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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一個兒子誒!給他知道不是又要進醫院?
“我天生就是彎的,難道還看不出來他是直的還是彎的?”他笑,“不過他好像剛出櫃吧?之前我見他的時候也沒有那麼明顯的感覺。”
這是種族之間的微妙感應嗎?HOMO其實是少數民族來的,對吧?
顧默再度要昏倒,她突然想起某人說過他——結紮了!這麼一想,他必須是GAY了,沒別的理由!如果是GAY,他就不會很介意有沒有傳宗接代,反正也不是他愛的人生的!只有是GAY,他才20來歲就能狠心斷了自己家的根!“怎麼辦?”她驚慌無措地望向黑心方:“段家就他一個孩子,他爸爸有心臟病的!”
方露生搖頭。
他是“前輩”,都沒什麼經驗可以借鑑嗎?
方露生見她果然關心,又不無擔憂地補充說:“而且,這不是最糟糕的。”
“?”
“最糟糕的是我看見他在吸-毒!”
……
“你如果有辦法就幫他一把吧,還那麼年輕的,他這麼糜爛的生活熬不了幾年的,太可惜了。”他是恨不得天下帥哥美女都是他自己公司的,他一定狠狠地管。
“他……很嚴重了嗎?”她不知道怎麼樣算糜爛,反正以前她就覺得小飛喜歡女人的時候就夠糜爛的了。
“你知道他吸-毒的事?”
“上次拍SP的MV時候知道的,我勸他,他不聽啊!所以還吵架了。”
方露生點點頭:“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你好好休息吧!我們能盡力的已經做到了,做不到的也沒辦法。”
顧默一路上都在皺眉,看著方露生,她幾次都有衝動想問,小飛會不會喜歡慕容嵐啊?所以他那時候才那樣說。就因為他喜歡的人是慕容嵐,所以才討厭她,但又不得不假裝和她關係很好。
第一百零七章 最後一根稻草
被方露生送回家,顧默輾轉反側。
感冒經過一頓折騰好像更嚴重了,體溫有點高,爬去社群衛生院打了退燒針又哼唧著爬回來反覆量體溫,就希望趕緊不要燒了。恍惚中又想起段飛羽傷人的話語,但她又覺得很是對不起他,算來她這個“後來的”是搶了別人的心上人呢!又想起昨天和慕容的事情,覺得熱得更嚴重。
她將體溫計拿出來看了看,發現沒怎麼變動,又叼回去,呆呆地望天花板。想著小飛那個可憐的孩子,想著也許慕容曾對他說他有多愛她,那時候小飛會有多難過,突然眼淚掉下來。小飛會那樣糟踐自己,自暴自棄,是不是因為慕容喜歡的是她而不是他?
她看過的書裡寫著,除了那個人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將就,小飛勉強著自己去將就,都是她的錯。這樣不行呢,她得想辦法救他,不管看在他是大叔兒子的份上,或是他曾是她好朋友的份上,也或者,是慕容的死黨的份上。
早晨醒來,顧默覺得自己比前一天清醒多了,含著體溫計繼續瞪天花板,又糾結。
昨天睡前已經決定去找慕容了,她想如果是慕容叫小飛乖乖地戒掉,說不定他會同意,但是,又有點擔心他的隱私被慕容知道,他會生氣。看看體溫,已經接近37度了,比昨天好很多,她於是就懶洋洋地爬起來,穿衣服洗漱。但一面又突然不知道見到慕容該怎麼說,那件事情才過去一天多,唔,丟臉死了!
慕容嵐的合約還沒到期,但是在司普林簽下的工作內容都已經完成,通常情況下只是等待合約結束的時間到來就可以,不過因為他自己就是大股東,公司平時對他也不怎麼刻意監管,所以現在更是自由。內部盛傳他有退出娛樂圈的打算,雖然他還沒親口承認,但是看他最近一個來月都在自己公司,看來是真的沒打算和司普林續約了。
顧默不知道這個情況,先到司普林碰了一鼻子灰,沈程也不在,但是透過電話才知道慕容最近都沒怎麼出現,她於是就抑鬱了——慕容的公司大門朝哪開她都不知道。
最後還是大叔瞭解乾兒子的動向,顧默將他在好夢中吵醒,真是個沒正經的大叔,身體都那樣了,還是作息顛倒,要到了公司地址,顧默在陽光下仰望大廈……想起小言裡的經典橋段,諸如女主角被攔在前臺或者秘書室外什麼的。但即使是這樣也要進呀,來都來了。顧默希望慕容嵐已經忘記前天發生過的事情。
(三千:你都沒忘他怎麼可能忘?)
前臺小姐很美麗也很熱情,見到顧默立即上前招呼:“您好,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呃……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