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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擔憂的回眸望望沉睡的金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金日,確定金日是不是金狼!不過金瞑在這兒,金日是永遠不敢出現的!柳芽想想,站起身來將羊皮卷藏好,披了一件披風到凝香居的湖邊,端坐在石凳之上,數著時間,等著金日。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風越來越大,就在柳芽要放棄之時,身後猛然有人影晃動,她驚喜的轉眸大叫一聲金日,卻猛地怔住。
窈窕的身段,一襲潔白的絲質衣裙,外罩同色披風,更襯托出女子那楚楚動人的韻味兒,黑亮似緞帶的秀髮向上輕綰,讓她那張美得出塵的臉蛋更顯白嫩嬌美炫ǔмDтχт。сοм書網,丹鳳眼、剪水瞳、蔥管鼻,還有菱角般的櫻唇,玉澈就這樣輕輕的站在好的身後,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是你?”柳芽有些驚訝,不是說鮮奴的公主被金瞑關進了玉華宮麼,怎麼這麼晚了還可以隨意走動?
“是我,來這王朝幾日了,就是那日在太后的壽誕之上匆匆見了一面。那天人多,我們姐妹也沒有機會說上話!”玉澈柔柔的笑笑,那樣絕塵的氣質,猶如幽谷蘭花般的絕豔空靈。
柳芽回眸癟癟嘴,對於上次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也就沒有多理她。
“你還在怪我當時隱瞞自己的身份嗎?”玉澈見她態度冷淡,微微的垂眸,上前貌似親熱的開口。
“不會,你是鮮奴公主,本來幽夜羅就是去迎親的,就算沒有我將那問題的答案交給他,你想嫁給皇上,誰都攔不住!”柳芽悶悶的開口。
玉澈抿唇一笑,與柳芽一起坐在石凳上,望望那波光粼粼的菱形湖水。
“你心中就是介意,惱我沒有將真實身份告訴與你,惱我利用你!”
柳芽咬咬牙,她一向是一個直性子,見玉澈將話挑明瞭,自己也就不捂著藏著了。“你知道就好!如果你要嫁給金瞑,直說好了,何必拐彎抹角,玉澈郡主!”
玉澈沉默,靜靜的等待著柳芽發洩完畢,她才輕輕的拉了柳芽的衣襟:“我向你道歉好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騙你好嗎?”
柳芽回眸,見女子說的真誠,想想自己在這皇宮這中也沒有個朋友,既然人家身為公主都親自道歉了,她再端著架子,倒顯得自己不近人情啦!於是柳芽回眸笑笑,當作是一笑抿恩仇。
“那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啦,我初來乍到,在這個大個皇宮這中,竟然連個朋友都沒有!”玉澈說著,轉而去拉柳芽的小手,柳芽也不好拒絕,兩人就坐在月光下,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
“青青,你在這皇宮之中住的久,應該很瞭解皇上吧?”
“不瞭解!”柳芽搖搖頭,確實很久了雖然只是短短的二十天的時間,可是這二十天之中,發生的事情就彷彿二十年一般,總讓她有恍然如夢的感覺。
“可是皇上很疼愛你呢!”玉澈微微的嘟嘴,眸光之中迸出一抹羨慕的神采,“聽說你是第一個陪皇上過夜的女子,皇上他待你溫柔嗎?”
柳芽一怔,身為二十世紀的女孩,實在不習慣與一個這樣身份特殊的女子談論這個特殊的問題,就彷彿三奶問二奶,她們的老闆技術好不好一樣,從裡到外都透露出一抹彆扭感,雖然柳芽的心中從來沒有承認過青妃這個頭銜。
她搖搖頭,不想說話。
玉澈的面上再次有些尷尬,昨夜金瞑在凝香居過夜的傳聞就像是一把刀一般割在她的胸口,她好想知道,那抱著柳芽的是金瞑還是她又愛以恨的金日!
“怎麼不說話,是不好意思嗎?我們都是姐妹……”玉澈淡淡的開口,內心之中卻閃過一抹惱意,如果不是為了金日,她又怎麼會這般耐著性子與一個卑賤女子講話,更何況女子對她還不理不睬。
姐妹?柳芽的嘴角猛地抽搐,對,姐妹,伺候一個男人的姐妹!她不耐的翻翻眼皮,聽到這個稱呼就直直的噁心。
誰要跟她是姐妹啊,後宮三千搶一個男人,她不稀罕!她在心中輕輕的碎了一口,於是轉眸將女子的話語打斷,“如果說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你相信嗎?”
玉澈一怔,面色微微的有些羞紅,“沒有發生過什麼?”
“對!我與金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樣你高興了吧!”柳芽賭氣的站起來,望望天色,已經過了三更,看來今晚是等不到金日了,於是悶著頭就向回走,也不理睬玉澈。
玉澈站在亭中,遠遠的望著女子逐漸消失的身影,唇角微翹,閃過一抹苦澀,她這是何苦呢,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