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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手摟著思涵的腰,“夫人,坐。”
思涵點點頭,坐在慕辰逸身邊,慕辰逸對她甚是貼心,說道:“夫人,想吃什麼?”
“我聽說會湘樓有一道雙色魚頭,味道很好,正想試一下。”思涵也不客氣,眼眸不經易的掃了一眼姜登選一行人。
“只要是夫人想吃的,本督軍一定為你辦到。”慕辰逸說道。
其他人一聽到慕辰逸說這話,冷汗都出來了,個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最後還是姜登選禁不住了,大聲說道:“督軍,我們這些大老錯,以前跟著老督軍東征西討,只知道憑一身蠻力。現在跟著督軍,督軍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之前督軍生死不明,一會兒一個訊息,我們為了遼州的安定,對夫人有所不敬,請夫人敬諒。”
慕辰逸沒說話,思涵卻是笑了:“姜將軍說的有理,督軍也是這般給我說的。可是我是一個小小女子,這會兒我還記得當初我胳中陣痛要生產時,姜將軍是如何將醫生攔在門外,逼迫我交帥印的。我只想問姜將軍一句,若當時我執意不交出帥印,姜將軍和眾位將軍是不是我難產至死,也不許醫生來救?”
“我等絕不敢。”歐陽格一聽這罪大了,個個站起來說道。
“你們個個都說是為了遼州,卻那般欺我孤兒寡母的,這般道理還真是過不了那坎兒。”思涵冷笑一聲,眼睛微向一紅,“督軍,我為了生木頭吃了多少苦您不是不知道,無論如何您得在今兒個給我個交待。”
“夫人,先坐下。”這丫頭裝樣子的裝的可真下。
“我知道督軍心目中,只有您的這些叔伯兄弟,這以前老話說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他們把我孩兒抱走,那麼來逼我,我心裡有多苦,督軍您可是一點兒也不在乎。”思涵不肯罷休般,只說道。
“這件事本督軍也有錯。”慕辰逸說道,“我去廣州之前便料到廣州一行會有意外,我思來想去,把帥印交給在坐的叔叔任何一位都不妥,便讓傑鳳在不得已的情況先交給夫人保管。各位叔叔便各司其職,為我守著遼州,沒想到我這一走就走了五個月。”
在坐的各位都變了臉色,個個都不知道要如何接話。
“您是有錯,您錯在不該把帥印放我這兒。”思涵這才坐下來,會湘樓的老闆親自來敲門,開始上菜了。
外面咿咿呀呀的開始唱起了黃梅調,唱的是小詞令,釋兵權。
思涵聽著抿著嘴笑了。
“夫人,笑什麼?”慕辰逸問道。
“督軍,您沒聽出外面的小角兒唱的是哪一齣麼?”思涵不答反問道。
“這黃梅調,我聽都聽不懂,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唱什麼?”慕辰逸穿作不懂的的說道。
“這釋兵權的故意講的就是宋朝趙匡胤杯酒釋兵權的故意的。”思涵樂於開始講故意,“趙匡胤領了一眾部下陳橋兵變,奠定了江山,可是他心裡仍然忐忑不安,督軍可知道為什麼?”
“我自小也讀了些書,有許些印象,姜叔叔你可聽說過?”慕辰逸問道。
姜登選連大字都不識幾個,但是這些故意都是在民間快板說書裡口耳相傳的,焉能不知。他僵著臉:“我也聽過。”
“原來大家都聽過。。。”思涵說著,笑的更歡。
“夫人又笑什麼?”慕辰逸問道。
“我只是想到,督軍如今的處境跟那個宋高祖無異,您看一聽說您被刺,這姜將軍,歐陽將軍,張將軍個個都來帥印,這帥印一拿,手裡又有一隻軍隊,不是個個都能做督軍嗎?”思涵回道。
“夫人,不許胡說?”慕辰逸佯裝不悅的說道。
“我可沒有胡說。”思涵看了前面的一行人,“督軍,各位叔叔都是爹的舊部下,都有一批誓死效忠的部下,若是有一日他們不也可以黃袍加身,做個地頭小霸王麼?”
“屬下不敢。”思涵這麼說一說,那行人個個都跪在地上。
“夫人年紀小,說話沒輕重,各位叔叔不要見怪。”慕辰逸像是不放心上,忙對跪著的這些人說道。
這些個人這個顫顫驚驚的起來,姜登選臉色變得了豬肝色,說道:“督軍,我們個個對督軍,對遼州忠心耿耿,絕不敢有二心。”
“我自己是信任各位叔叔的。”慕辰逸笑道,“各位叔叔起來吧!”
“督軍當然信任各位,只是督軍心裡也會擔心,當年宋高祖也是被部下擁戴坐上帝位。各位叔叔沒有二心,若是有一日你們的部下也擁你們為王,只怕是情勢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