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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任務失敗,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身處那種境地,一定非常痛苦絕望。
“不瞞你說,我少年時期學過一些道術,但後來因為參軍,並沒有跟隨師父一起練下去。好在我隨身一直戴著師父留給我的一件法器,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次我才逃過一劫,沒有被下了降的人質弄死。”何昊神色有些黯然,抽完一根菸又點上一根,道,“你無法想象,當時的場面極其慘烈,所有人都死了,而且死得……算了,不說也罷。總之後來我接受過一段時間的心理治療才慢慢恢復過來,一年後就退役了。”
“節哀。”朱燁淡淡說,雖然混黑道也是刀口舔血的行當,但他們朱家半明半暗,他又是太子,還從沒經歷過什麼特別血腥的事情,想想何昊作為軍人曾經面對的一切,心中不禁有些同情,也十分佩服。
“沒什麼,都過去這麼些年了。”何昊搖頭,道,“雖然我退役了,但一直沒有放棄過追查這件事,進入博物館以後我一直和一些……一些特殊的人有來往,慢慢收集關於Amanda的資料,尋找剋制黑降頭的辦法。後來Amanda 又做過一些案子,我也趕去過現場,和她交過幾次手,但都沒有成功。一年多年她忽然銷聲匿跡,不知所蹤,我還以為她被什麼人殺死了,直到半年前,才聽說她又在海城出現,因此趁著接手你那批文物過來看看。”
“哦,那次一起吃飯,也沒聽你提起過這個。”朱燁說。
“這件事很危險,當然不能讓你捲入。那次只是純粹感謝你留下那批文物,想交你這個朋友而已。”何昊笑了笑,眼神溫暖,“在海里救了你那次,感覺你身上有些陰寒,還以為她對你下手,你也知道,你們朱家在道上名聲太大,難免遇上仇家。不過之後你去了鏈島,聽說唐老太爺是一流的山地巫師,我也就放心了——Amanda那些伎倆,肯定瞞不過他老人家的法眼。”
墨斛聽他說“一流巫師”云云,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活動了一下被朱燁踩扁的腳趾頭,道,“你們先坐,我去看看廚房準備的怎麼樣了。”
“不用,老宋那兒我已經囑咐好了。”朱燁絕對不會讓他再幹出什麼下巴豆吐口水之類幼稚的小把戲,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微笑,“你忙了一晚上,還是多歇歇的好。”
在“他是不是在袒護這個小黑臉啊?”和“他是在體貼我吧?”之間猶豫了一下,墨斛選擇相信後者,感動地坐穩了,幫朱燁開啟一塊獨立包裝的花生曲奇,“說了半天餓了吧,吃個餅乾吧。”
“謝謝。”朱燁接過,墨斛又好心情地給何昊遞過去一塊費列羅,“何先生也不要客氣。”反正都臨期了都給他吃了吧,吃完再買新鮮的。
“謝謝。”何昊不疑有他,接過來吃掉,道,“說了這麼多,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幫到你?你們家在泰國有沒有什麼仇家?我這麼問你不介意吧?會不會洩露你們的商業機密?”
“不會。”朱燁忙搖頭,他們家現在在泰國還真沒什麼生意,早在上個世紀,有一陣因為資金緊張,他爺爺曾做過一陣白貨,但因為這玩意太損陰德,過了那個坎兒他們就放棄了,之後就再沒有走過金三角那條線。
不過說起來,過世的朱老太爺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朱礪的母親,生了朱礪,會不會……Amanda跟朱礪有什麼血緣關係?朱燁沉吟起來,老一輩人的陰私他知道的並不多,當初朱老太爺是怎麼找的朱礪母親,之後又為什麼只帶回朱礪一個人,他母親去了哪裡,還有什麼親人……這些他一概不知。
但也許問題的關鍵就在這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裡。
“近二十年來在泰國應該沒有什麼仇家,至於更久之前的,我還要找我父親確認一下。”朱燁解釋道,“不過也不排除別的可能性,比如有人買兇之類的。”說是這麼說,但他心底裡也清楚買兇的可能性不大,Amanda在鬥法過程中表現出的對朱家的仇恨和執念,完全不像是被僱傭的殺手應該有的,最大的可能性還是私人尋仇。而且以她的年紀來看,和朱家結仇也應該是較早之前的事了。
“也對,你們朱家樹大招風,難免有人不服。”何昊誠懇地說,“昨晚的事怎麼說都是我的失誤,最近幾天我會逗留在海城,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燁少儘管吩咐。”
“不敢當,何先生叫我阿燁就可以了。”朱燁本就感激他上次救了自己,今晚的事又加分不少,對他不由產生幾分親近之意,道,“不過這件事涉及家父的安危,可能還要麻煩你,等事情結束,我一定好好向你賠罪。”
“說得這麼嚴重。”何昊眼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