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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力霖身旁,深意而曖昧的拋下話,“對了,洞房花燭是春宵苦短,我就不打擾你們辦好事。”
“你——”紀力霖近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楊恩。
楊恩走到房門時,突然停下步來,微側首的說道:
“狀元郎,別瞪我,誰教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過我可是先警告你,如果你和雁子燕好之時,故意殘暴的對待她,那就休怪我對你的家人採取報復手段。”
“楊恩,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紀力霖心頭一震。
“狀元郎,你聰明絕頂,應該明白我在意指什么,好了,我真的該走了。”楊恩臉色一正,完全不復先前的戲謔之色,注視著紀力霖好一會,這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隨手帶上門。
“大當家。”守在樓門外的弟兄一見楊恩出來,即恭敬的喚道。
“嗯。”楊恩微點頭,大步走出樓外,心知封雁庭明日定會為自己迷昏她一事深表不滿,不過那時她和紀力霖已生米炊成熟飯,一切成了定局。
雖然她可能會氣上一些時日,不過她的終身幸福有了著落,他心中一塊大石亦可落地,還算值得。
紀力霖難以置信的瞪著緊閉的樓門,來自於楊恩的威脅,讓他無法拋諸腦後置之不理,因為他們是山賊,搶劫殺人對他們來說是賴以為生的勾當,所以他怎能視家人之安危於不顧——
他不能!
緩緩轉過頭,挫敗的目光望向躺在睡榻上的女子。胸前平穩的起伏,顯示她正處於深沉的睡眠中,他邁步走了過去,端詳著她的五官。
雖然不如公主的絕色姿顏,她那清秀的臉孔,實在讓人想象不到她是一個山賊。
令人費解的是,她既然看上他,那為何竟是沉睡的被楊恩給送進門來,全身還緊裹著一條棉被,而棉被下又隱藏著何種春光美景——
停!
他不能再這樣猜測下去,天曉得光是想象,他全身血液就興奮的在體內奔騰竄流,腦海甚至有股巨大的聲音,不住的吶喊引誘著他,掀開棉被,掀開棉被……
不行!
一旦他掀開了棉被,他近乎蕩然無存的理智和自制就會整個潰決,然後就稱了楊恩的意,他不能這樣任他擺佈,偏——
他的眼睛完全離不開床上這名女子,感覺她變得愈來愈美,那樣吸引住他的視線……
一切變得不再重要,此刻的他,眼中只有榻上這名美若天仙的女子,再也裝載不下任何東西。
渴望佔有的衝動終於凌駕理智之上,他掀開了棉被——
☆☆☆
慾望暫時得以紓解,紀力霖思緒亦稍微清明一些,他抿著嘴,緩緩直起身子,面無表情的打量著身下緊皺眉頭的女子。
“你還好吧?”
瞟見她有些慘白的臉色,明白自己在佔有的過程仍是無法控制的弄傷了她,這讓他憶起了楊恩的警告。
但,無法否認的是雲雨的過程,滋味真是前所未有的銷魂。
“還死不了,你可以扶我起來一下嗎?”封雁庭苦笑的聳動肩膀。
“怎麼?你起不來嗎?”
“是呀,我被下了迷藥,整個身子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封雁庭試著撐起身子,不過還是徒勞無功的癱回榻上去。
“是嗎?不過我看你還是這樣躺著吧,畢竟不到天明,他們是不會放我們出樓一步。”
“不會的,我可是夜風寨的二當家,誰敢不聽我的話?”封雁庭怔了一下。
“楊恩,他可是夜風寨的大當家,不是嗎?”紀力霖諷刺的提醒她。
“大哥,噢,我的天,他若想做的事情,我該知道沒人能阻止他。”封雁庭反應過來的叫道。
“好了,這不正是你的目的嗎?犯得著在我眼前作戲,總之我是被你們給擄了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紀力霖沉下臉。
“我知道再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不過你放心,只要大哥出現,我一定會讓他放你走。”
“放我走?二當家,你的清白都教我給毀了,你以為楊恩會如此簡單的放我走嗎?你放心,雖然你們這樣對待我,不過既然你已是我的人,我會讓你進我紀家之門,不過我必須告訴你,皇上招我為駙馬,所以你進門亦只能當我的小妾,畢竟公主貴為金枝玉葉,而你不過是個山賊——”
“紀力霖,我想你完全誤會了,我並沒有要進你紀家門的意思。”封雁庭微蹙眉的打斷紀力霖的話。
姑且不論他這番話是否傷到她的心,她沒想到他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