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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嚴厲的女人聲音在說話:“我都幹吁了!不要在上面亂搞了好不好?我不喜歡的!”“噓!噓!噓!……小點聲呀?……”一個歲數挺大的男人的聲音急忙慌張道。宇文鶴扭頭一看,天呢?!!!……不知什麼時候尤琪不見了,再環顧四周,一、二、三……少了一個白鬍子老頭!!!……
宇文鶴的腦袋立刻“嗡!……”的一聲大了好幾圈,十步並作一步向著發聲處急竄而去!有這樣的老婆是男人悲哀。宇文鶴直覺身邊風聲響起,也沒能看清有幾個人從他旁邊光一樣的速度掠過,只聽得“啊呀!……嗵!……啊?!……”的兩聲絕望悲憤痛苦的叫喊傳來,宇文鶴聽得最清楚,因為是他自己慌慌張張撞倒了一顆大樹杆,又被快速彈回,後腦勺正磕在一塊岩石上,雖然宇文鶴功夫了得,腦瓜子夠硬,依然是一腦袋的大包,眼前出現了道道五光十色的珍寶奇觀,絢麗奪目,耀耀生輝。
“還好!……”宇文鶴心中自我安慰道,當他以第三名的資格最後一個趕到時,雙手捂著腦袋見到尤琪正光著屁股跪在地上一邊張開小口吐吐沫,一邊氣呼呼的罵道:“變態!……呸!……什麼味道?不講衛生都!……”又見後來的兩個白鬍子老頭和先前的那個白鬍子老頭混戰在一起,武功依舊高的是那樣的令人難以置信,分不出個個來。尤其先前的那個白鬍子老頭,一手提拉著褲腰,一手與對手糾纏,竟然絲毫不落下風,後來突施殺招,隨著褲子掉落,後來的一名白鬍子老頭“啊!……”的前心中掌,三根肋骨斷裂,直插入心臟,當場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另一名後來的白鬍子老頭急忙住手,慌張的表情詫異道:“竟憂?!你?……你竟殺死郎宮?!”竟憂穿上褲子,冷笑道:“談婁,下一個死的就是你。”談婁聞聽臉色大變,轉身正要呼喊,前胸忽然冒出一根黑色鋼管頭,順著鋼管埠“嘩啦啦……”地往外噴湧流淌著鮮紅的血液,此時的談婁臉色更加煞白,恐怖的一雙眼球瞪出了眼眶。竟憂從談婁後背拔出巨型大斧黑色柄頭,談婁“噗通!”一聲,沉重的身軀方才倒地,其實早已死去。宇文鶴看傻了,尤琪卻沒事人似地雙手撐地,慢悠悠的挺臀撅腚站立起來,筆直著茭白溫潤的身體,衝著竟憂點頭,並爽朗的給與讚許一笑。
竟憂對著美人妖媚明眸微笑,全身真氣鼓盪,熱血沸騰,緩緩走到尤琪身旁,四目含情脈脈,凝視良久,尤琪抿唇低頭,竟然羞澀臉紅,又抬眼抄眉妙目溫柔,輕輕在竟憂的嘴上送去甜蜜清香一吻。尤琪嬌軀酥軟,有氣無力,雙眼微閉,竟憂骨肉震顫,燥熱心跳,斜視文河,宇文鶴渾身抖得厲害,瞠目結舌,雙膝彎曲,鋪地跪倒連拜,口中喃喃自語求饒:“竟憂大人,尤琪奉上,容我狗命?”竟憂才不管那套,衝著宇文鶴微微的輕蔑冷笑一聲,說道:“你也享受夠了,知足常樂吧,今日我來個痛快,送你去西方極樂世界重振雄風……去也!”竟憂抬起左掌,輕輕放在宇文鶴的天靈蓋上,宇文鶴無語沉默,嚥了一口吐沫,萬念俱灰,慢慢閉上眼睛,回想這一生,從小到大,確實做了不少傷天害理之事,糾纏於妖女尤藥景,更是喪盡天良地搶走童年摯友獨孤優陽的老婆,毀了他的人生、家庭和一切幸福,想一想可憐的白痴大俠獨孤優陽,宇文鶴勉強的撇嘴一笑,是自責還是自我慰藉,誰知道。
當宇文鶴睜開眼睛時,自己恍若隔世,那隻強有力的大手依然放在自己的腦袋上一動不動,只要輕輕的一按,就一了百了了,也算是以此償還了對獨孤優陽的無比歉疚。當宇文鶴想再最後看一眼心愛著的深愛著的摯愛著的可愛的老伴,小寶貝尤藥景時,卻是“人去林空”。“窟嗵!……”隨著竟憂龐大身軀的轟然倒地,那隻額頭上的大手彰顯著強悍有力,鷹爪狀僵硬的伸向空中。“火焰刀!!!……”宇文鶴激靈一陣冷戰!!!……在七彩狐仙山上的那場突如其來的審判大會上,兀鷲王管渝、禿鷲王管維、狼王賈內特就是這樣子死掉的,齊刷刷的被砍掉了頭顱,不同之處是,竟憂沒有喊出聲,那隻分離開的碩大的白髮蒼蒼的腦袋軲轆出五米之遙,依舊灰布蒙著面,身軀和頭顱之間有一趟噴灑過去的熱血,新鮮的染紅著樹葉花草岩石大地,從竟憂的嘲諷的眼神上判斷,他在臨死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一定沒有任何痛苦。宇文鶴推測,這大概就是竟憂沒有最後喊出“啊?!……”的那種聲音的緣故吧?
宇文鶴悄悄地站起來,雙腿一軟又倒回地上,耳朵裡聽到樹林外山坡之上的打鬥聲,似乎比起剛才尤為激烈?!宇文鶴不想再在此處多停留每一秒鐘!可是不爭氣的兩隻小腿麻木的沒有多少知覺,心想:“那位神秘人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