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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裙子上女人的那種味道,我又開始浮想聯翩。
現在正是晚上,獨孤可能現在已經把宇文鶴的腦袋剁下來了,然後把頭掛在門上,把屍體藏在床底下。
這叫身首異處。
我要是殺了我的仇家,我也要這樣做。
床上面獨孤看著尤藥景的白加黑,一定興奮的一夜不能閤眼。
我後來被傑克星球人劫持,有過去地球的經歷,這白加黑在那裡是一種感冒藥,早一次晚一次療效不錯。
阿秋就是我在地球上認識的,後來她也成了我的夫人。
我們每天也是早一次晚一次,可我們不是吃感冒藥,我們是做運動,也治感冒。
而且效果比那白加黑還好。
元詩出來了,可能要出發了,我把裙子塞進懷裡。
他看我胸口鼓鼓的,還以為我又要假扮美女。
我以前每隔幾天就扮演一次美女,然後晚上出去嚇唬野男人。
元詩笑,他知道我傻,精神不正常。
我說,五哥,你走了這山莊歸誰?
元詩說,宇文鶴還有一個女兒,叫宇文嬌嬌。
他已吩咐大管家王宏經管莊園,等宇文鶴的女兒回來再說。
莊園裡的一百來號傭人也都辭退,用不上了。
真有病!
我說,你一下辭退那麼多人,你讓他們回去幹啥,又沒了收入。
我這人雖然傻,但我起碼還有良心,知道體諒民情,反正宇文鶴家有的是錢。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
看宇文鶴那個幾把熊樣,這些財富也不是好道來的。
就是,何不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得了呢。
元詩點頭,叫來大管家王宏,交代說,傭人都不辭退了,佣金每月按時照發。
沒想到他這一說,“呼啦啦啦……”從各屋房間裡一下湧出一大群人,活活嚇了我一跳。
她們都跪下謝恩。
因為她們都在後邊聽到了我和五哥的談話。
感謝我的人也有不少,但是沒有元詩的多。
我認為不應該感謝我,應該感謝宇文嬌嬌才對,因為這些財產的繼承人是宇文嬌嬌。
如果是我的,那我可得好好冷靜冷靜,會心疼的啦!
哪用得上那麼多傭人呢,五個我看就夠用了就,太奢侈了我看都。
再說,傻子掙錢多不容易呀。
傻子是弱智,屬於殘疾人,鼠星球又不給發福利,咋活呀殘疾人都!
媽的,宇文老比咋還有個女兒,沒有多好,五哥就發了,我就有錢花了就。
把傻子都快氣死了都——————個屁的。
出了宇文山莊,我們走在夜晚的草地上,天上到處都是星星。
我問,那個宇文嬌嬌是四個美女裡的那個六月水嗎?
元詩點頭,嗯了一聲。
他好像不太情願提起這人。
因為他那聲鼻音裡充滿了煩惱、憂傷、痛苦和悔恨,甚至還有不少歉疚的成分。
反正很複雜,亂七八糟的。
既然五哥不願意,我就不問了。
我想那六月水不得和她媽有妖精一樣,也是個妖精。
六月水有幾種可以解釋。
傻子知道她有可能長的像六月水一樣柔美漂亮,不一定就是文靜,那六月瀑布可兇了。
要不就是和我猜的一樣,屬於水性楊花的那種。
美女小妖精實在可怕又可愛,四處禍禍英俊男人。
幸好,我不英俊,現在更不英俊了,哪有英俊的白麵小生沒有門牙的呢。
突聽腳下“唧唧唧,唧唧唧”幾聲叫。
我們低頭一看。
又向後找。
只見一隻紅色小松鼠,正站在地上,仰著頭衝我們叫。
我把它輕輕抱起。
正是我白天追趕過的那隻小松鼠,它咋又回來了,它的腿上還有傷呢呀!
元詩奇道:“咦?它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未發覺?……小狐狸受傷了!”
元詩從懷裡掏出藥粉,上在小松鼠的左腿傷口上。
這個小藥瓶是展紅蕾給的那個,我哥用了後,手上的傷都快好了。
這才多長時間就快好利索了,這藥很神呢。
原來是小狐狸,不是小松鼠。
竟然有這麼小的小狐狸,五哥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