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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上的稀稀疏疏幾棵被戰火燒地不成樣子的松樹在微風中搖動身軀,好似在歡迎我和常、柳的到來。
天是黑的,地卻是坑坑窪窪。雖然歡喜山被傘形的護山大陣包裹著,但是依舊受到了機關槍和炮彈輕微的撞擊。
我一邊走,一邊運氣到雙目,開始觀察這歡喜山的風貌,山谷中隱隱約約有大量的五行靈氣,果然是好山。
走著走著,我等諸人來到了一片茂密非常的森林裡。夜間的森林顯得有些陰森,朦朦朧朧的鬼哭聲時斷時續,東瀛妖僧手裡的歡喜山果然與我神州大地的道佛名山大不相同。歡喜娘子手下的道場完全是妖魔鬼怪的樂園,沒有半點佛家氣氛。
我打量著無性和無色二位禪師一路上的表情許久,總覺地怪怪的,像是入了別人下的套子。張自在的修為至少在淬丹後期,甚至已經擁有元嬰。上次在張宅,我就知道他是想致我於死地,僥倖讓我逃走,若不是他中了我的“明日不見天”的話,我早已成了他的腹中之物。倘若沒有師父給的相當於三昧真火的火靈彈,我能站到今天嗎?那個老奸巨猾的狐狸會被所謂的歡喜娘子拐走,建湖令主呢?她難不成願意失去一條大地跟牛的走狗?
我不信,非常不信!這事要告訴常逢春他兩人,要趕緊。我朝身邊的常逢春擠擠眼,小聲道:“二弟,你若見情況不對,就第一時間內把柳妹帶走,朝任家城去,我殿後。聽到沒有?”
常逢春連忙點頭。
我拉起柳梨兒的纖纖玉手,安慰道:“柳妹,等我們到歡喜娘子面前若突然有意外發生,你就趕緊和二弟往外逃,逃的越遠越好,越遠就越安全,最好去任家城躲躲。那裡有近萬不死戰士,會保護你們的安全。”
柳梨兒小聲抽噎著,很難過的紅著雙眼看著我言道:“徐大哥。”
她有些害羞的撲入我溫暖的懷抱中,開始哽咽。我溫柔地拍拍她的後背,信心十足地言道:“柳妹,放心,大哥一定會安全的和二弟你們在任家城會合地。相信我!”
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搞清楚柳梨兒到底愛不愛我,如今不說,可能以後就沒機會了。我看著她哭紅的雙眼,小心翼翼地言道:“柳妹,大哥一直有句話悶在心裡憋的很難受。哦,也沒什麼,就是……是……妹子,你一直把我當親哥哥看嗎?”
柳梨兒輕輕抬起頭,含情脈脈地望著我,猶豫不決地言道:“大哥,怎……怎……怎麼了,妹子一直都把你當親哥看待啊,你……你不會是不要我這個功力低微的妹子了吧?人家知道跟在你後頭是累贅,人家真的喜歡你,真的!”
我心裡責罵自己道,該死怎把柳妹忘了?從我在任家城遇到柳妹以來,也有八個月了,除了她在墳場煉屍的那三個月我不在她身邊,這後來的半年裡我和她形影不離,怎麼就沒想到她的感受呢?我真該死,該死!我生怕她突然從我懷裡消失,怕,非常怕。
我深情地盯著她的臉,想把她的樣子列印在我的靈魂上,人的軀殼總會化成灰的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我必須在內心深處記下柳梨兒的絕世容顏,忘不了。
她有點生氣的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家?”
我頓時變得六神無主,抱著柳梨兒小腹的雙手都不知該往那放了。我朝她言道:“柳妹,你……你愛……愛我嗎?”
聽到我這句話,她渾身一陣痙攣,我害怕她身子有事,關切地問道:“柳妹,你怎麼了?”
她突然間變得開心起來,朝我笑道:“你問人家這幹嘛呀?”
我看著懷裡的可人兒,她笑得把春風都比了下去,本來就害羞的月亮也偷偷的藏到了白雲後面。柳梨兒言道:“徐大哥,我真希望這一刻能永遠停下來,永遠。”
無色禪師終於看不下去了,從前面小跑過來,大聲吼著:“前輩,小僧一生中只求過我的師父,現在小僧求求你,就別在說那肉麻的話啦!”
常逢春見他這麼一說,大怒道:“該殺,你那禿驢居然敢教訓俺大哥,找死不成!還不在前帶路,去去去!”
無色禪師小聲咒罵幾句,屁顛屁顛地跑了。不一會兒,我們七人,確切些說應該是八人,我的法寶太極八卦乾坤袋裡還有一個“我”,我等八人就到了森林深處的一片茅舍門前。茅舍有七八間,稀稀疏疏,猶如山村野人的居住地。
無性光頭朝我鞠躬道:“前輩,請在此等候半刻,容小僧前去通報一聲。”
“不用來了,本尊已經知道了。咳咳!‘中華嶗山煉氣士’黃雲真人座下大弟子徐子丹,很好!很好!本尊在此已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