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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稱呼上猶豫住了。
周義軍看著絮絮叨叨,和更年期的中年婦女無異,卻終究是B大畢業的高材生,馬上閉嘴,做出側耳傾聽的姿勢。
溫鬱有些無奈,有些話卻又不得不問:“周先生,你平時都是在哪裡給我教課?”
這聲“周先生”溫鬱自問是最最合適的,卻沒料,一路笑嘻嘻地周義軍,轉眼就沉下臉,他沒開口作答,而是朝後退了一步,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起溫鬱。
只要是個人,被人這樣盯著看,都會覺得不自在,更別提是被佔了別人身軀的溫鬱。
雖說那個“佔”不是她主觀意義上想去佔,但是,“佔”就是“佔”,沒什麼好解釋的。
腦袋嗡嗡一響,就像有人在她面前敲起驚堂木,“大膽妖孽,佔了就是佔了,你還敢狡辯!”
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心底,懦懦的響起,“大人,小女子冤枉啊……”一聲哀號,淚灑千行。
“周判官”就是在這時開口的,他看著溫鬱迷茫狐疑的眼睛,嘆息道:“哎,看樣子,你真的是失記憶了。”
就當溫鬱暗暗鬆了口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時,“周判官”又補充道:“你以前都叫我週週來著的。”
他說這句話時,眼角斜著掀起一條小縫,飛快的瞅了溫鬱一眼,然後又像怕被人發現心事一樣,飛快收回目光,抖抖衣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腳下一軟,好像是踩到香蕉皮、西瓜皮之類容易打滑的東西了,不然隨著“週週”兩個字震入到耳膜上,她怎麼會直接朝地上栽去。
忽然間,原本的“周判官”已經變成了“周憐香”,不要怪溫鬱心裡這樣叫他,誰讓他伸手迅猛,一把就揪住了即將要摔倒地上的她的後背。
溫鬱一站穩就推開他,訕笑道:“周先生,謝謝你。”
那聲讓她外焦裡嫩的“週週”,請恕她臉皮薄,真的叫不出口。
第二十六章:凌家良辰
雖然對溫鬱這麼客氣的叫他,周義軍心裡始終都有點彆扭,不過一想到身邊的是病人,他那種同情弱者的慈悲心就開始氾濫了。
經過溫鬱差點摔跤的那個小插曲後,兩個人繼續不緊不慢的朝B大的行政樓走去。
周義軍明顯比剛才沉默了許多,基本是溫鬱問一句,他才會答一句,時不時側過臉看溫鬱一眼,卻是似乎若有所思的模樣。
終於,當兩個人走到行政樓下,溫鬱也把所有想問的問題都問完了。
劉媛蓉啊,果然心思縝密,綿裡藏針的在一個外人身上挖了個陷阱等溫鬱跳。
還算好,原本的溫鬱抵得住寂寞,抗得住誘惑才沒上她的當。
劉媛蓉請年輕,長的也不差的周義軍去教溫鬱,在溫葉清看來,無非是劉媛蓉對他的女兒真的不薄,名校畢業的青年才俊,肯屈架上門教自己的女兒。
溫鬱自嘲地笑笑,劉媛蓉啊,劉媛蓉,為了剷除溫鬱這個眼中釘,讓你這麼絞盡腦汁的想辦法,真是辛苦你了。
什麼名校畢業的青年才俊,才能教授給溫鬱更多的知識,狗屁,年輕的男女常常共處一室,誰能保證不出點意外。
偏偏的,看著被人欺負著長大,性子已經懦弱到不像話的溫鬱在這件事上卻堅定住了自己的立場。
周義軍看她站著不動,小聲提醒道:“小鬱,你怎麼了?”
溫鬱回神,對他勉強笑笑,“我沒事。”想起了什麼,又說,“周先生,我還想問最後一件事。”
周義軍笑了一下,“和我還這麼客氣,還有什麼想知道的,你就問吧,不要說一個,就算是一百個,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會告訴你。”
雖然自一畢業就留校當輔導員,和外面的花花世界沒有過過多的接觸,名校畢業的嘛,就好比當年考入B大時,他們鎮上人看到他老爸就羨慕他有個聰明的兒子一樣,這是人們一種約定俗成的觀念,名校之所以能稱之為名校,自然是有它的道理。
比如名校畢業的周義軍,怎麼都要比二三流大學畢業的人來的有眼界力,透過溫鬱的眼神,他已經洞察到了一些事。
他早知道來學校找他去教她女兒的中年婦女非富即貴,卻沒想到,居然會是溫氏的總裁夫人。
雖然已經過去四年,她第一次帶他去上課的地方,他依然記得清清楚楚,那是間很普通的公寓,坐在書桌前翻看書的女孩很美,是那種潺潺弱弱,讓人一看就能湧起保護慾望的女孩。
之後的四年,他每週給她去上一次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