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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的擁護者。

對這個,身為局中人,我不予置評!

「那時候我才幾歲?哪談得上什麼擁護不擁護的……」

王顏矢口否認自己與這個恐怖組織有什麼曖昧,不過看他眼眸中的嚮往,任是誰都明白,即便他現在沒什麼其他的意思,以後也不能保證……王顏的思想,應該能代表很大一部分人,在炎黃,應該沒有哪個正常人會無緣無故地去參加「中天帝國」,但當這組織再度辦到了一個令世人為之驚訝的事件時,最先起立歡呼的,絕對是炎黃人!

我記得在網站上看到這樣一句話:「不要說炎黃人沒有人道主義,沒有同情心,以無辜目標的多寡為標準,相比之下,堅羅人比中天帝國要無恥多了!」

在哀叫聲中成為了「堅羅第七艦隊指揮官」的二連三排五人組慘遭敗績,早等的流口水的旁觀者,一點也不顧戰友情分,一陣喊殺聲中,將死霸著位子不放的賴皮狗們趕了下去,再度與勝者交鋒,模擬得至少有九成像的海浪聲在耳邊響起,聽起來很是悅耳,但卻有人叫道:「換背景,換背景,咱們玩『中天帝國狙擊』……」

真是天真……如果他們知道了那些恐怖活動背後的真義,他們還會這麼興奮嗎?

新紀二0五二年三月十七日,陰曆大年初六很不幸的一天,基地第一層也崩塌了,幸好大家都躲得快,才沒在那裡做餅乾。

本來,這並沒有影響戰士們的心情,他們還是一樣地想到陣地上去發洩,也想痛痛快快地玩遊戲打牌掰手腕,只不過,不幸的,一件事情的發生,讓大家再沒有這種閒心……梁營長看著大螢幕上閃爍的雪花般的光點,以及一個接著一個失靈的警報裝置,笑容有點兒苦,更多的是血腥味:「堅羅人要學耗子打洞,咱們就當回貓吧……」

話剛講完,爆炸聲響起,我看了他一眼,不確定地問了一句:「你確定你不是大米?」

堅羅人特種部隊悍然入侵!這無疑是一場激烈的戰鬥,從基地的第二十八層潛入的敵人,很快地便與低峰陣地的守衛者交上了火,而兩分鐘後,高峰陣地也同從第五層進入的堅羅大兵打成一團。

緊接著第十一層、第二十二層、第二十七層,幾乎同時湧入了堅羅人的部隊,他們就像是四處亂竄的耗子,見洞鑽洞,沒洞打洞,攪得基地內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半個小時後,從第五層到第二十八層,全部陷入了戰火之中。

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問題最好是留給那些高層指揮官去傷腦筋,帶領著傭兵連的夥伴們,我從第五層一直殺到第九層,才略略地休息一下,腦子裡則計算了一下堅羅人的進攻強度,想著要帶我的傭兵兄弟們往哪兒去發展。

細思下來,我發現他們的進攻點,還是以高峰陣地最為集中——這很有意思啊!

按常理,低峰陣地才是我軍真正的「死穴」所在,佔領了低峰陣地,高峰陣地上的人們就算被包了餃子,這種淺顯的道理,沒理由他們不明白……

「呃,或許就是因為他們明白,所以才專打高峰陣地的吧……」

朱翎撓撓它如烈焰般的翎毛,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剛剛問出了一句此話何解,便窺到了問題的答案。

原來如此!

又是你!奇喀!

看著從山體的大洞中鑽出來的奇喀鼠輩,一切問題都得到了答案。想來他也明白,只要有我在,任何的所謂的圍堵,也不過是個笑話……看著他枯瘦的老臉上那沒有一點血色的笑,我明白,這幾個月,他過得也並不算好——怎麼說,在各自的組織裡面,我是沒人敢管的少爺公子,而他,不過是一個奴才養的狗而已!

而我心意相通的朱翎湊趣地在我耳邊低語著:「和一條狗殺得難解難分的感覺如何?」

滾你的!

一把抓著這隻洩我氣勢的妖鳥,我把它扔往正在發呆的戰友群中,讓它盡一點兒做朋友的義務,然後我打出了「去幫其他人」的手勢——如果要和奇喀打架,無關人士應該先退場才行。

「何必退場呢!」

奇喀這傢伙即使不是一條狗,也必定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他的思維永遠轉得那麼快,我的手勢才剛剛打出來,他的攻勢便已全力展開,只有禁忌的高層戰鬥人員,才能擁有的近乎於熾白色的光束劍一出場,便嚇了我一跳,這傢伙,這幾個月來,難不成竟是吃了大補藥了?

光束劍,並不是當真是把鐳射集束定型為劍形,握在手裡去和人拼劍技,如果是那樣,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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