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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掉金狼,金瞑就可以從痛苦之中解脫出來了嗎?
她猛地坐起身子,拉著金瞑的手臂下床。
“去哪?”男子冷冷的抬眸瞧她。
“我帶你去找金狼,我幫你,我可以幫你,但是當你殺掉金狼之後,可不可以答應我,不要再將怨恨潑在任何人的身上?”柳芽眯著眼求他。
“你找不到它!”金瞑冷冷的一笑。
“不,我可以找得到它的,他們都在騙你,都在騙你!”柳芽猛地激動起來。
“他們?誰?”金瞑冷冷的一眯眼,問道。
一怔,差點將莫殤與戎天見面的事情說出去,她警惕的望望四周,猶猶豫豫的開口:“總之,我見過金狼,我幫你找它!”
金瞑冷冷的五知,一雙魅眸卻緩緩的將柳芽打量:“你真的願意幫我?”
“是!”柳牙無比堅定的點點頭。
“那麼從現在起,老老實實的呆在凝香居中,不許見金暉,不許見金日!忘記你叫做墨青青,忘記你是魔族人,一心一意的做我的妃子,我想想,我幫你另外的取一個名字吧,就叫做芽芽?”他輕輕的笑,但是在吐出芽芽兩字之後,面色微微的一變。
芽芽,為什麼他會想起這個名字?
芽芽?柳芽的心中一窒,心驚膽顫的望著他,他怎麼會知道……
“芽芽,這個名字……”他緩緩的咀嚼著,名字很清新,彷彿會給人帶來無限的希望,可是為什麼他會給青青取這個名字?
“芽芽……我很喜歡啊!”柳芽艱難的開口,語氣卻有些澀澀的。
“不好!”金瞑猛然開口,眸光之中掠過一抹複雜的神思。
“啊?”哪裡不好?
“還是青妃吧!”他無力的垂下腦袋,腦袋有些昏沉,剛剛睡醒,卻昏昏沉沉的。
“朕想要再休息一會!”他喃喃的開口,疲憊的閉上眼睛,面色微微的有些蒼白。
“這麼快就累了?”柳芽皺皺眉頭,搞什麼啊,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而金瞑……她轉過臉去看他,發現他已經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而深沉。
從金瞑那兒找不到答案,柳芽轉眸,猛然記起墨濯塞到她手中的羊皮卷,趕緊開啟廚子,將從暴室之中帶出來的包袱開啟,還好,還在!
她坐在書桌前,仔細的辨認上面的字型,還是不得要領,沒有法子,現在她急切的需要一本字典!相信這本羊皮卷一定可以給她答案!
她將羊皮卷重新藏起來,到房間外,吩咐了阿霞合她梳妝打扮了,問清了藏書閣在什麼位置,急急的出了門。
遠月殿,紅燭燃盡輕輕的滴落燭淚,守候在紅燭前的人兒,淚水已經熬幹。
“娘娘,都五更天了,皇上怕是早起上早朝啦,不會來了,不如娘娘先……”宮女小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遠月猛然站起身來,將燭臺冷冷的掃落在地上,哭著喊著,將頭上的首飾狠狠的丟在地上,踹了兩腳。
“戴這些做什麼?做什麼用啊?皇上一定是生我的氣了,一定,都怪我自己,學誰不好,偏偏學了那上官雲霓,一個死人啊,死了十四年的人了,可是皇上還對她念念不忘!一段舞,就單單是因為一段舞,他就生氣,冷落我……我……小瑤,你去,去問問張公公,皇上這幾日都在玉澈那個賤人那兒嗎?”她猛地回眸,冷冷的盯緊了小瑤。
小瑤一怔,趕緊點點頭:“是,是,娘娘,小瑤這就去問!”說完,她便急匆匆的走了。
身子裡的力氣彷彿猛然被剝離了一般,遠月猛然癱坐在地上,撿拾了珠釵,幽冷的笑:“皇上,還記得麼,這支珠釵還是臣妾侍寢的第一夜,皇上賜的,如今珠釵猶在君難覓,世間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皇上啊,你好狠的心啊!”
遠月就這般邊哭邊笑,直到小瑤回來,聽聞是在凝香居過的夜,遠月的一張臉更是難看了,不禁又哭又笑了一天,宮裡人都傳聞,月妃要瘋了,而新封的青妃得寵了!
急匆匆的向藏書閣的方向趕,卻沒有想到在藏書閣外,柳芽碰到了一個人,鮮于太子,男子清朗英俊,一雙湛藍雙眸遠遠的望見柳芽前來,也並不躲閃,而是站在甬道之上,輕輕的揮了紙扇,唇角含笑的打了招呼:“原來是新封的青妃,好久不見了!”
他將“新封”兩字重重的強調,這樣一來,倒讓柳芽有些難堪了。
柳芽上前,咬咬唇輕輕的開口:“上次騙你是萬不得已的,還請太子不要向心裡去!”
鮮于怔,低眸見女子說的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