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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你上次對我的無禮。”她抬起下巴,眼裡分明藏著愛意。
他微笑了起來,“我喜 歡'炫。書。網'你報復的方式,可是,記住,不要用在別的男人身上,你是我的女人。”
“你管不著。”她仰了仰頭。
“看看我是否管得著。”他說著,又用力握住了她的手,她終於用盡力氣推開了他。逃回到宴會上。
當江梧挽著那個女孩來到她面前時,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瞪視著他們,用非 常(炫…書…網)不友善的眼光。
“葛小姐,真巧。”他笑著看她,令她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她僵硬地回答,“你好,江先生。”
“這是舍妹江盈盈。”他壞壞地笑,“上星期才回來度假。”
耀雲昏愕地看著江盈盈,後者正溫柔婉約的微笑著,楚楚動人。
她仔細地打量她,以一種全新的眼光重新看著。先前以為她是江梧女朋友的觀念一拋開,立刻就看出了江盈盈的確有許多和江梧相似之處,同樣的濃眉,同樣的高鼻和薄唇。
她暗暗懊惱自己此刻的感覺竟是“釋懷”。
是否有一種不可預知的力量已將她深深的住而仍不自覺!
擦上口紅,予歡在穿衣鏡前打量自己。
她今天刻意打扮過了,一件杏色針織上衣,褐紅長裙,頸上繫著一條秋稻色紗巾,她似盛開的波斯菊般鮮麗動人。
穿過花園,一眼就看到溫明浩的車,她走到視窗輕敲兩下,很快地開啟車門鑽入車內。
“有什麼事要告訴我,這麼急。”他後後座捧出一大束紅玫瑰送到她面前。“喜 歡'炫。書。網'嗎?紅玫瑰代表著不變的愛,就是我對你永恆的心。”
她接過花束,不經心地放在膝上,“謝謝你,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依你。”他發動引擎直駛出去,平穩地駕駛著。
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嗎
14.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嗎
明浩把車子停在一個不知名的海堤,熄了火,四周很安靜、很寧謐,只聽到潮浪聲拍來擊去,浪花一波又一波,他沉默地看著海浪,眼神似乎在某個遙遠的地方。予歡安靜地坐在一塊大岩石上,望著海上的景緻,不去打斷他的思路。
過了良久,他終於振作了一下,調過頭來,直視予歡。
“你不是有話要告訴我嗎?”他握著她,大大的手溫柔地握住她的小手。
“你似乎不開心?”她問,聲音有一些冰冷。
“一個人又看多少真正開心的時候,憂心的時候總是佔了生命的大半比例。”他靜靜地說:“我們總是在傷痛中學習忘記傷痛,在哭泣後學會不哭泣。”
“為什麼突然想這麼多?”他的低潮感染了她的情緒。
“最近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他燃起了一支菸,慢慢地吸著。“好像要失去什麼珍貴的東西般。”
予歡靜靜聽著,腦海裡不停想著,想著予程去逝的那一年,想著父親後半生的鬱鬱寡歡,想著子喻不言不語的深情,甚至,從未見過母親的她,想著母親臨終前說話的模樣,說著不能親自照顧她長大成人的遺憾。
他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菸圈,“人生真有太多的無奈和牽絆,真情付出太多也會換得難以抉擇的遺憾,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生命與天地,任你自由來去,遺忘與記得,都枉然。”
他停頓了一下才又介面說下去,“你知道嗎?這個世界是很現實的,現實逼得人對未來不能存有幻想,誰能預測到下一分鐘地球會有什麼轉變?也許它不再轉動了?而我們,”他吐了口氣,“不過是滄海一粟,無法預測未來。”
予歡望著他,想必他已經知道葛耀雲懷孕的事情了吧!他是在為這個苦惱嗎?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說明吧!他的眼睛帶著濃濃的憂鬱,那神情很像長年砂深鎖的父親,不知道她離去是不是也會帶給他化不去的痛楚?
“噢,不談這些了。”他甩甩頭,似乎想甩掉些什麼,回過頭正視著她,“你不是有話告訴我嗎?”
“哦——”她遲疑了一下。“沒有什麼。”
“別騙我。”他擁住她,讓她把頭埋在自己胸前,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手指觸到她因意外車禍而留下的二塊疤“讓你這麼急著把我找出來。還說沒事?”
她的眼簡直離不開他的視線。她嘆出一口氣來,剛才的柔情還在心頭打轉,他身上的味道是那麼熟悉,他的寬闊胸膛是如此讓她難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