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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親的友人,還是敵人呢?這個問題雖然存在,但是卻沒有造成亞利的困擾。亞利此時的行動已經反映了他的態度──手握大劍,以敵視的視線緊盯著對手的一舉一動。
「你剛說這場戰鬥是出於誤會,所以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不過我要修正這個說法,讓你知道──」
克拉姆感應到主人的意志,劍身開始散發波動。
「──你傷害了我的朋友,這一戰就非打不可了!」
灼炎般的光之波動旋繞在劍上,並以強大的威壓感壓制了持槍戰士的氣焰。經由這股壓力,這名男子充分理解到亞利的想法,他隨即以實際行動回應,再次擺出迎戰架勢。
「……為朋友而戰嗎?以戰爭來說,這倒是很稀奇的想法。那些人是傭兵吧。傭兵只為錢打仗,就算為此喪命也怪不了誰。你的作法與其說是戰爭,反而像是為了替友人雪恥而進行的一種決鬥行為」
「那又怎麼樣?」
「我只是對你的動機感到有點興趣罷了」
「你、你把我當傻瓜看嗎?」
亞利差點就衝了出去。
之所以沒這麼做,是因為亞利對敵人的武器仍有所警戒。從現場留下的交戰痕跡、以及剛才遇襲的情況來看,亞利不認為那是一把單純的長槍能辦到的攻擊方式。
「呵,你似乎對我的武器頗為在意的樣子……」
「────」
一聽到對方這麼說,亞利一瞬間動搖了。雖然這是和戰場老手交手常有的情形,但是此人的洞察力確實非比尋常。
「你年紀輕輕的,不過基礎倒是打得很紮實。這樣做沒錯。在沒有弄清楚對手的底細以前,隨時保持戒心是正確的作法。在戰場上,藏有壓箱底牌的一方往往是最後的贏家」
「你究竟想說什麼?」
對於亞利的質問,對方露出冷笑說:
「我只是改變作法,配合一下你的作風罷了。呵,這裡雖然是戰場,但是進行的並非戰爭,而是決鬥,所以……」
話還沒說完,對方就突然將手上的槍往右側掃出……不,用『甩出』才正確。那個人手還抓著槍柄,但是從槍頭開始,半截槍身就順著這股力道開始一節節分離,彷佛一條鞭子般被甩出。變成鞭子般的長槍就彷佛一條飛蛇似的,張開三支毒牙往一棵樹飛去。頓時之間,樹幹被鑿出一個大洞,整棵樹隨即應聲倒地。隨後那個人又用手一抽,分解的槍身又急速組合,還原成原有的長槍。
「這就是我的底牌。如你所見,這把槍並非單純的三叉戟,而是類似西方大陸一種叫做『多節棍』的武器。你要怎麼稱呼都行,不過我個人習慣以『蛇身槍』來稱呼這傢伙」
「……」
對方意外的舉動,反而讓亞利沈默以對。
若是這種可變形的武器,那麼剛才留下的幾個疑點便能夠獲得合理解釋,不過也只是『一部分』……先撇開這些不管,亞利反而對這個人自相矛盾的言行感到不解。
「……你這傢伙到底在幹嘛?剛才自己在那裡說了一大堆道理,結果卻又做出自己亮出底牌的行為,你到底在想什麼?」
亞利會這麼想很正常,然而對方的回答卻是──
「我只是配合你的程度,想試著讓這場決鬥變得更有趣些呀……呵,公平性不就是決鬥遊戲不可獲缺的醍醐味嗎?」
「你這傢伙──」
被言語激怒的亞利二話不說,當場衝上前一劍斬下,對方也隨即橫槍抵擋,形成對峙之勢。雙方互不相讓。
對方所使用的武器『蛇身槍』確實需要多加警戒,不過這也只限於攻擊方面,防禦方面應該有破綻……本來應該是這樣才是。這類暗藏機關的武器多半在結構上有先天性的缺點,然而這把槍完全看不出有這種問題,槍身的強度甚至連克拉姆的斬擊都能擋下。儘管如此,這一點倒還不算問題,真正的問題還是在於亞利明明有自覺,卻還是被對方給激怒──自動上鉤這件事上。
「──你竟然把我當傻瓜看!」
「你誤會了,我沒有這種想法……不過你這種衝動的個性還是稍微改一下會比較好。太過沖動,很容易吃虧哦」
「要你管!」
衝動來自於憤怒,然而憤怒本身也能產生力量,而且套用在亞利克斯.賽巴斯達身上還特別有效。力量注入怒氣,讓克拉姆的劍壓以倍數等級提升,若是一般的戰士老早就被壓過去了,然而這種力量戰術對這個人並不適用。
不僅擁有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