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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挺直身子,一臉的掃興對那管家道:“五千就五千。張管家,給錢。”蕭玉氣呼呼的說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皮鞭仍在桌子上。
瞬兒一雙眼睛震愕的看著那個老管家,那管家從懷裡掏出一疊法幣,數了數,從中間數出五十張來,輕輕的放在蕭玉的桌子上。這是瞬兒這輩子見過的最離譜的交易,想起自己前幾天還在和小狼哥哥籌劃著每天賺幾個銅錢呢,沒想到今天居然就見到一筆這麼大的生意,不過一想到小狼,瞬兒的心又飛到了千里之外,小狼哥哥你在天上過的還好嗎?
蕭玉將錢拿在手裡數了數:“一共五千法幣(亞大陸華族的通用紙幣,也就是五千兩白銀,索大俠,給。”蕭玉說完隨手將那一疊法幣放在桌子上。
“什麼時候啟程?”劍族淡淡的道。
“下午”蕭玉氣呼呼的吐出兩個字來。
劍族點了點頭,這時躺在床上的獨孤採花伸著懶腰,哈著氣,睜開眯著的雙眼:“老大,怎麼樣?有沒有幹掉那幾個壞蛋啊。”獨孤採花剛說完便抹了抹自己的胸口:“不對啊,劍兄,我不是已經死了嗎?”
劍族心裡沒好氣的看向獨孤採花:“那個刺客那一刀沒扎準。”
獨孤採花滑溜利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一臉的崇拜:“老大就是好,老大我太崇拜你了,我對你的崇拜猶如、、、、”獨孤採花還沒把話說完,便看到床頭幾臂之外便是一個美女,獨孤採花一臉色咪咪的看著蕭玉,眼中似乎就只剩下美女。獨孤採花搓了搓手,走到蕭玉面前。人中穴附近兩道鼻血就像噴泉一般狂湧而出,獨孤採花連擦都懶得擦,直接行了一禮:“妞,你寂寞嗎?”
“撲通”一聲,張管家已經扶著門框坐在地上。瞬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倒是隻有劍族一臉的淡然,顯然已經見怪不怪。
蕭玉眨巴眨巴閃著大眼睛:“我當然寂寞啦。小哥,你要不要來陪我啊。”
“當然可以啦。”獨孤採花一臉的色相,連口水都不擦,直接襲向蕭玉的胸部,腦海中想象著著手中的柔軟。
“啪”的一聲,蕭玉一巴掌直接將獨孤採花的爪子打了下去,一臉的憤慨:“敢吃老孃的豆腐,老孃豈不打死你。”
獨孤採花捂著右手,一臉的痛苦:“老大,他打我。”
“採花,你的鼻血。”
獨孤採花疑惑的饒了繞腦袋,鼻血,什麼鼻血。獨孤採花低頭一看,地面上已經流了一灘鼻血,獨孤採花感覺腦袋嗡的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過了好一會獨孤採花方才醒來,劍族就倚坐在床邊,獨孤採花剛想問那個火爆的小妞在哪,當目光觸及到劍族的左臂之時,心裡一陣感激:“老大,謝了。”
劍族無奈的拍了拍獨孤採花的肩膀:“沒什麼?”
“那塊“玉佩”呢。”獨孤採花心裡關心起劍族傷勢的同時也想到了玄魂追玉。
“玉佩已經被拿走?”劍族自然心知肚明,明白獨孤採花說的玉佩是什麼。“找時間,告訴情況。”
獨孤採花點了點頭。
下午午後時分,一輛馬車從依克城西門緩緩離開,車中兩男兩女;一個正是劍族,瞬兒,和獨孤採花,當然還有一個是此行的保護物件蕭玉,而駕著馬車的確是那個老管家。劍族掀起車簾,一路上風景怡然,倒是讓劍族覺得心境趨於平靜。
不過這一路上讓獨孤採花是即睡不著,也吃不著,眼睛不是的瞄著旁邊那雪白的大腿,或是看向那一團雪白。一路上獨孤採花各種寂寞都湧上心頭。
偏偏瞬兒和蕭玉兩個美女就像防狼一般的看著獨孤採花,這讓獨孤採花極不好意思,我是色狼嗎?我是色鬼嗎?不是啊,我不就是喜歡看美女嘛?不就是喜歡和美女在床上玩嘛;不就是喜歡點那樣的調調嘛;。。。。不就是,獨孤採花不再想下去,心裡卻是恨恨不已,這兩個女的太狠了。
車裡面倒是瞬兒和蕭玉很快就熟了,兩個美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時光在這一路上飛逝,馬車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小鎮,此時已是夜前時分,鑄劍山莊離依克城當真不遠,管家算了一下路程大概明天下午便到了,只要明天下午到達,那五千法幣就等於進了劍族的肚子了。
幾個人隨便找了一家客棧。蕭玉和瞬兒手牽著手一走進客棧裡頭,店裡的其餘客人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睛全都色迷迷的盯著蕭玉看,當然也有人注意到瞬,兩個美女就像兩個不同的版本,一個嫵媚妖嬈,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之瘋狂,一個清純秀麗,足以讓別人細細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