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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有幾次在《真理》上用馬甲發表過文章但都還是很剋制不當出頭鳥,我都懶得理他。這回可好,直接站在風口浪尖上為緩和論調搖旗吶喊,還將緩和論調美其名曰“真教旨主義”。”
狂信者A:““真教旨主義”?這不是擺明了要跟咱們奉行的“原教旨主義”對著幹嘛。不過屬下搞不懂了,這文章數量也太多了,進席紅衣主教他一個人寫得過來嗎?我因為有正經工作纏身,一天最多打五千字,他也應該有不少事情,比我要忙啊,怎麼會有這種鬼畜速度?難道,他有存稿?陰險的傢伙,他這肯定是為了拿全勤獎啊。”
登拉本:“別在那裡瞎想了,他哪裡會有什麼存稿,肯定是有槍手幫他一起寫。”
狂信者A:“槍手?這種文章是花錢僱來的槍手能夠寫出來?就算有進席紅衣主教親自在一旁提點、糾正,一般的商業槍手也寫不出這種東西,我看槍手至少是受過唯一神聖堂正統教育的出身。”
登拉本:“能看出這些說明你還算一定眼力,沒有白白接受唯一神聖堂的教育,以前的東西沒有全丟光∫肯定你的看法。”
狂信者A:“可是這樣就太奇怪了,眾所周知北方教派經過正規培訓的神職人員少之又少,受過唯一神聖堂正統教育的更是沒有一個,怎麼會突然出現如此眾多的牛B槍手幫助進席紅衣主教呢?而且還不留姓名,統一使用「《真理》教刊編輯部」的署名,明顯是以進席紅衣主教為首的意思,太詭異了。”
登拉本:“這並不詭異,這些特殊的槍手不會憑空冒出來,你忘了咱們南方的那個西南王了嗎?他手下可有不少受過唯一神聖堂正統教育的老鄉,寫這些東西一點也不難。”
狂信者A:“您是說他們已經南北聯合了嗎?”
登拉本:“這不是明擺著嗎?你可以回想一下南方教派就《赤旗》教刊在他們教區公開發行的要求是怎麼回答教廷特使的?跟北方教派的回答一模一樣啊。只不過南方教派的教刊《求實》現在連影子都沒有見到,他們的筆桿子自然先去《真理》練手、積累經驗去了▲在《真理》上練手自然要給進席紅衣主教面子,以他為首那是肯定的。”
狂信者A:“那咱們應該如何應對?還請教皇陛下明示。”
登拉本:“攘外必先安內,首先是收拾咱們教區內的修正主義分子。既然經過了這些天他們都暴露的差不多了,那麼就按原定計劃結束“鳴放階段”,開始關門打狗、秋後算賬—了表明對“你”的匿名信態度,將我親手寫的這篇《走向反面》刊登在教刊《赤旗》上,署名就用我的本名,作為「魚以上鉤開始收線」的訊號讓大家開始動手反修。”——將文章遞給狂信者A
狂信者A:“……教皇陛下,這匿名信是寄給我的,不是“我”的。”
登拉本:“我明白,反正你現在叫狂信者A,也算匿名了,不是嗎?”
狂信者A:“是∏。”
當天下午,萬魔國魔王城魔王辦公室
多蒙:“經過內務部瞭解,屬於軍警系統的富治參謀長已經破獲這起意圖綁架總理家人威脅總理人身安全、政府穩定的惡性政治案件,幕後指使者是原公安部長武強,現已經緝拿歸案,關押在泰城監獄候審。這是這起案件的偵查副本。”——將副本放在桌上
國風:“(翻看副本)除了魔證方面武強和心腹B的口供有些地方對不上外,物證確鑿、偵查程式合法無誤,鐵案′強死定了。”
悠久:“這個富治以前給我的印象是個左右逢源、見風使舵的傢伙,沒想到還真有些本領,不會是背後有高魔指點吧?”
穿越者:“應該不是,連十六夜都對他有點摸不清、感到奇怪,不會什麼本事都沒有,也許只是以前沒有表現的機會或者深藏不露▲且我親自接觸過他,跟十六夜的看法一致。”
悠久:“這次他可是得到機會了,武強留下的公安部長之位肯定是他的了,不怕沒有表現的機會了~,朱雀族的一個藍蘋就夠我煩的了,現在還要加上個摸不清的富治,往後的麻煩不會少。”
穿越者:“這句話應該我說才是,我是國務院總理,第一個麻煩的是我。”
悠久:“你麻煩什麼,現在國務院裡的官僚們都知道你說話不管用,賢副總理的後座駕駛員地位已經確立並且威望僅次於我,他才是第一個麻煩的。經過了這次事件,你被國務院裡的官僚們一致認定為“攪屎棍”,他們除非碰到麻煩才會去找你分擔責任,不然一個個的都不敢接近你,怕沾一身屎。”
穿越者:“這些是辰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