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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怎麼回事……按理說魔王已經恢復了記憶,他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簫拓變化的那個時候,似乎是在瞬間簫拓就變成了那個時候的梵歌,而且當時梵歌生硬的語氣以及周圍帶著的威壓讓我意識到那個人不是以前那個簡簡單單的簫拓了……那麼那個時候應該就是米爾口中魔王覺醒的時候。
“要是說覺醒他前端時間確實是有的,但是三天前他來我這裡的時候似乎已經忘記了不少的事情,現在他好像就記得……我。”有點像是小雞粘著老母雞的意味,興許是因為我撿到了那個當初嚎啕大哭的孩子,所以天性使然,梵歌在失了記憶之後對於我這個“母親”還是有幾分印象的。
米爾瞧著梵歌一臉疑惑的樣子嘆了口氣,他走到梵歌的跟前彎下身體之後對著梵歌的一角深深一吻,“我尊敬的王,您丟失的一切奴將會為你找回來的。”
忠實的奴僕,高位的王者,這一出倒是讓我想起來在天界那會兒看到的三眼和那忠犬,的確是標準的奴僕,那副樣子可不是每個人可以學的來的。而眼前的這一對讓我算是明白了,這個世界上的王者何其多,這個世界的忠僕何其多……
唉,有了一個米爾,梵歌那種性子也就可以改改了,要不然以後帶著變化了的簫拓在身邊,是人都會有所懷疑的。
卷一:初入 第六十五章赭夜
梵歌沒有以前的記憶但是米爾卻有,所以這幾天梵歌再以簫拓的身份出現在學院的時候米爾都是伴隨左右,這樣的事情對於米爾而言是最好不過的了,因為在他看來最為忠僕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侍奉自己主子的左右。
老院長和湛泉那邊在我們回去的三個時辰之後就有了相應的反應,雖然他們兩人將自己的臉色掩蓋的很好,但是從第二天他們各種語氣中還是有一些怒氣的表露的。這之後因為魔淵的事情,皇浦鴆他們已經知道了湛泉的根底,所以平日裡對於這位老師他們還是稍有防備的,而我對於湛泉還是平日的樣子,畢竟之前我們就不怎麼來往。
這次二飄是被馬車送回來的,那個時候在見到那種陣勢的時候學院的人都是驚歎出聲,這緣由不僅是因為那些隨著二飄來的那些高等的皇家侍衛更是因為二飄旁邊的大皇子……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在這小段日子二飄和大皇子已經有了些什麼,而學院也是即將要迎來所謂的喜慶之事了。
“魁魅……我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湊近我回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寢室她靠近我拉著我的手抬眼看著我,“那麼在聽到我和大皇子的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什麼感覺?”
感覺?說實話還真是沒有,就連一點好奇心我也是沒有的。剛才她將我拉到她的寢室一來就是這麼無頭無腦的話,說實話我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她和那位大皇子的事情我連看好戲的心情都沒有又怎麼會有什麼感覺。
搖了搖頭,看著她由剛才的期待一下子變為了失望,在我要打趣她的時候她一下子換了張笑臉呵呵一笑,“其實我也就是閒著沒事,閒著沒事。”說著說著她的聲音低了下去,看著窗外飄過的黃葉她嘆了口氣,“這次的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倒是沒有看出她是如何的沒有辦法,雖然皇宮的那次宴會我沒有去,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清楚的,就像是二飄是如何和大皇子聯絡在一起的,一個狗血的事情也就是大皇子醉酒之後二飄便和他共處了一夜……有了這樣的事情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訂婚,相處,這也便是二飄現在的處境,在我想來這裡面最高興的人應該就是二飄了沒想到現在在我面前擺出一張哭臉的卻是她。
事情還真是……有些傷腦筋,本以為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結果看著眼前擺著苦臉的二飄我倒是有些質疑我的猜測了。“你可以直接說說,我有的是時間。”直接坐了下來,看著有些“苦楚”的二飄,我這次倒是不急著離開了,本來這宴會的事情我就是想聽聽二飄怎麼說,當然還有那些早已安排好的試煉,這中間牽扯的波折都是我需要聽她言明的事情。
“那個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了我,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喜歡無拘無束,而那皇宮怎麼都是關住雀鳥的籠子,我要是到了那裡最終只會是一隻沒有搭理的可憐蟲,那麼你說我會自己選擇和那個蠢貨在一起?”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之後拉了拉我的手,“你是我在這裡唯一的好朋友,你可有法子幫我把那個傢伙給踢了?”
“既然是好朋友,那麼你是否可以告訴我試煉的真相?”既然已經說出了“好朋友”這幾個字,那麼有些事情就需要在好朋友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