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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空
作者:琴空淺唱
第零章 【金鑰】
更新時間:2010…6…23 11:44:19 字數:2310
夜裡,我正在看書,困的不行,卻仍在撐著往下看。突然,燈熄了。停電麼?剛想到這裡,我的眼皮隨即就閉上了,甚至來不及想想原因,就聽見了自己的呼嚕聲。半小時後,也許是一個小時,我又醒了。我把手裡的書合上放好,另一隻手去找扇子。果然是停電了,連空調都不轉了:這麼一想,我似乎又不困了。然後便機械的扇著扇子,一邊感受著充斥著熱意的風,一邊想剛才讀的那本書:我總覺得那都是另一個世界的事,與我毫無關係。
有一個女人趁我熟睡之際,爬上了我的床。她穿過了我的兩腿之間,來到了我赤裸的胸口上,朝哪裡呼哧呼哧的噴熱氣,怪癢的。我突然抱住了她,撫mo著她細嫩的肌膚,這感覺讓我想到了花朵和冰。雖然是在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我卻知道她是世間最美麗的女子。我正打算和她肌膚相親,偏巧這時卻醒了。我臉上還有她嘴唇的餘溫,胸口似乎還溼潤,腿還有些發麻。如果她是現實中的,那我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與她交好,但夢境的美好是在現實中無福消受的。在我穿上了褲子後,伊人倩影已經在我腦海中消逝的一乾二淨。
我點了一支菸,煙這東西,都說不好。我卻不以為然,它對別人可能有害,但對我卻是好的。除了夢,它是第二個能讓我短暫的脫離現實的事物。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本來是白的,但從床頭和電腦桌前上的卻被煙燻的一圈一圈的黑,活像樹的年輪。有時候我想,這或許比我的年齡的空洞的數字更有意義吧!
我滑到電腦桌前,開啟了它,連上了網。網路的東西真是有趣的很,一個個微粒子在細細的網纜中游走,為你帶來了整個世界。但是我還是很討厭它,儘管是虛擬出來的,卻仍擺脫不了現實的操縱。醜惡的現實。
我上了一個小說網,找到了我寫的小說。沒有幾萬字,也沒什麼人看,但是我不在乎。因為我既沒有寫出偉大的庸俗小說的願望,也沒有拿它榨取更加庸俗的人的鈔票的想法。我只是在建造我的避難所,建造一個能使我心懷釋然,住起來很舒服的房間——為了救助自己。我不是菩薩,別人讀起來是否感到心懷釋然,不關我的事。
我把手放在鍵盤上,想繼續寫,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
小說是什麼?
它是平庸、仇恨的根源,而小說之所以成為文學的寵兒,是因為它適應了讀者要求合乎邏輯地反映生活的追求,合乎邏輯的反映出他們內心的骯髒。而讀者們自娛自樂,自欺欺人,將虛偽表現到極致。
所以,我寫的必然不是小說,我稱它為金鑰。
密碼學中,金鑰是是一種引數,它是在明文轉換為密文或將密文轉換為明文的演算法中輸入的資料。而我的金鑰,正是轉換我的表意識與潛意識的引數,創作金鑰就是我解謎的過程。何謂“謎”呢?夢中有個人曾經對我說:“造物主其實是個謎語大王,他在創造人時,先寫好你的謎底,然後用理性和其他一些邏輯的東西把你給包起來,這樣你就不知道你的謎底,然後在惶惶中度日,直到老去。”
真是有趣,社會中,大家都被自己或是他人的謎面所矇蔽,在邏輯的誤區和毫無實際意義的道德規範下苟活,卻偏偏還自命不凡,目中無人。
——比如,說我寫的東西是垃圾。
忽然,我聽到了樹葉的歌唱,被勾到了窗臺邊。
窗一定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發明之一,它將自然和光放了進來,告訴我們現實中還有生機。窗子沒有開啟,因為我不想聞到城市的氣味,那裡面混雜著人們腋下和花園小徑中的狗屎的惡臭。我向窗外望去,原來天還沒有亮。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我們既不知何日,也不知何時”,卻死活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的。我向窗外望去,只看到了難看的柏油馬路,和更難看的飛馳的汽車。馬路上相對的路燈,像是一雙雙魔鬼慵懶的睡眼。而路燈和馬路結合起來看時,卻像一條巨大的仰面躺在地上的毛毛蟲,馬路是它的身子,路燈是它的腳,看起來真是滑稽。
我忍著笑,把目光移向了我的初衷,樓前那棵高大的楊樹。
楊樹無疑是神奇的,因為它長著眼睛。樹無疑也是神奇的,它向我們說明了宇宙的一些原理,好比時間。
樹的根和枝是分叉的,時間也是。現在的我們好比是樹幹,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