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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其中一名身著月牙色繡木蘭花對襟開衫,下著天青色褶裙的中年美婦淡淡道;其他人也都點頭應和著,今兒可是大事,若是發生點兒什麼大家臉上也都不會好看。
若是換了旁的人家,她們或許還有八卦的心思,看看熱鬧,當做茶餘飯後的笑料;可今兒乃靜安太長公主獨女的斷七禮,她白髮人送黑髮人,心情本就不好,誰還敢往槍口上撞?
那可是三朝受盡寵愛的太長公主啊。
孟氏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實在抱歉,老身先失陪了。”
“洛老夫人也別太著急了。”另一位中年婦人對著她微微頷首,帶著安撫的淡笑。
孟氏點點頭,只是從房間出來,整個人再也撐不住,臉唰地一下黑了下來,宛若天邊的烏雲般,“到底怎麼回事?”
“……這,這……奴婢也不太清楚,只聽大夫人說,主持斷七禮的清遠大師還沒有到,可斷七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丫鬟低著頭,雙手交握在小腹前,神色恭謹,聲音卻有些磕磕巴巴的。
孟氏聞言,只覺得眉心突突地跳了兩下,“誰告訴姚佳氏,清遠大師會出席今兒的斷七禮的?”
曉樂沉著臉,“這,好像是大小姐。”
“胡鬧!”孟氏聞言,壓低嗓音輕喝一聲,當初在相國寺時,洛傾雪那丫頭就說過,清遠大師拒絕了馮氏的斷七禮,她又怎麼會遣人與姚佳氏說這樣的話;到底是誰,竟然膽敢破壞馮氏的斷七禮,難道是那些人想破壞鎮北侯府與太長公主的關係?
曉樂整個人頓時打了個寒顫,砰地一聲悶響跪倒在地,“老夫人息怒,此事大夫人也很是著急,求您還是先過去看看吧。”
“哼,還不起來跪在地上,像什麼樣子!”孟氏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雖說此地偏僻沒有什麼人,可若是被旁人瞧見,指不定怎麼編排她呢。
曉樂趕緊低下頭,“大夫人正在前邊安排斷七禮的事情,只是時辰快到了,這清遠大師……”
“還不快帶我去,囉嗦什麼。”不等曉樂說完,孟氏趕緊打斷她的話。
姚佳氏看到孟氏出現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快急得上火了,像是看到救星般,眸底一下子氤氳起了霧氣,“娘,我……”
“清遠大師早在兩年前便不出席任何的祭祀活動你不知道?”不等姚佳氏開口解釋,孟氏直接劈頭蓋臉的一陣痛罵。
“……娘,我,我……”姚佳氏也很是委屈,這事兒可是洛傾雪通知她的。
孟氏此刻也是面色難看,到了現在這個時辰,要去哪兒找一個名望地位都不錯的大師來主持斷七禮?倒不是說以鎮北侯府的名聲找不到大師出面,關鍵是時間,還有不到一刻鐘就要開始了,那麼多的賓客冒雨前來弔唁觀禮;這……可不僅僅是丟臉的事情了。
弄不好,鎮北侯府聲望大跌,直接開罪靜安太長公主不說,很有可能會影響洛氏一族在聖上心中的地位,進而影響到他們往後的仕途。
其實在孟氏心中是有兩個人選的,馮氏去世,鎮北侯府夫人的寶座空懸,後院那幾個不安分的明面上雖然沒有做什麼,可暗地裡卻是無所不用其極;這事兒難道也是他們做的。
哼,一個個當真混賬!
“娘,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瞧著孟氏垂下眼瞼深思的模樣,姚佳氏更是急得,雙手不斷地摩挲著。
洛永康此刻也趕了過來,一進屋就急吼吼地道,“阿慧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清遠大師還沒有過來。”
“清遠大師,誰說清遠大師會來的?”孟氏面色很是難看。
“……又是洛傾雪那丫頭,她,她怎麼敢,我找她去!”洛永康心思簡單,性子直;直接就以為是洛傾雪為了整蠱姚佳氏故意這麼說的,好讓她出醜。
孟氏卻是輕喝一聲,“胡鬧!別忘了,今兒可是她孃的斷七禮!她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可是娘,我……”被罵了幾句,洛永康的腦子也漸漸清醒過來,視線掃過面色黑沉的孟氏,最後落在面色蒼白,眸底霧氣氤氳好似隨時能滴出水來般的姚佳氏,抿著唇,“那現在該怎麼辦?”
孟氏狠狠地瞪了姚佳氏一眼,罵罵咧咧地,“怎麼辦?你問我,我問誰去;做事也不知道經過大腦,清遠大師不出席任何祭祀活動的事情,你們難道是今天才知道的?現在沒人來了,問我怎麼辦,早幹嘛去了?”
“……”姚佳氏立在門邊,低著頭,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強忍住哭聲;肩膀卻是一抖一抖的;她怎麼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更何況,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