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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幼女章韻希,章覺希執意留在海城,就是還想做最後的努力。
不過無論章家亂成什麼樣子,也跟朱家無關吧?這種時候鄭重其事送信來是想幹什麼?
“是章家的人送來的,訃聞。”管家低聲說,“章家大公子歿了。”
“!”朱燁手一頓,開啟信封,果然是一份訃聞,訃聞中說,章家大公子章覺希於昨天凌晨四點半突發急症,在家中病逝。
“章覺希死了?”朱燁看完訃聞,問管家,“送信的人有沒有說是什麼急症?”
“沒有,只說前天晚上還好好的,半夜忽然發病,連醫院都沒來得及送就歿了,大約是以前就有什麼痼疾。總之章家也沒有追查,就這麼發訃聞了,說是入土為安。”
朱燁將信封合上,道:“我拿給爸爸看看。”見小葵花吃得一臉油,抽了張面紙給他擦了擦臉蛋,對墨斛道:“你帶孩子在車上等我。”
“你還什麼都沒吃呢。”墨斛追著問,“我打包一點帶到車上你吃?饅頭榨菜?包子?豆漿還是牛奶,稀飯不好帶……”
“你看著辦吧。”朱燁穿上大衣急匆匆走了。小葵花衝爹的背影揮了揮爪,趁墨斛叫人打包燒餅的空擋悄悄將一大片火腿從他碟子裡拖了過來,塞進嘴裡大嚼特嚼。
經過一段時間的復健,砂爺已經能站起來了,就是還要倚仗柺棍的支撐。朱燁過去的時候他剛起床,正坐在輪椅上看早間新聞。
“剛剛章家送了訃聞過來,章覺希死了。”朱燁開門見山,砂爺點了點頭,沒說話,指了指電視。本地新聞正在播出這則訊息,畫面裡是章家大宅的大門,主持人就站在門口,背後是亂紛紛的記者和傳媒,顯然章覺希之死已經傳遍海城。
新聞比訃聞說得可詳細多了,章覺希怎麼流連夜店,怎麼帶女人回家,怎麼夜御數女,說得那叫一個詳盡,就跟記者當晚一直全程跟進一樣,連他死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都腦補得相當具體。
“心梗?馬上風?”朱燁狐疑地問,“意外死亡?“
“誰知道。”砂爺皺眉,關掉電視,“不過如果真的是意外,章家怎麼會給我們送訃聞?”
朱燁默然,朱、章兩家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幾乎已經是水火不容,現在章覺希死了,章家還給朱家送訃聞來,擺明了是懷疑他們在這件事上動過什麼手腳。
不過說實在的,朱燁也不相信章覺希是得了什麼急症,他這次好不容易撿了條命回去,必然越發小心謹慎,而且最近章家在鬧著立繼承人,除非他腦子抽了,否則絕對不會做任何不利於自己安全的事情。
這種節骨眼上他又怎麼可能去夜店high,還帶不明不白的女人回家?
“會不會和他有關?”朱燁隱晦地問,他口中的“他”,不言自明,就是朱礪。
朱礪在砂爺出院的第二天就離開了朱家,說是淨身出戶,但砂爺除了明面上的股份和產業,並沒有追查他私底下攢的家底。朱礪主持賭船生意這麼多年,肯定手裡攢著不少錢,朱燁當時倒是想再清一清,不過砂爺一開始就說過這件事不讓他插手,他就沒有多說什麼。
當初朱礪很多事都是章覺希抖出來的,雖然砂爺沒有明說,但網開一面放了他,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朱礪離開朱家以後,遲早能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仇,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必然不會輕易放過章覺希,因此朱燁才會做出這種猜測。
砂爺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沉默了一會,說:“既然訃聞都送來了,不過去看看面子上總過不去,你現在是朱家家主,就去一趟看看。”頓了頓,又說,“看看是怎麼回事。”
朱燁明白他的意思,朱礪這人十分邪性,amanda雖然表面上看已經死了,但內臟和頭骨不知所蹤,一切還很難說。如果章覺希的死跟他有關,一般人怕是看不出端倪,只有他帶著墨斛或者何昊過去,才有可能看出點問題來。
“是,我下午就和朱墨去一趟章家。”朱燁說,“訃聞上說章覺希後天才下葬,今明兩天停靈,大約還沒有火化。”
“嗯。”砂爺點頭。朱燁要走,又被他叫住了:“阿燁。”
“什麼?”朱燁停下來問,砂爺猶豫了一下,說:“就快過年了,今年是你頭一年當家,不妨熱鬧熱鬧,除了公司年會,家裡也辦上幾場派對。說起來今年咱們家諸事不順,也該聚點人氣,旺一旺。”
朱燁應道:“是。”砂爺又道:“你都二十五了,從英國回來好幾年,也沒正經交女朋友。你母親不在了,這方面我是有些疏忽,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