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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群人再狡猾也逃脫不了我們首領的利眼的。”這話說的很堅決。而且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將眼神落在了我這邊。
長舒了口氣,看著從城樓上慢慢走下來的奴隸首領,我i翹了翹小拇指示意老傢伙按計劃行事。
“你們可是十年前突然消失的黃府上的人?”一上來。奴隸首領就盯著躺著的老傢伙問起了來路,然而在奴隸首領期待的眼神之下老傢伙只是搖了搖頭。
“我們不是黃府的人而是劉府的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老傢伙也是有些緊張的,畢竟面對著兩個威壓強大的人是很費力的一件事情,而且如今他要做的不是和對方動手而是攻心。只要他有一絲的大意,那麼我們這群人都要被樓上的亂箭射死。
皺了皺眉頭。奴隸首領上前幾步直接抓住了老傢伙的手腕,“我記得十年前劉府上的老爺左手腕上有個黑色胎記來著……”
“沒有在左手而是在右手。”說著老傢伙將壓在身下的右胳膊直接伸了出來,而這次因為他的上衣已經被剝落,那個躺在右手腕的黑色胎記立即展現在了眾人的面前。“而且我的胎記也不全是黑色的。”老傢伙這麼一說,周圍伸長著脖子的那些人這才注意到之前黑色胎記下面小小的紅痕。
面對老傢伙的種種解答,奴隸首領的心裡已經有個底了。只不過為了更保險起見,他還是走到了黑斗篷的跟前。“你是幹什麼的?”
轉過身,看著出現的奴隸首領。白團子“羞澀”地笑了笑之後指了指地上的長劍,“我是長居在王都的奴隸,因為父親臨終前的願望便是將王都的所有努力解救回來,所以等我成人的時候我殺死了自己的主人並且從那個堅硬的牢籠中逃了出來,此後我便開始在王都晃盪。只要有落難的奴隸我都會救回來,好像有人叫我‘木麵人’。不過這些我都不太關心罷了。”
“木麵人?難道這人就是那個對奴隸伸出援手的大俠?”白團子的話音一落,那些守城的還有路過的奴隸都驚呼了起來。
“木麵人”並不是白團子杜撰出來的人物,而是真真正正的潛伏在王都解救那些奴隸的人,當然,這個木麵人並不是白團子,但是我清楚,這個木麵人就站在我們的隊伍裡,只不過這個時候他不便暴露罷了。
“這樣麼?”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奴隸首領回頭看著沒有反應的黑斗篷點了點頭。“好了,我已經證實你們就是十年前突然消失的劉府人了,那麼現在作為首領,我很高興你們能夠擺脫王都那幫畜生的折磨,重新回到故鄉。”
張開的雙臂以及溫和的笑容,這些出現在奴隸首領的臉上時一點也不會讓人感覺到違和。可能是因為他這首領做的久了,隱隱約約之間,他所有的動作和語言中都帶了幾分親和。
激動的點了點頭,表演有些誇張的老傢伙直接從擔架上翻滾了下來。“終於是回到故鄉了。”流著眼淚顫抖著雙肩,老傢伙咳了幾聲之後直接抓起了地上的積雪。“故鄉啊,我盼望已久的故鄉終於承認我的存在了。”
急忙上前將趴伏在地上的老傢伙扶了起來。在看到他青紫的嘴唇之後,我有些佩服這個人的忍耐力。當初選擇在他的身上佈置那些傷痕的時候,我雖然使用了幻境,但是有些疼痛還是真實的,如今他還能拖著傷不忘記自己要做的事情,看來這老傢伙比我想象中的要有韌性的多了。
“你們還不趕緊將人給扶起來!”看著子啊地上打滾的老傢伙,奴隸首領有些受不了老傢伙的那些動作之後趕緊派人將老傢伙抬進了城中,而我們這些跟隨的人自然是被一起帶進了城中……
不得不說奴隸首領天生做首領的天分。我們前腳踏進江城,他後腳就幫我們安置了宅子,而且這宅子還是還是位於廣場東側的一處。換句話來說,我們這一行人完全被放在了所有奴隸的眼皮子底下,只有這座宅邸裡面有所動作,可能不到喘息的功夫,這滿城的奴隸就已經知道了宅邸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奴隸首領無疑是個聰明人,他懂得將最危險的人放在身邊,也懂得在面上表現出自己的溫和……這樣的狐狸定時惹不得的人物,如果有人敢踩他一腳,我估計他就可以直接拿出自己的家當來和對方決鬥。總之這樣的人不能招惹一定要招攬。
“好了,辛苦各位了。”在宅子外界設定了結界之後我這才示意眾人解除身上的偽裝。剛才在那些奴隸檢查這些人身上的傷痕時,我特意用了一些藥物加深了他們身上的傷痕,如果這個時候不趕快將那些藥物清理乾淨的話,恐怕他們身上的假傷就要成為真傷了。“對了,外面晃盪的那些人你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