉色還變得真快,一聽我這麼問,原本揮開的刀刃又架回了我的脖子上,表情冰冷的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帝王陛下的計畫,竟敢開口胡言亂語。”她加重了架在我脖子上刀刃的力量。
我明顯感覺到脖子上一股刺痛,接著一道溫熱感從頸項間緩緩流下,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受傷流血了。
我想如果自己此時示弱的話,恐怕真的會見不到明天日的雙陽,所以我口氣強硬道:“你的刀刃的可以再用力一點,劃這麼一點小傷死不了人的。我說過,以我一個人的性命,換取整個帝國的滅亡,再怎麼算也划得來,你儘管殺了我吧!沒關係。”
卡斯佩·夜迷惑了,她原本堅定的神情,似乎被我的無畏給擾的不再肯定,言語帶著一絲妥協的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多少透露一點,我好稟明給我帝王陛下知曉,多少有個交代。”
其實我哪知道亞夫·札尼西思有什麼計畫,我會這麼說完全是想確保自己此行的安全性,順便看看能不能套出個什麼來,不料她這個人非但聰明得釣不上勾,反而蛇隨棍上的反咬我一口,害得我必須編出更多的謊言來圓這個謊,害得我悔不當初。
見我不言不語,她大概以為我不願意說出吧!氣憤的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刃狠狠往地上一甩,懊惱地道:“你贏了,在我沒把握你說的是不是真話之前,我不會殺了你,不過你最好保證現在所說的都是真的,不然你將會很慘。”頓了半響,不待我開口說話,她才表情冷然的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我順手撿起她丟在地上的刀刃,遞還給她道:“戰場上沒有真正的朋友、有的只是敵人,而戰場上唯一可以令你信任的朋友就是這把刀,如今你卻因一時氣憤而丟了它,如果它能表達的話,它一定會為你這種舉動感到痛心。”
“我不殺你,並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此的奚落我。再說,你戰場上的唯一朋友呢?為何不見你隨身帶上它?”她不甘示弱的反問著。
“有一天你會看見它的。”說完,我哈哈大笑的轉身走向營帳門簾,並在伸手掀開門簾的同時丟下一句話道:“晚安了,卡斯佩·夜吾愛。”
自從那夜跟卡斯佩·夜針鋒相對後,我往後這幾天的日子可真是非常難過。
白天除了走不完的急行軍外還是急行軍,而且她每天竟只給我吃一餐、一壺水。
這些肉體上的疲累與折磨就算了,晚上還要接受卡斯佩·夜那美麗容貌對我的精神轟炸與逼問。
其中更可惡的是,她雖然名正言順的幫我換了一個比較舒適的營帳,可是竟然派一些睡覺會打呼,以及會大聲說夢話的人與我同睡,讓我根本無法安然入睡,其報復心態真是高明得不著痕跡。
既然明白她有意刁難,我也逆來順受的接受這些精神上與肉體上的折磨,從沒有抱怨、喊累過。
不過幾天下來我也並不是全無收穫,在我的默默觀察下,我發覺到卡斯佩·夜除了有一張美麗的容貌外,她的佈陣行軍方式更是一級棒,而且非常高明。
有高明的指揮官,就有出眾的下屬,她身邊的將領,更是個個沉著冷靜,氣度不凡,這也難怪銀麟軍團會如此聲名遠播。
就像現在,我們剛穿越一座山谷,卡斯佩·夜突然舉手下令部隊停止,並且冷靜的開口道:“前面有埋伏。”
順著她話,我朝前方望去,只見唯一通道兩旁長滿了高及人般的長草,而且仔細注意看的話,可以發覺到長及人高的草叢裡,有著不明顯的鐵器反射亮光,以及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形殺氣。
由於部隊不是我帶領的,我只是一個隨行的“客人”身份,所以這幾天以來,我一直過著很輕鬆的隨行的日子,並不會刻意去注意周遭的地形環境,直到此刻,我才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周遭環境來。
在自己特意觀察下,我也瞬間領悟到一個重點。
我們現在所處的地形非常特殊,前面除了一條通道外,兩旁全是兩層樓高的小山丘,而後方則是我們方才經過的狹長山谷。
整個地形環境只能前進、後退,兩旁全然被小山丘給擋住,完全無法發揮佈陣功用。
驚覺到這一點後,我不由得集中所有心神的,把心念延伸、探索起來。
經過自己心念一番探索下,我發覺事情也正如我所預料般,前面的伏兵只是一小部分而已,真正的主力全隱藏分佈在小山丘後。
當銀麟軍團與前軍對戰時,他們可以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