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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滿臉黑線!
好不段時間,說不出話了——淚奔中……
我能說什麼,說我其實良家婦女,只是到俱樂部玩的?說我是無辜的?這些話說了連我都不信呢?
果然,那個男人的思路越來越清晰。
“你說的大有來頭的人是誰?”
我不敢隱瞞,說了那人的名字。
然後,他忽然不說了,我抬眼瞟了他一眼,只見他雙拳緊握,估計串起來了一些事,看來也是被算計了。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一進來你就撲過來,我急了……我當時很害怕……”
眼淚說著說著就下來。
只見那個男人臉色越來越陰翳,眼神也很恐怖,逐漸逼近我。
“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樣?要是我知道你騙我?後果絕對是你無法承受!!
我——面部抽搐中……
“走。”他拽起我。
我被他拽了個踉蹌:“去哪?”
“去醫院?”
“幹嘛?”
“去檢查!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樣。”
到了醫院,在前臺報了名字,我才知道他叫厲晟睿,很少見的姓。
一個穿著白大褂英俊醫生接待了我們,沿途不斷有醫生和護士和他致意,我們走的是綠色通道,一連串檢查下來,又是抽血又是驗尿。護士問我名字,我說了,她問我怎麼寫,我拿過筆來,一筆一劃勾上去,小護士給我一笑臉。
7脫身
抽完血,我的臉色很白,護士叫我到走廊的椅子上坐會兒,走廊上厲晟睿也坐在那,陰著臉,我坐下,中間隔著一排椅子。
突然想起來他是誰了,他就是那天面試在走廊上遇到的那個傲慢無比的年輕人。
等待結果那會兒,護士幫他把頭部的處理頭部的傷口,那個斯文的年輕醫生又來過一次,臨走前還特地回頭痞痞地關照。
“嘖嘖!阿晟啊,求愛不成,那也不能用強的啊,就算用強的,也要量力而行啊,看看撞得頭破血流的……”
我幾乎能聽到某人磨牙的聲音。
從醫院出來,歷晟睿的變得十分高深莫測,關於報告結果他隻字未提,我不知道他是否相信了我。
最後,他叫住我。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樣很張狂地叫我喂。
“我昨天那個樣子有做什麼那個……出格的事嗎?”
“不然呢?不然你以為你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你打的!”他的臉黑了……面色一沉,一個伸手狠狠掐住我的手腕,眼中寒光一閃逼近,寒滲滲在我耳旁道。
“我不打你,還親你不成?你那時候很瘋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簡直……”跟禽獸沒兩樣那句,可惜我不敢說,厲晟睿眼中卻寒光更甚。
不厚道呀不厚道!憑什麼做壞事的人是他,受害的是我,為啥還要拼命幫他找藉口作踐自己,看吧,這就是無所不在的階級。
他的臉色緩和不少。
“你用什麼打我?”
“菸灰缸。”
“你竟然用菸灰缸打我!”他又暴跳如雷。
“那是我當時僅能抓到東西,所以沒細想就打了,誰知道是菸灰缸啊?要不然你告訴我該怎麼做?當時的你跟瘋子沒兩樣,力氣又大,我該怎麼阻止你。”
“你隨便抓到個東西就把我打成這樣,要是菜刀呢?那還得了?”厲晟睿咄咄逼人。
菜刀又怎麼樣?不砍你,難不成砍我自己啊。
我吸吸鼻子,露出笑容:“這不,不是菜刀嘛,你的運氣沒那麼壞。”我的運氣也沒那麼好。
他又老實了,不吭氣了,但他下一個問題讓我差點背不過氣來。
“你說,是**讓你到我的房間裡?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會讓你過來?”
我看他薄薄的唇,高挺的鼻粱,以及那精緻的容貌,但那眼神,卻是極冷厲。
突然想起那句經典的對白,於是低頭黯然,四兩撥千斤,“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他那樣的人怎麼跟我有關係,不是你惹到他了?”
我的猜測是對的。
他陰著臉看我。
“你最好不要騙我,我最討厭欺騙,若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分道揚鑣後,迎面被風一吹,我心透涼,是再也說不出話來,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在哆嗦。腦袋熱熱的,好像做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