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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久久不能開口,最後,他的眸光之中閃過一抹矛盾,長嘆了一口氣:“青青,有些時候不能太聰明!”
在開啟床榻之上的暗道之時,墨濯猛然將一卷羊皮塞在了柳芽的手中:“你想要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在這上面,切記,我會永遠在你的身邊,會永遠的保護你!”他說完,落寞的垂下了眼簾。
柳芽猛然拉住他的手臂:“告訴我,那個女人為什麼對你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大到彷彿可以控制他的意志力。
男人緊緊的抿抿唇,只是沉默,他將手臂從女子的小手裡拽出來,將床板放下,房間裡頓時恢復了平靜。
窗外,點點的星光逐漸暗淡了下去,遠方的蒼穹幻化出金色的華彩,一點一滴鋪散開來,成了黎明。原來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了,柳芽怔怔的站在窗
前,凝望著遠方籠罩在霧氣中的高樓玉宇,金色光芒彷彿破繭而出般乍然閃現,在玉宇間垂落無數燦爛的金線,那金線又悄然拉長,逐漸牽引至她身上,包裹住她整個人,帶給她絲絲的溫暖,那暗室中的冰冷一下子消失了,她沐浴在陽光中,緩緩的閉上眼簾。
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夢,可是這個夢境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讓人難以忘懷。
那十副壁畫到底想要說明什麼問題呢?她急急的攤開手裡的羊皮卷,那上面赫然是的一排蠅楷小字,密密麻麻的一片。
看了許久,認識的字少之又少,又加上一夜沒睡,頭昏昏沉沉的,一陣倦意襲來,柳芽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隨手將羊皮塞進被子裡,扯過被子就睡。
暗室之中,墨濯迴轉,凝望女子失望惱怒的臉,愧疚的垂下眼簾。
“難道你忘記了你的身份了嗎?你是獵狼族的嫡系傳人,難道為了一個小小的女子,可以辜負千萬族人對你的期望嗎?”
“對不起……”墨濯低低的開口。
“墨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難道你想讓我再次的對你失望嗎?”女子早已滿臉冷寒森意的慍怒,雙瞳中燃起的兩簇怒焰愈發駭人。
“不會了!”男子艱難的發聲。
“將暴室中的密道堵住,她不能再到這個密室中來了!”女子冷冷的開口。
“是!可是……”墨濯猛然抬眸,眸光中閃過一抹愛恨交織的矛盾光芒,“是您將青青引到這兒來的不是嗎?”
“我?”女人一怔,眸光之中閃過一抹訝異。
女人面色一變,聲音裡帶著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顫抖,“你不需要知道,做好你的本分!”她轉身,轉身冷冷的從另外一條密道出去。
男子僵立在暗室中,許久之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幽幽的聲音在整座空曠的暗室之中徘徊。
他是一個懦夫,不折不扣的懦夫,原來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憑人來擺佈。
天色已經完全的亮了,朝陽躍出地平線,在琉璃宮守候了一晚的金瞑疲憊的伸伸懶腰,一會就有宮婦前來稟報。
“皇上,太后娘娘已經醒了,請皇上進去!”
金瞑緩緩的點點頭,一雙幽綠的雙眸透明的宛如碧綠的瑪瑙一般,卻帶著一抹死氣沉沉的氣息。
緩緩的踏進太后的寢宮,就見太后掙扎著從床榻之上坐起來:“聽說你在外面守侯了一個晚上,這些個奴才也是的,說了是老毛病,睡一覺就好了,
不必驚動你,可是他們就是不聽!”她輕輕的撫摸著男子的大手,淺笑吟吟。
“母后的身體重要,沒事了就好。”男子幽幽的開口,迸射出寒氣的雙眸直直的望著太后,口氣異常的客氣。
“瞑兒,怎麼你生氣了嗎?為什麼與母后說話也是這般冷漠呢?”太后被他瞧得心中直冒寒氣,抽動了嘴角,尷尬的笑笑。
“沒有,母后,兒臣在想,母后每次暈厥都是這般的巧合,一次是追捕墨濯,這一次麼……”他陰冷的笑,一雙幽眸迸發出森冷的眸光。
太后的心猛地一沉,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皇上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母后是在幫助那亂臣賊子嗎?”
“不是,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對了母后,您手上的白玉扳指可一定要瞧緊了,下次丟了就沒有這樣好的運氣了!”金瞑微微的挑挑眉,眸光冷冷的掠
過梳妝檯上的首飾盒。
太后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明白自己也許露出了破綻。“放心吧,只是瞑兒,聽說你將暉兒關進了大牢,是因為那個什麼青青嗎?”可是她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母后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