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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度懷疑楊成真正的用意,以及三天內趕製出來的十萬套軍服的質量,甚至我還抽樣檢查了幾套,居然真的沒有問題。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的“趕製”,其實不過是在原有的軍服上,漆上另一種顏色罷了,為此我還鬱悶了一番。
所以,對於這些軍服,我可以說是印象深刻,簡直到了瞭如指掌、刻骨銘心的地步,絕對沒有任何認錯的可能。
事實上,就單憑我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也斷然不可能不記得自己軍隊的軍服,所以我才更加困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才只有半天的功夫,我的軍隊裡就出現了自相殘殺的可怕情況?
憤怒!極端的憤怒!
體內的真氣受到了刺激,瘋狂地運轉了起來,氣機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暴漲了一倍有餘,而速度也跟著狂增了三成。
“都給本座站住!”
在我滿蘊真力的一聲大喝之下,百丈外的五匹狂奔中的馬兒,無一例外地人立而起,當場就有三個倒楣蛋被掀下了馬背,摔得七葷八素。而剩下兩個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想來一身冷汗是少不了的了。
可能就只有跑在最前面的那一騎稍微好一點,因為他的騎術在我看來,似乎比追他的那四個要來得略勝一籌。
五人驚魂未定,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就連五匹馬也被嚇得不輕,大聲嘶鳴的有之,不受控制、原地打轉的亦有之。
趁著這個空檔,我早就衝進了最前面的那一騎三丈之內,一切都如我所料,也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放棄了最快的速度,緊緊地盯著這五人,帶著極端壓迫、而又讓人無從抗拒的氣勢沉聲問道:“你們是誰的部下,剛才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本座,你們是在鬧著玩!”
被追的那一騎見到我,明顯得為之一楞,但緊接著就是無法掩飾的狂喜之色。
他在第一時間滾下馬,跌跌撞撞地向我衝了過來;如果我沒有看錯,在他閃爍著激動情緒的眼睛裡,還有著無盡的怒火和仇恨!
而定下神來的另外四個人見到我,臉色很明顯變得極端難看,此時還騎在馬上的那個傢伙,臉色更是忽青忽白,短短几秒之內竟然變了數種顏色。
最後,他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竟然在電光石火之間,變魔術似的摸出了一把飛刀狀的物事,向著先前被追的這個小夥子的後心甩了過來。
此時,兩人之間相距不過五丈,那把飛刀來勢奇快,而被攻擊的傢伙又毫無準備,眼看一場流血事件就要在我的眼前上演了。
如果說剛才我還只是憤怒,那麼現在我就是狂怒!
實在是太可惡了!在這群混蛋的眼中,哪裡還有我這個將軍?他們根本就當我是不存在的一樣!
殺機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以我為中心,瘋狂地蔓延開來,大力地向著我眼中那慢吞吞的飛刀劈出一掌。
掌緣飛出瞭如有實質的紅芒,輕易地將那常人眼中不可見的飛刀化成了基本粒子,消失在空氣之中;而後仍兀自不停,竟然又將頗為無辜的草地炸出了一個深過三丈、直徑丈餘的大坑洞。
一掌之威竟如此強橫,別說五個小兵看得目瞪口呆,就是我自己也大感意外,看來,我的功力應該又有了不小的提升啊!
這多少讓我有那麼一點點的自豪感,而肩上的擔子也似乎變輕了不少。
不過,這些並不能讓我停止手中的動作,四道不可見的指風,幾乎是在紅光發出的同一時間,就直奔四位追擊者的穴道而去。
根本沒有一點點的遲疑,四個大活人頓時如同泥塑木雕一般,動彈不得。
我輕輕向著剩下的小兵走過去,這個可憐的傢伙明顯得是被嚇傻了,直到我在他肩上拍了一掌,方才回過神來。
我沉聲問道:“你是誰?長官是哪個?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大出我意料之外的,是這個傢伙猛地向我跪了下來,哭道:“將軍,求求你救救我們村子,救救我媳婦啊!只要您肯救她,您要我怎麼樣都行!求求您了!”
我眉頭一皺,此時我已經敏感地察覺到事情不簡單了:“慢慢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沙塵勇那個天殺的正在我們村子裡搶劫,還強姦了我沒過門的媳婦,嗚……嗚……我沒用,我救不了她,我對不起她啊!嗚……”
一個大男人,竟然就這麼跪在我面前哭得稀里嘩啦,我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用力地蹂躪著,痛得我喘不過氣來,但我還是強自鎮定道:“說仔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