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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她平時喜歡什麼?”費格銘有些心不在焉。
“我還真沒問過她啊……你不是很會看人嗎?你覺得她適合哪種?”葉婉婷更喜歡淡淡綠意的水晶戀。
“我只會看你!不然都要吧……讓她自己選。”費格銘明顯的推脫責任。
錢夾吃緊的葉婉婷送給費格銘一個白眼,將兩隻香水都交給服務員包了起來。把錢夾中最後的幾張鈔票遞上去時,卻發現費格銘的目光越過了貨架,直直向窗外看去。
那裡,竟然是早上坐在酒店大堂的年輕女人,她正與海靖聊著什麼,似乎很急,海靖卻反倒很輕鬆。
只是當他們兩人走過去時,那女人已經離開,海靖一人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目光遊離。
作者有話要說:╮╯▽╰╭俺一定讓他們解決掉所有的問題,趁著還有力氣應對考驗。。
緊張
飛機上的海靖仍是懶洋洋的沒精打采,只要杯果汁,配餐也一口不吃。他說是這些天過於疲勞,沒有休息好,再加上有點感冒,所以不舒服只想睡覺。
“老師,那個女人真的追到機場來找你,是不是您太激動了,需要平靜一下啊!”乘著費格銘去衛生間,葉婉婷的好奇終是忍無可忍,到底問了出來。
“如果你覺得我們都需要平靜,就不要再問這個問題。”海靖挑起眉頭看她,他加重強調“我們”兩字,赤~裸裸地發出威脅:“否則,我一定將阿蘭這十天的行為一無保留的、詳詳細細的、全部都告訴他。”
葉婉婷即刻乖乖地閉嚴了嘴巴。
阿蘭,法方的一位經理人,從見到葉婉婷的第一眼開始,就開始對她用出了各種迷魂大法,無論葉婉婷怎樣講自己已經有了男友對他不感興趣,阿蘭都是咬定青山不放鬆。
十天來,白天在展館裡跟著她跑進跑出,晚上再親自開車送他們回到酒店樓下,幾乎寸步不離。只要有時間,就會說一聲:“葉,我愛你!”
直到葉婉婷再也不能計較什麼淑女風範、什麼國際邦交,大吼一聲:“阿蘭!我不可能喜歡你!請你別再跟著我!”
高大的阿蘭終於佝僂起肩膀,離開她的視線。展會過後,就消失於茫茫人海。
小心地回望一眼,還好費格銘尚未出來。葉婉婷立即坐上中間的位置,將那兩人挨在一起聊天的可能完全排除。再幫海靖要來一床毛毯,小心地替他蓋好:“老師你睡會吧,要是能睡到家,肯定什麼病都好了。”
海靖終於滿意地笑笑,閉上眼睛。
十個小時的行程,費格銘只眯了一小會兒,翻看他手中的材料,始終沉默不語。葉婉婷終於還是倦了,靠上費格銘寬厚結實的肩膀,沉沉睡去。
醒轉時,她發現左手邊,熟睡的海靖面帶微笑,額角上有一層晶瑩的薄汗沁出。再轉至這邊,費格銘正眯起眼睛望向舷窗,倒似在沉思。
舷窗之外,正是霞光燦爛,為他英俊的面龐罩上層金色的浮光,葉婉婷一時挪不開視線。
清晰的稜角,睿智的目光,早已褪去了曾經的年少輕狂。
飛機上的旅客基本都進入夢鄉,靜悄悄的客艙內,只偶爾會有輕微的鼾聲傳來。
見葉婉婷醒來,費格銘輕笑了下,抬手撫平她睡亂的頭髮。
就彷彿是第一次與他這樣靠近的相望,心止不住的狂跳起來,葉婉婷猛然間覺得,費格銘的微笑,竟是可以傾倒眾生。
“怎麼這樣看我?”費格銘貼近她的耳朵:“才認識到我有多好?”
葉婉婷點點頭,閉上眼睛靠住他,要將這一幕深深地印記到自己的心房:“是,我好像剛剛才知道,原來我有這麼幸福。”
這一生,有自己賺到的幸福,還有更多的,是你給的幸福。
二00九年年末,葉婉婷又拿到一個全國性的創意大獎,而且不再是以新人的身份。她用真正的實力,封住那些八卦者的悠悠之口。
合同期滿,葉婉婷接受了新的聘書——服裝設計師。新的一年,新的身份,去掉了助理二字。
她開始獨立工作,有些客戶甚至已經指定要她來做主設計師。
相反,海靖倒再無意於任何賽事、獎項,總像睡不夠似的,哈欠連天的沒有精神。
海靖並未有表露過任何的妒忌或者不滿,他不停的吸菸,好像要在濃濃的煙霧中找尋創作的感覺。有時,他的作品真的會呈現出一種空靈的美感。
情緒高的時候,他夾著細長的香菸,噴出口白色的圈環,臉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