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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看來煞是好看。
“咦,喬先生您牙痛嗎?什麼時候開始的?”看到藥罐,夏子幽好奇的問。
“就這兩天。”啥時開始要跟你彙報啦,喬墨鬱悶,牙痛似乎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難怪我看您臉邊有點腫,需不需要看醫生?如果嚴重的話,最好還是讓醫生看看的好,否則吃藥也是治標不治本的。”
“不用看醫生,我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了,過兩天肯定又好了。”笑話,他才不看什麼牙醫,想到張開嘴一切受牙醫控制的情景,他就從內心裡抗議。
夏子幽也不多說什麼,以前弟弟牙痛時也是嘴硬不去看的,後來也是她陪著他去,他才答應了。
兩天過去了,喬墨的牙痛不僅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嚴重,連東西都吃不下了。因為腳傷還沒好他不能到醫務室去,面子上又下不來,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只好找來夏子幽,叫她低調一點去叫牙醫過來。大酒店就是這點好,裝置齊全,要什麼有什麼。
喬墨半躺在沙發椅上,眼前的牙醫帶著白色口罩要求他張開嘴。他緊張的不張,小時候媽媽帶他拔牙的心理陰影還在,所以之前再怎麼痛他都堅決不看牙醫,現在這種情形,不是他想要的,他開始後悔把牙醫叫來了。
牙醫開始不耐煩了,拿下口罩:“先生,你這樣不配合我的工作我是沒辦法幫你看病的。”
喬墨臉臭臭的還是沉默。
一旁的夏子幽看到了,對醫生說:“不好意思,醫生。”
轉過頭柔聲的對喬墨說:“喬先生,是您要求醫生過來的,他是來給您看病的,想到就要治好您的病了,您就配合一下醫生的工作吧。”
她像以前安慰弟弟那樣拍拍喬墨的肩膀。喬墨看到她關切的眼神,再僵持下去真是要看自己笑話了。他不情不願的張開口,牙醫一手拿小照明燈,一手把夾子之類的東西往他口裡塞,他緊張的抓起夏子幽的手,緊緊的抓住。她像是感應到他的緊張,任由他抓著,時不時的拍一拍作為鼓勵的意思。
事後喬墨一直襬著臭臭的臉色,心裡想,自己什麼糗事都被她看見了。夏子幽只當他有牙病後遺症。
喬墨的牙痛問題解決了,醫生開了藥囑咐要吃清淡的食物,告誡他需要吃什麼不能吃什麼,夏子幽迅速的在本子上記了下來。接下來她便為了他的腳傷和牙病忙碌了一番。幾天下來,把他的許多生活習慣摸清了,知道他大概喜歡吃什麼最討厭什麼。假如喬墨是她的直隸上司,他肯定能很好的配合他的工作。
而另一方面,喬墨就鬱悶多了。這些天來感覺自己許多事情離不開她似的,失去了自主權讓他很不習慣,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對他還是頗有用的。
喬墨忍住腳痛起身,夏子幽馬上就奔過去說;“喬先生,您需要什麼跟我說,我幫你拿。”
喬墨哭笑不得,說;“我想上廁所。”
“呃,”她不大好意思,“我給您拿柺杖。”
“不用了,你扶我過去吧。”他突然壞壞的說到,誰叫你這麼積極。
“這,好吧。”夏子幽硬著頭皮走到喬墨身邊,喬墨身材高大魁梧,起碼超過一米八,縱是高挑的夏子幽在他身邊也倍感壓力。
喬墨右臂繞在夏子幽削弱的肩膀上,故意的把整個重心往她身上移。夏子幽不知道他小小的使壞,辛苦的扶著他走向洗手間。
喬墨低下頭看到她好看的側臉被燈光照的柔和,控制不住又向她靠近了幾分。
扶進了洗手間後,夏子幽扔下一句您請便,就紅著臉走開了,喬墨看她迅速離開的背影,捉弄她的心情煞是愉悅。
相處久了,他有時也問她的一些情況,她告訴她在哪裡上大學,她家裡有媽媽和弟弟,弟弟考上了大學,其它的她不願多說,他也不再多問。相反的,她卻對他的事情一點都不過問,也許連他全名或做什麼工作她也都不好奇吧?喬墨想,或許這就是一個盡職的酒店員工的操守。
夏子幽的鋼筆字寫的很好看,他偶然發現了,又對她多了一些好感。時不時讓她給他抄寫一些詩歌散文筆記,雖然用不著,但他就是喜歡,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許是因為每當她靜靜的在他的桌前抄寫時,他能看到她沉浸在其中的一份認真與執著。
有一次落地窗外的夕陽照進房間裡,她就坐在他落地窗前的辦公桌上安靜的抄寫著,昏黃的霞光籠罩住她,她低著頭,小臉仍然被劉海遮蓋了一半,似乎全世界只剩她自己,很有安靜的力量。他從裡間臥室出來時就是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