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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斷崖,原來只是……
“符彥卿!”鄔彤回過頭,卻不見符彥卿的蹤影。
“好哇,你敢戲弄我!”
鄔彤氣呼呼的站在“斷崖”邊,方才她腳下一尺處,就是往下的那一條路,可恨的是,那只是上下兩條路的轉彎地帶……難怪他一直叫她不要往下看。
她氣炸的當兒,她的坐騎已來到她身旁,她翻身上馬,朝著樹林大喊:
“符彥卿,你自個兒慢慢走回去吧!”說罷,她騎著馬兒,急奔離去。
雖然嚐到了惡果,自己步行回到城裡,但至少,他是知曉了鄔彤的心。
在和鄔彤道歉了一百回後,又在雙方父母的湊和下,兩人終於成了親。
洞房花燭夜的這一晚,符彥卿在解開鄔彤的衣襟後,兩眼發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所見到的……
“這……怎麼會?”
鄔彤又氣又羞的用手掩住胸前兩團高聳渾圓。“你要看多久呀!”
“你……你不是平的嗎?”他記得那天摸她的時候,她身上全是平的呀!
“我裹胸布不行嗎?”她沒好氣的瞪他。
他恍然,“原來是這樣!”
“你別一直磨蹭我,蹭的我全身發癢。”她扭動著身體,非常不習慣有人趴在她身上,吻來吻去的。
“彤,我們是夫妻了。”
“別叫我彤,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她還真的打了個哆嗦。“你還是叫我鄔彤好了。”
“嗯。”他輕應了聲,兩手在她身上游移。
“喂,我要和你說清楚,雖然我們成親了,但是,我還是管理我的鑣局,你依舊經營你的藥鋪。”
“沒問題。”他的手,已然探向她併攏的雙腿。
“等一下!”她緊張的翻身坐起。“我……我還沒準備好,我……我看,我們明天,呃,不,後天……呃,大後天……還是再往後一點再……再洞房吧!”
“鄔彤,別怕,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符彥卿摟著她,輕輕的吻她,讓她卸下心頭的恐懼。
兩人再度躺到床上時,鄔彤喃喃的道:“你要輕一點,一定要輕一點。”她娘和她說了,頭一次會很痛的,叫她要忍著。她緊閉著眼,恐懼的等待那一刻的來臨。
褪去了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身軀,緊緊貼合……
“符彥卿,你這個殺千刀的!”
鄔彤痛的齜牙咧嘴,在把他踹離床面後,兩腿緊緊併攏,並朝他大喝。
“你給我滾遠一點,不准你上床來……痛死我了!”
符彥卿愣坐在地上,一臉的哭笑不得。
洞房花燭夜,不準新郎倌上床?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啊?
第三章
=今生=
“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師父,你別踹了,再踹下去,我的眼睛遲早會瞎掉!”一個年紀約莫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兩手遮著兩眼,哀聲求饒著。
躺在躺椅上的一個短髮女生,尚在睡夢中,卻抬腿猛踹著,直到聽到徒弟的哀叫聲,她猛地驚醒坐起。張開惺忪睡眼,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徒弟那雙宛如貓熊的雙眼。
“呃……我踢的?”短髮女生抓抓頭髮,愣看徒弟許久,隨後問道。
“師父,是你踢的。”
“你怎麼那么笨!不會閃開一點。”短髮女生——時智,站起身並伸懶腰。
“可是,師父,你又叫我了。”小夥子一臉極其無辜的表情。
“我有叫你?”時智皺著眉,想不起來有這回事。
自從她回到爺爺的木瓜園來度假後,她常常作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夢中老是看到自己穿著古裝,還是鑣局的大小姐,她的徒弟,自然就是她的跟班。
還有那個娘娘腔的。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竟然會嫁給一個娘娘腔,還好那只是作夢而已。
“望塵……”時智回過頭,喚著徒弟。
“師父,什么事?”
“堂主有沒有打電話來?”時智扭一扭躺的發酸的脖子。
“沒有。師父,你儘管度你的假,堂裡平靜得很,不會有事的。”望塵恭敬的回道。
時智瞪著他看了老半晌,最後沉浸在自個思緒中——
望塵是道地的高雄人,瘦高的身材、黝黑的面板,那張臉還稱得上帥氣,不管春夏秋冬,他一律是一身黑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