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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在還睡呢?蔣校長,不知是否方便,我們談一談。”思涵道。
“師母可直接稱我的名字,叫我至中便好。”蔣至中說道。
思涵心裡對這蔣至中還是有諸多保留的,便和他出了這邊的車廂,進了另一處坐下。
“師母,想問我什麼?”蔣至中問道。
“我想知道他的病情,究竟到了哪一步?”思涵問道。
蔣至中料想要瞞住思涵,也是不可能的,便說道:“老師脊椎腰下處那顆子彈在身體體記憶體留太久,會壓迫脊椎的神經,這些日老師偶感胸口和背部疼痛,原因就是於此。”
思涵心知,在脊椎裡有一顆子彈,要取出來連21世紀的現代做手術風險都極大,更別說是現在了。
“師母不要著急,我已經聯絡了美國及德國幾位知名的醫生在香港等著。等老師到了香港,便一同給老師會診。”蔣至中看思涵一臉憂思,便說道。
“辛苦你了,謝謝。”思涵低聲說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蔣至中轉頭看思涵,思涵只靜靜的看著遠處,眼神幽遠。莫名的,他對她生出了幾分敬意。他也在漸漸的瞭解這個女人,從這些日子她所做的種種再到現在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或許這世界,也只有她能配得上老師。
到中午時,他們終於到了遼州。
一下火車,呼吸到遼州的空氣,思涵竟有種回到故鄉的感覺。在遼州的那一年多,是她來這裡人生最關鍵的一年。她嫁給了這個男人,從此愛恨嗔痴,跟他惜惜相關。
蔣至中派好了車,一路送他們回去。自然是要選遼州的慕家,蔣至中派人先行按排好,他們也這才過去。
回到了慕家,思涵的雅竹苑一直為她留著,這裡的一應擺設都跟她離開的時候都一模一樣。她一進房間,淡淡的蘭花香撲鼻而來,她一轉頭便的看到窗臺上擺了一盆蘭花。
“小姐,您要不要先沐浴,我讓人去準備。”福媽跟著她進來,對她說道。
“不用了,你出去吧,去看看木頭。”思涵對福媽說道。
等福媽走了,思涵走到窗臺前,那盆蘭花粉白相間,長的煞是好看。只這麼一看,便知道是常時間有人在打理的。她長嘆一聲,再開啟衣櫃,雖然她平時看的書,練的字帖,一些衣物極多的都被慕辰逸搬去了北平。
這裡還是留下了許多的,再看衣櫃,還有不少旗袍。有些是她穿過的,有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