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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中華煉氣士必須團結一致,把這些侵略者統統趕回老巢去,不能讓這麼多明地裡滿口仁義道德,暗中卻偷雞摸狗的雜碎在我神州大地放肆!
光頭老和尚被我這麼一嚇,頓時六神無主,身子發抖。我摸摸和尚的光頭,陰笑著言道:“乖乖,小道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和尚,聽說真和尚頭上有六七十來個烈香弄得戒疤,你這和尚頭光光的怎麼就點四看不清的戒疤?從實招來!”
無色禪師害怕的言道:“道友,趕快停下,不然貧僧的師兄來了,你們就逃不掉啦。”我笑臉對著他言道:“外來的妖僧無色禪師你他娘地居然敢拿你師兄威脅我,哈哈,看你也不過是化氣後期的修士,你師兄的修為能比你高到那裡去?”
常逢春上前一步按住了無色禪師,用真氣封住了他的個大穴道,憑常逢春淬丹前期的實力治住這個妖僧根本沒費多大力氣。我“嘌”的一聲拍在無色禪師的光頭上,慢條斯理的言道:“和尚,帶我們去歡喜山。”
無色禪師連連點頭,掙扎著言道:“道友,唉喲,是前輩,是前輩!前輩啊,不是小僧不想,而是小僧法力有限,身份低微,沒有放出張自在的能力,哦不,是‘中華開封煉氣士’張前輩,小僧知錯了。”
我不禁問道:“誰有能力?”
常逢春看和尚不敢吭聲,批頭蓋臉的把他一頓好打,罵道:“俺大哥問你話呢,臭禿驢還不快說!想死?!”
無色禪師心不甘情不願的嘰咕道:“歡喜娘子,有這本事。”
和尚怕我再打他,急忙補充道:“回前輩的問話,歡喜娘子是歡喜山的大當家,乃是小僧的師父。前輩腳下的這片地就是歡喜山,原來此山不叫歡喜山,乃是小僧的師父從一逃難的華人手中買的。”
常逢春望眼黑漆漆的森林,附在我耳邊言道:“大哥要不要……”說著跟我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說不用,他又說現在就去救張自在嗎,我言道:“我想不用咱們去找歡喜娘子,她自會來找我等。”
我話還沒講完,柳梨兒就已經抓緊了我的手,小聲言道:“徐大哥,小妹剛才瞧見東邊又來了三個鼻子下面長小鬍子的和尚,人家好怕。”我摸著她頭後的黑黑秀髮,關心的言道:“柳妹,不用害怕,有哥哥在。”
光頭和尚無色禪師一見師門來人,急忙掙扎著吼道:“師兄啊,你終於來了!可把師弟急死啦!”
我靠,難道這群和尚全是同性戀?想到此處,我全身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三個和尚為首的一人老遠就向我笑,嘴巴里還言道:“師弟有什麼對不住道友的地方,作為師兄的替他在這裡向道友賠個不是,還請道友原諒。”
等那瘦地跟麥秸一樣的和尚走到我跟前時,我看清了他的樣貌:除了身高能在我面前炫耀外,其他的平平常常,不過修為卻到了釀丹中期。仗著我強大的元神硬是把他們三人盯的頭皮發麻。他和無色禪師還有另外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地特點,那就是眼圈很黑,精氣不足,猶如發福的屍體。
很顯然,他們縱慾過度,元陽缺乏。我突然開始懷疑這幫歡喜山的和尚是修煉的什麼功法,為何把精氣丟失的如此之多?高個子和尚雙手合十,唱了聲佛號,恭恭敬敬的對我言道:“道友,貧僧的師父很想見你。”他停頓了不到三秒鐘,像是作了什麼壞事一樣躬身向常逢春言道:“還有這位高大威猛的道友,師父也請你。”
這句話很顯然是謊話,傻瓜都能看出來。我已經可以肯定這群和尚有龍陽之癖好,“高大威猛的道友”,哈哈,聽起來怪怪地。不過也好,這群東瀛偷渡來的化外妖僧性取向大出人意料,常逢春正好可以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如今我練成身外身,只要我念動咒語,就可以瞬息間把眼前的若干光頭收入我平生的第一件超級法寶--太極八卦乾坤袋。害怕他們耍花招嗎?大爺我不怕,歡喜娘子你就等著你家大爺去歡喜一把吧!
我說實話,常逢春的精氣十分充盈,他可是黃山上的一棵松樹成精,不懂人類的異性關係,如今被東瀛的色和尚看上也是理所當然的。
高個子和尚言道:“三位道友,小僧歡喜娘子座下無性禪師,有禮了。”
我問道:“歡喜娘子難不成看上我等兄弟了?”
柳梨兒和常逢春頓時哈哈大笑,銀鈴般的脆響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拿下放在常逢春左臂上的右手,意思他放了無色禪師。
無性和尚見我這般懂事,於是領頭在前開路,帶我等去歡喜山總舵見歡喜娘子。
如今正值陽春三月,夜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