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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匹馬,是阿哈爾捷金馬,也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能找到這樣一匹馬,可見藍皓是費了多大心力。
因為,除了他,沒有人會有這種財力和閒力,耗費在這樣一場賽馬比賽。
藍皓,真是一個悠閒的富二代。
怪不得亞治股價出現這麼大的波動,都不見他有任何舉措,反倒責怪是他搞的古怪。
但,真正的藍皓,應該是大智若愚吧。
他連辰顏會把馬讓給他都算到,可見,這個人,並不是表面那樣大而化之的
司徒霄清楚地知道,藍皓所說的賭注不過是種激將法,暗中他甚至排好了每一個步驟。
紀如初的心願,也成了他的心結。
原來,再優秀的男子,始終,逃不過的,也是一個情字。
今天,他要贏嗎?
贏,有多大的意義呢?
司徒霄牽著馬,緩緩往場地而去。
楚彤穿了一套鵝黃色的騎裝,騎著純種霍士丹,青灰的皮毛,襯得她身上的鵝黃色愈發嬌豔。
她姿勢高雅地驅著馬走到司徒霄身邊,笑道:
“今天,可要讓我哦。”
“為何要讓呢?”
“不管,以前我要你讓什麼,你都會讓的,今天也得讓我。”
司徒霄不再回答她的話,翻身上馬,楚彤依然不依不擾地道:
“你的馬倒真的不錯啊……”
下面那句話還沒有說出,隨著司徒霄口中輕輕吐出那個“駕”字,那匹阿哈爾捷金馬飛快地衝了出去,楚彤望著馬蹄揚起的灰塵,氣得瞪大眼睛,手一揚韁繩,也直奔場地中去。
四匹馬進入閘內,辰顏進閘前,從工作人員手中結果頭盔,沉沉的頭盔戴在頭上,並不是很舒服,以前騎馬,從沒有正式地戴過,她覺得頭有些暈,坐下的馬,似乎有些燥,不停地打著響鼻。
辰顏微微緊了一下它的韁繩,一邊,閘門已開啟,她騎下的這匹馬瘋了一樣,衝了出去,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內。
她只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下意識地拽緊韁繩,但,繩勒得手上生疼生疼,突然,只覺手上一鬆,韁繩竟齊齊地斷了一截,她心裡一駭,卻夠不住垂下去的韁繩,人也差一點摔下馬背。
正慌亂得不知所措,邊上,有人在喊:
“抱住馬脖子!夾緊雙腿,緊蹬馬鐙!”
她俯低身子,照著喊話的內容去做,手,開始不可遏制地瑟瑟發抖。
那馬被她一抱脖子,長嘶一聲,撒開四蹄,跑得越發歡快,並不停竄動著身子,想把辰顏甩下來,辰顏的手一緊,它的鬃毛被抓疼,更發狂一樣,直衝到場外去。
千鈞一髮,突然,橫刺裡,有馬蹄聲靠近,有人靠近她,去抓垂掛下的那半截韁繩,辰顏坐下的馬奮力一爭,又是一聲長嘶,她只覺得一顛,已失去平衡直跌下去。
電光火石的一剎那,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勾住她的腰,她的頭盔繫帶一鬆,順勢墜落,烏黑的短髮拂亂眼前,在灑著碎金子一般的陽光下,劃出一道優美的扇影,天旋地轉間,她,只看到一雙眼睛,墨黑如星辰,在這白日的陽光下,帶著別樣的幽暗深邃,直直地望進她的眸底。
四周所有的聲音在這剎那都安靜下來,整個天地間,彷彿只有他和她,這樣地近,她靠在他的懷裡,象以前一樣。
她的身上,還有他以往最迷戀的梔子花香,順著風勢,一縷一縷襲進他的鼻端。
他的手臂緊緊地箍住她纖細的腰,隔著不算薄的騎裝,仍能覺察到她的瑟瑟發抖。
她的額髮被風吹得有些亂,額際那道新月形的疤痕便映進他的眼中,這新添的疤痕,是因為他才造成的。
他望著疤痕,心裡一陣疼痛。
她在他的注視下,和往常一樣,暈紅了臉,低下頭來,如水的短髮,阻隔住他的視線。
他方才見到她坐騎發狂時的惶張,在此刻,才漸漸平靜下來。
剛剛,那一剎那,看到她的坐騎發瘋,他真的怕,怕失去她!
墜馬重傷致死,在賽馬場上並不算少見。
所以,那一剎,他明白,心裡的恐慌,勝過任何的言辭。
那是一種,宛如世界的末日就要帶來的恐慌。四周,一切都變成漆黑一片,只有她的慌忙匍在馬身上的倩影,刻進他的眼底。
身後是紛沓的馬步聲傳來。
“yanni,承讓!”藍皓策馬超過他們二人,嘴邊的弧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