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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她不會那麼認真,對演戲的事都沒有太多熱忱,說是仗著相貌天真無邪也罷,或者有他在,不知世事也罷。
兩人的運氣當時也算好的。
歷盡千帆,陳想容大不一樣,李嘉慷說不出心中,是她失去了被他保護得很好的天真無邪的遺憾,還是那種窸窸窣窣的,生長出來的,知名不具的東西。
阿容堅韌得多了。
“看完這一場,賀先生在後面排練。”
安溪誠惶誠恐,賀先生是業界大師,換成藝然姐都不一定能得到賀先生的教導,她連聲地說“謝謝李老師。”
陳想容也道謝,李嘉慷溫和地笑了笑,陳想容以前不會叫他李老師的,現在連安溪也被帶著這樣喊。
他發現,陳想容格外珍惜每一次機會。
安溪只覺得自己已經花了十分心力去模仿,但比起婆婆來,彷彿遠遠不夠。
陳想容原先只是覺得演戲是件好玩的事兒,接觸久了,卻覺得能讓人身心愉悅,而且就和李嘉慷說的一樣,她也不喜歡單調錶演的自己。
對著梨園的老師們,陳想容就像回到了大學生活,記筆記,聽課複習,如飢似渴地學習這些從未碰到過的新鮮事。
如果能做到更好,卻因不夠努力而做不到,陳想容是會握拳心塞的。
李嘉慷就不進排練室了,他還有其他事需要忙,如今陳想容並不是當初那個白板一樣的女孩,她話題正盛,緊接著婆媳劇組會開始第二次的直播,就他目前得到的訊息,因為第一期反響極好,又被人說故意折騰明星婆媳,所以下一期會在國外直播,為期五天。
另外,已經有公司拋來橄欖枝,劇本、導演、廣告代言——沒有人會放棄短時話題極強的公眾人物。
陳想容和安溪的微博一直沒有更新,兩個人自《城月傳》回來之後就彷彿在娛樂圈人間消失了似的。
不僅網友們找不到熱搜上的人物,就連陸恆想把人找出來,都被幾次阻攔了回去——三天後,迎接他的是一名律師。
陸恆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的律師和安溪的律師一條一條內容細看,可他根本不想離婚。
等到兩個律師約了下一次見面時間,他的律師和他說,會絕對保證他的權益。
陸恆只覺心頭煩躁:“有什麼辦法不離婚?能強迫她不離嗎?”
那律師愣住了:“這怕是——”
陸恆隨手拿上外套就走,他打電話給陶玉:“我現在一定要見到她。”
可放棄了陸恆的安溪,心硬得連陶玉都佩服:“讓他等傳單吧。”
陸恆跑車在外面跑了一圈,第二天還想電話炮轟,收到了法院傳單,律師也不想去捋虎毛,陸恆卻偏偏異想天開只要再見一面,安溪會回心轉意。
從梨園出來的安溪當機立斷找了時間和律師,同陸恆見面,陸恆雙眼血絲,頭髮長了,鬍子也長了,形容落拓。
他直直地盯著安溪,安溪卻跟沒看見似的,快冬天,她穿了白色的毛衣,棕色的褲子,看上去軟綿綿的。
“我不會籤協議的。”
“恩我知道,傳單你收到了吧,明天法院見。”
陸恆完全反應不過來,可安溪就像把他當做陌生人似的,連杯茶也不喝完,落下這句話就要走。
陸恆愣了下,連忙追出去,留下兩個律師面面相覷:“要不我們再談談?”
李嘉慷給安溪安排了商務車,陸恆追出去只看到安溪上了車就走。
他就像是被丟棄的孩子一樣站在路口,迷惘地盯著商務車開走的方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城當晚便知道了這件事,他拿酒杯去砸一言不發的陸恆:“離婚協議呢?給我看,她要多少錢?”
陸城喊了他與陳想容對簿的律師來,老律師細細看了一遍,他問陸恆:“陸先生是真的出軌了麼?按照協議書裡的說法,是比預計得多一些。”
“給她,都給她,反正我也不要。”
陸恆蒙著頭,陸城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是瘋了,之前人家喜歡你你不當回事,現在要離婚了擺出這幅要死不死的樣子,給誰看?這些錢哪裡是你的,這是陳想容要分我的錢!”
陸城看著律師,搖頭,
“幸好我也注意了點,沒全放你身上。”
第二天,兩方的態度都十分溫和,陸恆低著頭什麼都沒說,出軌的事甚至連證據都不要,直接點頭認了。
他那時候就在想小兔子給他煲的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