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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欲=望剛剛被喚醒,一次根本無法滿足墨一非的胃口,可他卻沒再車裡繼續放肆,畢竟,這樣的地方刺激也確實危險,而下意識裡,他並不想與任何人分享身下的美麗。鬆開天姿,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墨一非便半拉半拖地將她強行架上了樓。
而此時此刻,天姿根本還虛弱地雙腿直髮抖,再不情願,也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進門,關上房門,墨一非褪去人皮,頓時又獸姓大發,天姿還沒站穩,就被他一把抱起,堵著她尚未出口的抗議,拉扯著她的衣服,兩人就旋轉進了浴室。
抗議的小手不停捶打在墨一非的胸膛,天姿卻始終騰不出自己的小嘴,甜美的櫻=唇被他瘋狂揉轉啃噬著,心怦怦亂跳著,彷彿也要被他給一併吸出來一般。
空氣越來越稀薄,天姿實在受不了墨一非這蠻橫強搶的力道,根本就不讓人喘息,本能地推拉著,突然身上陰沉的力道猛然卸去,天姿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兇猛的水勢卻譁然而下,頃刻間,衝去了她到了嘴邊的抗議——
隔著水簾,連他的影響彷彿都開始模糊了起來,眨巴著大眼,天姿還未適應,卻見墨一非又倏地壓下了身子,隔著貼在身上的薄透白色襯衣,就吮上了那再無遮掩、微微突出的櫻紅圓點——
滑膩的觸感伴隨著似有若無的布料粗感熨帖在敏=感的頂端,加上那水花的衝擊,微微垂眸,天姿被那冷熱交織的特殊感覺弄得暈頭轉向,不明白這男人怎麼竟想出這麼些折磨人的法子,抗議還沒出聲,理智全已然失去。
水到渠成般,一切自然地不需要任何的彩排眼簾,將天姿推靠在光滑的牆壁上,撐起她的身軀,墨一非一次次掠奪著她的美麗,任她的叫聲淹沒在嘩嘩的流水聲中,他玩得不亦樂乎,肆意帶她遊走在天堂、地獄的邊緣。
這一晚,天姿彷彿都是醒著的,可又是迷糊的,一整晚,她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膨脹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認知——他還在做?
各種各樣的姿勢被他擺弄遍了,到最後,天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會呼吸的機器人,連手腳彷彿都變成他的了,那種種挑戰極限、羞死人不償命的動作,一晚上,她算是做了個徹底,而墨一非,卻興奮地像是發現新大陸的孩子,越來越沒夠,最後,怎麼回到床上的,怎麼睡著的,天姿全然沒有意識。
只知道,一覺醒來,她整個身體都嵌在男人炙熱的胸膛中,而墨一非的分身…還在她的身體裡。
臉上又是一陣爆紅,天姿想死的心都有了?
被他這麼個要法,自己能不能活過三十都是個未知數?還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這死色=胚?佔她便宜上癮了??這麼個頻率,她洗多少次澡才能衝去他的味道啊?
憤憤地咬了下小嘴,天姿倏地推開墨一非,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睡夢中突然被驚醒,墨一非累得卻只是動了下眼皮,都沒睜開摸索著伸手又將她給摟了回來:
“依依,別吵,乖,再睡一會兒——”
墨一非稀裡糊塗的嘟囔著,天姿氣得臉都歪了?這死男人,要得她腰痠背痛,居然連跟誰在一起都不知道?
心絲絲絞痛著,天姿一陣心火上湧,扭身抬腳,一腳將墨一非從床上給踹了下去:
“墨一非,你給我滾?找你的依依、還是呀呀去吧?噁心?不要臉?髒死了?”
憤憤地叫罵著,天姿扯著被子又摔又打,起身將被子揪成一團,彷彿上面有恐怖的病菌一般,揮手砸到墨一非的身上,光著身子下床就往浴室方向衝去。
一陣疼痛傳來,墨一非瞬間警醒。聽著天姿發瘋般的尖叫,頓時明白他犯了什麼錯誤。天知道,他生命中的女人屈指可數,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根本就不會多看女人一眼。蓮依是他包下的女人,可他一年出現的次數加起來,怕是都沒有一晚上跟她在一起做得多?
見天姿似乎是真的很排斥、也很生氣,墨一非心裡突然很是不舒服,抓下頭上的被子隨手一丟,起身幾個大步追攆了上去,在她闔上浴室的房門前,硬是厚臉皮的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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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的力量終歸是有別,一見自己用盡全身力氣不過也就是螳臂當車,天姿也不再逞強,蹭地收回手,拉著臉哼了一聲,拖著沉痛的身子衝到淋浴頭下,抓過搓澡巾就洩憤般狠狠在自己身上揉搓了起來。
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不生氣墨一非要了她,卻生氣他把她當成了別的女人。
一見天姿孩子氣的舉動,墨一非無奈地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