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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一滾接著一滾,朱燁看著合巹酒咬了咬牙,接過酒杯,不等他擺著張痴漢臉和自己套胳膊,就一仰脖喝了,冷冷一翻酒杯:老子先幹了,你隨意。
為啥交杯酒這麼有愛的東西被他喝得跟壯行似的?墨斛略有點幻滅,但還是跟著喝了,收了酒杯,與朱燁默默對視兩秒,深呼吸,伸手拎住了他胸口的衣結。
這是要洞房的節奏嗎?朱燁的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像一般,由始至終他就對這場魔婚懷著無比牴觸的心態,不單因為對方是個魔物,還傷害了自己最親的外公,更深層次的,他永遠都記得三個月前墨斛是怎麼把自己拖進幻境,不由分說XXOO好幾遍的——這算強X有沒有,是對自己人格極大的侮辱有沒有!
但這並不是重點,最最令他無法啟齒的是,從那以後,他的ED就被選擇性地治癒了——只要啟動關於狐狸男的性幻想,他就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勃|起!
尼瑪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噁心更令人崩潰的事情嗎?
不知道因為憤怒還是因為激動,朱燁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眼看對方修長的手指一個個解開自己喜服的衣結,又開啟了腰帶的暗釦,內心像煮開了的岩漿一樣糾結翻滾,一方面十分牴觸即將發生的接觸,另一方面,潛意識卻有一種近乎變態的期待,期待自己像曾經在幻境中一樣被撲倒,被親吻,被強硬地進入。
要死了!我現在迫切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身體緊繃到了極限,漸漸顫抖起來,朱燁緊緊抓著膝蓋,用力之大骨節幾乎都要戳穿手背的面板,他無法控制地閉上了雙眼,感覺自己的外袍被脫下,中衣也被褪掉,最後,紅綃褻衣滑下肩頭,身上泛起輕微的涼意。
微冷的手指撫上他的肩膀,那觸感陌生而又熟悉,像是惡魔的召喚,又像是渴望已久的撫慰,朱燁的胸膛劇烈起伏,感覺自己被觸碰的地方面板都起了細小的驚慄,細細的電流倏忽流竄,詭異之至。
“阿燁。”慵懶而磁性的聲音,墨斛俯下|身來,兩指拈住他的下巴,碧色雙眼迷戀地看著他因為緊張而毫無血色,卻仍舊硬撐著裝面癱的臉孔,嘆息著吻他的唇,撫摸他的側頰,在他耳邊低聲而抱歉地道,“會有一點疼,不過我會照顧好你的。”
“……”朱燁的臉騰一下燒起火來,饒是他夠淡定夠強大,被人這樣像個處|女一樣疼惜地對待,還是完全突破了他的底線。
你他媽的直接操還好一點!
然而墨斛接下來的話再次重新整理了他的下線——“生孩子,總是會有點疼的,那個……我也是第一次接生。”
啥?朱燁倏然瞪大了雙眼,不置信地看著面前一臉擔憂的狐狸男:“你說什麼?”
“今天是百日,魔子要降生了。”墨斛抬起身來,一邊解開自己的衣袍,一邊貼心地安慰著他,“婚禮有點倉促,不過該走的程式都走了,婚書也奉獻給了魔神,我們這個婚約應該是能奏效的,但願魔子能順利降生……”
30、【家有小狐初長成】
魔子要降生了?
朱燁瞠目結舌;一直以來他對“生魔子”這件事的理解就僅限於字面;根本沒上升到具體操作的層面,此時此刻赤身坐在紫檀木雕花大床的床沿上;本來已經做好了挨操的準備;忽然被告知馬上要生孩子了;簡直經脈逆流氣血兩虧——
老子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說這個!
“你沒事吧?”墨斛見他雙目發直,擔心地摸了摸他頭髮;順手解開了他身上最後一層織物——繡著百子圖的紅肚兜——話說這東西太好看了;好Q好萌;被他這種真。漢子穿在身上;那視覺衝擊簡直天雷滾滾狼血沸騰!
可惜生魔子不能穿衣服……墨斛遺憾地想著,將肚兜小心疊起來放在枕邊:嗯;要收好;以後那啥啥的時候再給他穿上,一定能增加情趣!
朱燁還沉浸在“壯士你要生了”的天雷當中,已經顧不上噁心紅肚兜了,雙手在胸口小腹摸了兩下,實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臨產的徵兆——肚子沒變大,也沒有陣痛。狐疑道:“那個,你、你說的什麼魔子,他到底在哪兒?”
“在你的身體裡。”墨斛顯然是個扒衣高手,脫完老婆又脫他自己,分分鐘就脫得一絲|不掛,坦蕩蕩站在他面前,食指指了指他心口的位置,“他的魔靈就在你胸口,能感覺到嗎?”
怎麼魔子是懷在心臟裡的嗎?朱燁又長見識了,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胸脯,手掌輕輕在心口按了兩下,果然覺得好像有個什麼東西在裡面輕輕抖了抖。
像是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