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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著不休,越是強調這一點; 他越覺得好笑; 是愛情或者不是愛情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陳南華搖搖頭,他根本不用去理睬李書,兩人已經不是一個世界,他的日子過得比以前好。
李書被陳南華的忽視刺激到; 她突然想到什麼; 開啟手機查“陳天澤”,在最近的搜尋條裡,全國數學競賽聯賽上海市一等獎陳天澤; 格外顯眼。
她心氣又不順了,怎麼全世界都跟她作對,她在家; 陳南華只是個副手; 陳天澤成績差脾氣差;等她一走,陳南華一躍成了掌廚; 她兒子數學得獎。
看看她呢,住在兩居室; 為柴米油鹽折腰,接下來要打胎。
李書一陣暈眩,她撫住額頭,到家,何俊坐在電腦桌前頭也不回:“今天去醫院了嗎; ,這事不能拖。”
李書“咯噔”連忙問:“你不陪我去嗎?”
“這種事怎麼能陪你去,反而給你壓力。”
“怎麼會有壓力,你陪著我我才不害怕,何俊這可是你的孩子。”李書不敢置信何俊會那麼冷淡。
誰知,何俊搖頭:“我沒有要孩子,這只是個意外,,明天就去做了吧。”他語氣還是那麼柔和,可李書卻瑟瑟發抖,她到底腦子哪裡壞了,才會對這樣的學長認為是溫柔。
李書一聲不吭地理了箱子,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沒地方可去,回父母家?家裡有兄長大嫂不方便,何況父母也不知道她已經離婚了,原先是想慢慢說的。
那在酒店住?找房子租?李書茫然極了。
“別鬧了,李書,你想我陪就陪吧,我原以為你通情達理自立自強,怎麼這麼點事就要鬧彆扭?你大學時可是意氣風發的。”
二十歲的時候誰不是意氣風發,過了二十年她卻從有家的人變得如浮萍居無定所,李書想到他倆都熱衷的旅遊:“我們下週去旅遊吧,就附近玩一圈。”
“,你不能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李書不由怔然。
何俊走過來推開箱子,李書任他推開,因為她發現自己真的沒地方去。
她工資不高,這些年存款也沒有多少,能支撐多久她心裡沒底。
李書盯著何俊無奈的表情,冷颼颼的,她想過被人寵著,無拘無束的日子。
她喜歡何俊的樣子和才華,可卻不知道他對她根本就沒有一點點憐惜。
打胎對女人來說是多痛苦的一件事,李書都快崩潰了,何俊卻輕飄飄的。
她難受,忍不住就在想陳南華會是怎麼樣的,如果換成是他,陳南華肯定心疼得不得了。絕不會忽視她。
她幻想著如果這些陳南華知道。
… …
陳南華是個打心底平和的人,他對前妻突然跑過來認兒子這事,只覺得沒什麼意義。可陳天澤卻打心底裡厭煩,現在知道來找親兒子了,早幹嘛去了?
陳英把陳南華準備的夜宵拿出來,陳天澤突然說:“李書來找我和我爸了,現在就在樓下,她是不是現在日子過得不好,所以想吃回頭草?”
陳英先是一愣,隨後笑眯眯:“哪有那麼笨的回頭草給她吃。”
陳南華一進門,一老一小齊齊盯著他,他擺手:“讓她以後少來找我們,現在的日子可太平多了。”
陳天澤忽地鬆了口氣,他突然古怪地說:“陳南華,我覺得你比以前像個男人多了。”
陳南華冷笑:“小兔崽子皮太癢。”
複賽的準備時間一晃而過,陳天澤要跟隨大部隊上首都參加複試,陳南華頓時緊張,操心行李沒帶齊又操心兒子水土不服。
陳天澤:“我一個男人,帶那麼多幹什麼。”
陳英拍拍她孫子:“你爸高興,自家兒子公費出省是為了參加全國競賽,他這幾天估計都沒睡好。”
陳天澤就看到他爸還真沒反駁,他心裡一動,又不自在了。
陳天澤要出去比賽三天,如果複試透過,那還得繼續留夠一週。
等到第三天,先是陳英在家裡接到陳天澤的電話:“奶,跟我爸說聲,再過四天回來。”
陳英愣了下,然後特激動:“乖孫啊,你這是——”
“過複賽了,小意思。”
陳天澤在手機這頭興奮得都快跳大神了,兩隻腿打顫,雙手發抖,面部表情剋制不住的扭曲,但在電話裡就要冷酷、平淡。
同樣過了複賽的許天從賽場走到大廳,聽到陳天澤的話,再看看陳天澤的神奇樣子,差點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