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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一看,卻是自家門上的那串鑰匙,上面還有一隻咧著嘴大笑的悲摧兔子。
紅著臉結果兔子鑰匙,道了聲謝,莫西就狼狽的開門下車。
走到小區大門的時候,莫西下意識的回了下頭,看到蘇念下了車窗正往裡面看呢,見莫西回頭,朝她點了點頭示意。
莫西不自禁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揮了揮手,才開門進去了。
一鼓作氣的跑到了樓上,平復了下怦怦跳的心臟,莫西才掏出鑰匙開了房門。
猛地把門關上,走了幾步發現不對,好像自己之前吐的一塌糊塗,屋子裡怎麼幹乾淨淨清清爽爽的?
地上的那些汙穢沒了,地板也拖得乾乾淨淨。原本因為方便閱讀而隨便仍在沙發上茶几上的書本雜誌,現在也被整整齊齊的擺在了茶几上面。
空氣中甚至還有不知哪裡飄來的微微的想起,像是薄荷又像是花朵。
莫西第一反應是家裡進了賊,而後又笑,哪個賊進來不偷東西還幫忙打掃的?
略想了想,莫西便知道是誰做的了。
想必蘇念並不是來送自己去醫院的時候給自己拿的衣服。而是把自己安頓好在他家之後,他又過來一趟取的衣物,順便幫自己打掃了房間。
莫西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竊喜有之,酸澀有之,雀躍有之,悵然有之,惶恐有之,驚奇有之,不過終歸是歡喜佔了上風,不由自主的唇角勾起微笑,良久。
嘩的開啟窗,猛地拉開窗簾,讓陽光散逸進來。
見陽光大好,莫西便想著把被子被褥給放出去曬一曬。最喜歡那種曬過的被子被褥了,滿是陽光的味道。
睡覺被包圍著,暖暖的軟軟的,就跟吃了棉花糖站在雲端上一樣舒適,就是,就是,就是昨晚睡著時的那種感覺。
抱著被子時,聽見砰地一聲什麼掉到地上的聲音。
等曬完被子回來,莫西才發現那是被自己遺忘了一整夜,原本躺在床上現在躺在地上的可憐兮兮的手機。
走過去撿起來,按了開機鍵就把它扔桌子上,繼續抱起被褥去陽臺。
剛曬上被子,人還在陽臺上,莫西就聽見手機在叫個不停,忙跑屋裡抓起手機接了起來:“喂。”
這邊剛接通,就聽話筒那邊一個大嗓門叫了起來:“莫西,莫西!”
莫西心微微沉了沉,嘆了口氣,才笑道,“怎麼啦?”
“莫西,你怎麼了?好些了沒有?你手機怎麼一直關機呢,啊?昨天我還說給你電話,咱們為最後的假期進行狂歡呢,你倒好,手機一直關機!結果今兒早上,要不是那個誰,蘇什麼,蘇念是吧,給電話說你生病了要請假,我都不知道呢。你說你把我們當朋友嗎,啊?哼,看在你是病號的分上,我就原諒你啦。我下了班去看你,要不要給你買點好吃的好喝的?”豐年一連串的話倒豆子一般倒了出來,在電話那邊大呼小叫,憤憤不平。
“昨晚……”莫西臉微微紅了,然後輕笑,低聲說,“昨晚我睡得很早。不知怎麼就關機了。大概睡覺不小心按住了吧。你說約我狂歡,那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
“你還怪我,你還怪我?”豐年更加憤恨不平了,
莫西輕笑出聲,能夠想象出豐年現在的那副樣子,她總是這麼容易讓人笑起來。或者說,莫西現在很容易就歡喜的笑出來。
豐年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笑的賊兮兮,壓低聲音說:“從實招來!為什麼是蘇念給你打電話請假?”
莫西迅速在腦子裡想了理由,然後把話說得模稜兩可:“那個,昨天下午出去麼,不是下雨了麼,就碰見了。然後他送我回來,把東西拉他車上了。我生病了沒辦法去取,但是又急用,只好麻煩他今兒早上上來。然後他發現我感冒了,就幫忙請假。就這樣,真的。”
豐年嗤之以鼻:“我說是假的了麼你就強調是真的,別不是心虛吧。再說了你有什麼東西重要到一大早讓人送啊?切,別蒙我了。”
這個豐年啊,莫西失笑:“你看你,我說了你不信,你想聽什麼告訴我,我再說,行不行?”
豐年無語,也不再追問,只開玩笑,等她下班來找看她,到時候再嚴刑逼供。隨後就因為有客戶到訪,掛了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不曉得明天有沒有時間碼字,爭取更新。
暗自糾結
掛了電話,莫西翻看著手機,卻瞧見有幾個未接來電和簡訊。
翻開看了看,未接來電卻是陳慶軒的,顯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