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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諱的與我對視這一點來看,我想你是個做人處事值得稱讚的人。”
我溫和地一笑,道:“如果我是另有所圖的話,我一定會選擇避開您的眼神,因為您的眼神充滿了慈愛與智慧的光芒,讓人想忍不住地完全對您坦白,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還好自己不是意圖不軌那種人,否則被您的修為一瞧,這會兒恐怕早已露了餡兒。”
對於我的話語,老者完全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說道:“一切善惡全憑於心,世間上沒有所謂的絕善,也沒有所謂的絕惡,善惡之分只在一念間,為善、為惡就看自己如何選擇了。”
我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跟我說這些,不過他既然要談,我也毫不避諱的以自己的觀點道:“一切善惡的確是全憑於心,不過這句話說來簡單,行起來卻是難上加難。”
“就像人們往往很容易忘卻一些事情,可是如果被人說幾句不中聽的話,卻無論如何也丟不掉、忘不了,口中明說不在意,可是心裡卻對這些批評、惡語耿耿於懷,世事混沌、知易行難,如果人們都有大智慧可以操控自己心中想法的話,世間上也就沒有所謂的善惡之分了。”
老者道:“有智慧者不見人過,但見己非。好事要提得起,是非要放得下,成就別人即是成就自己,如果人人都能除去自私與小我,自然就會擴大心胸,培養出誠與正的心態。”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是我所說的知易行難了,畢竟道理人人會說、人人會懂,可真正付之行動的人卻是少之又少,不要說別人了,就連我自己也不例外。”
“頑鐵若要成器,必經過烘爐鍛燒,並施以千錘百煉,人亦如此。今日你能夠坦言說出自己的缺點在哪裡,就表示你比別人往前走了一步,雖然這只是一小步,但步步行來,有一天總是會走到自己的目標。”
我溫和笑道:“這就是所謂的沙粒雖小,卻可聚沙成塔;水滴雖微,卻可積水成河的道理。”
老者點頭道:“你實乃一位非常難得的孩子,難怪倪福能經由你的幫助凝聚成‘聖胎’。”
“聖胎?”
我納悶不解的喃喃複誦著這個名詞。
大概是聽到我的喃喃自語吧!老者介面道:“所謂的聖胎就是你所熟知的天人境界。”
聽及他的話語,我簡直是震撼莫名。
看他這般模樣,應該是長期在此靜修,怎麼會知道倪福是因為我才轉入天人境界呢?
思忖到這裡,我也懶得再做推想,乾脆直接開口問道:“老祖宗為何知道福伯是因為我才轉入天人境界?”
“倪福在離開光之星前,曾經來見過我,並把你幫助他凝聚成聖胎的訊息告訴我。”
我忍不住的驚呼道:“什麼!福伯離開光之星前還來過這裡?”
對於我那半刻意喊出來的驚呼聲,老者同樣不為所動,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言語上卻若有所指的道:“話既已挑明,何不乾脆說出其意呢?”
看著他緊盯在我身上的智慧目光,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被當做賊一樣的看待,感覺非常不自在。
但心裡舒服歸不舒服,我還是坦然無懼的與他的雙眼對視。
甚至我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情緒的對他說道:“你現在看我的眼神、我實在不喜歡,因為你現在眼神所透露出來的訊息就像把我當賊一樣,實非待客之道。”
“同樣的,不論我今天的行止到底為何,在沒有充分證據下,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就是一種侮辱,更何況這種眼神更不應該從你這個修道者身上傳達出來,如果你希望我還能敬重你是一個修道者的話,就請你收回這種鄙視的眼神,否則就請讓我離開。”
老者闔起雙眼,態度溫和道:“對於方才的舉動,我在此表達由衷的歉意,不過若是可以的話,請你誠實告知此行來意,以及為何與你一同前來的兩位神使要刻意隱瞞自己的身分?”
“我的來意很簡單,除了想得知福伯的去處外,更想了解福伯本身所學之出處,至於與我同行的那兩位神使,則是純粹保護我而已,並無其他用意。”
老者緩緩睜開眼睛道:“你為何想得知倪福的去處,甚至所學?”
我微嘆了一口氣。
接著我毫不隱瞞的把事情始末全告知他,就連光神也單純只是想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並非想拔除這種法門一事,也都詳細敘說。
說完後,我又補充道:“就因光神保證絕無惡意,再加上光神本身說過,福伯所學並不與祂所傳授的道統有所衝突,甚至還有助於道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