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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hiry…nine
“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莫光夏是個心思很單純的人,他不是個玩陰謀耍心機的好人選。糾纏到最後,只怕你和他都會失望。”
“呵呵,難得你會打電話來,卻張口閉口都是他。你不是說過,過度的保護的並不適合一個人的成長嗎?”
“成長也有不同定義的。莫光夏並不是一個沒有肩膀去擔當的軟骨頭。而你要想證明,就請堂堂正正地用實際行動,別動那些歪門邪道的心思。”
“呵呵,你這樣的判定標準,算不算是拆別待遇?”
“你覺得算就算吧,畢竟他和你是不一樣的……”
他和你是不一樣的……難得的通話在對方說出這句話後餘音散盡,而牽扯出的鈍痛,卻直達心底。
男人獨自一人走在冷風蕭索的河堤上,看了看手裡的手機,咬了咬牙甩手將它扔進河裡。
“噗通——”
他彷彿聽到自己的心沉入水底的聲響……莫光夏抱著厚厚一疊紀念版特刊的企劃檔案憤憤不平地從主編辦公室裡衝出來。
想起曾經在某知名看到的一段“醒世真言”,他覺得再也沒有比用來形容他此刻心情更應景的了。
——人都說這世界五十年出一個情種,五百年出一個情聖,他生不逢時都沒遇到;這世界五十步一個賤人,五百步一個極品,他遇人不淑天天撞上。
自從當了辰光的責編繼而又“晉升”為他的私人助理後,只有每月第一個星期一的例會才能讓他脫離與對方為伍的悲慘境況。
結果,今天才發現這一期的JP就是那個在主編辦公室裡道貌岸然的肥油老頭。
看到新連載好評如潮,這老東西居然就打起的半年期特別紀念版的主意。
“不行!”他斷然拒絕,“辰光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說完以後才發覺自己一時情急說了不該說的話。再看看主編的臉色,老東西果真狐疑地皺起眉,“辰光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這麼重要的時候,他可不能出事啊。”說著竟轉過辦公桌熱情洋溢地拉住他的手,“小莫,辰光就給你了!”
那副樣子,實在像生身父母在交代兒女的終身大事,莫光夏只覺得奇囧無比,面色古怪地僵硬著脖頸點了點頭。
老天有眼,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要吐槽的話吞回肚子裡……堅定地向組織保證自己一定完成任務,關上主編辦公室的門,某人回頭就狠狠啐了一口。
看那老東西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誰不知道他擔心的是紀念版策劃胎死腹中而不是辰光的死活。名親利大,RMB至上,想到這裡他就恢復了憤青本色。
——賤人果真永遠都是賤人,就算經濟危機了,也貴不了。
憤憤然急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迎頭碰上又一個“低價處理”的殘次品。
“呦,莫大編輯,好久不見了。”陰陽怪氣的聲音是他從大學時代就揮之不去的噩夢,連眼皮都不用抬,他就知道此刻迎頭碰上的是誰。
葉新培。
外表看來是一枝花,相處久了自然清楚,丫就是一人渣。
上一次他從自己手上搶走著名學者沈鄭顥的系列書出版權,業界一直傳聞是因為他賣了自己投其所好。
沈鄭顥先生是直是彎莫光夏不知道,他只知道要是換成自己,色誘的主角是葉新培的話,他一定二話不說立馬直回來。
“老同學,你最近都忙什麼去了?我來了好幾次都沒見到你。”
莫光夏一側身,很有經驗地避開男人假意熱絡的拍他肩頭手,哂笑著斜過眼,“我一個小編輯,除了每天忙著被作家踩在腳底下還能忙什麼……不像有些人,還能三不五時地爬爬床。”
“這話從何說起啊。”對於他的暗諷,葉新培居然不氣也不惱,很好脾氣地一笑,“哪至於被踩在腳下,莫編輯你現在可是春風得意啊。搭上辰光這班順風車,好幾百萬冊的書哪一本的扉頁上沒印著你的大名……”說著搖搖頭“嘖嘖,真是讓人嫉妒到眼紅呢。”
看似讚許,“順風車”這樣的形容怎麼理解都是話裡有話。莫光夏本來就惡劣的心情聽過更是變本加厲,頓時抬眼自衛反擊,“其實工作機會這種東西都是靠運氣的,某些人抓不到好機會也只能怪天災人禍。”
“天災人禍?”不出所料,對方不解地蹙了一下眉。
“其實很簡單。”莫光夏鄙夷地一笑,“所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