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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她坐到沙發上安撫地揉揉她頭髮。“如果連這人名字都不能提,就表示真沒辦法忘記,這不是好事。現在我聽到他名字都快麻木了。”沉吟一會認真地看著她,“妞妞,我知道旁觀的人不好說什麼,但你要明白老大跟陳方不同,別把他們倆的行為看成一回事。陳方那純粹是背叛,不值得原諒,老大固然有錯,但情非得已,他們之間是有區別的。你跟我說實話,你們還能在一起嗎?別急著回答,先好好想一想,這麼多年你也沒對別的男人動過心,是沒遇上還是繼續在等他,你心裡比我們清楚。我只是不想你跟自己賭氣跟老大賭氣,他是錯了,但還能原諒,接不接受就在你一念之差。”
她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問題是她不是不記仇的寵物小京吧,主人說他要遠遊去拜拜了它就守在家裡,N年後主人說我回來了它又不計前嫌地跑上去撒嬌。小狗也有尊嚴是吧,再說主人身邊還跟著條更可愛的哈士奇……呸呸,把自己比喻成狗……妞妞撇撇嘴。
“唉……唉……”明月不知道她心裡想的,一聲接一聲嘆氣。“覺得我說的沒道理?”
“呵呵博士水平高,有道理。”
看那樣就是敷衍!“唉……算了算了,我不講了。可憐我的老大啊最近人比黃花瘦,憔悴不堪……”仰面躺下口裡喃喃自語,“老大啊我沒用,幫不了你了,對不起你……”
“切!”妞妞不屑,“一套蘭寇就出賣了你的靈魂。”
“切,我自己掏錢買的!”
“切!他會要你的錢?”
“懶得跟你切。”明月爬起來找吃的。“週末不回去了吧,反正你媽要下鄉,你爸要陪她一起去。”
咦,連這個都打聽到了?肯定有事相求。“我要回家。”
“嗚……”她果然痛哭流涕地摟住她,“回家也行,好妞妞收留我一晚吧……”
週五一起回大院,明月跟家裡說要向妞妞請教問題不回去了,飯也在妞妞家吃。現在一到週末她就進入四處打游擊的緊張狀態,因為只要回家她媽就拉著她見各式各樣的男人,恨不得第二天就能把她嫁出去。可憐的孩子氣得嘟嘟囔囔罵那對模範夫婦:“你看他倆乾的好事,國家提倡晚婚晚育不響應,專門唱反調。”
妞妞也覺得鬱悶,就是他倆把老媽刺激的。越想越憋屈,兩人扔了筷子給謹言打騷擾電話,你一言我一語把罪魁禍首聲討了半小時。謹言舉手投降,說行行行,生完這次就不生了。兩人更加絕望:“一次就生兩個,你們還想生幾次?計劃生育到底要不要搞啊!”
在妞妞家賴了一晚,第二天明月早早溜出門閒逛,逛完了再去機場跟導師會合,他們要去哈爾濱參加會議。
妞妞睡到十二點才起床,開電視,吃飯,吃零食,打遊戲,一整天無所事事。耳邊沒有老媽喋喋不休的嘮叨,沒有老爸對著球賽憤怒的呼喊,家裡一下子安靜下來。安靜得讓她心慌。看看錶,已經晚上九點了,先給爸媽打個電話問安,再給明月打,她說正在逛夜市呢。打到一一家,聊了兩句聽見謹言在旁邊柔聲細語:老婆來吃西瓜。
突然覺得寂寞。
媽媽身邊有爸爸,一一身邊有謹言,就連明月身邊也有個東子。她呢,陪她的那個人哪去了?
換下穿了一整天的睡衣,拎著小包出門閒逛。南方的夜生活最豐富,街兩邊霓虹閃爍,行人到處走動,不到半夜不收攤。吃夜宵的談天的戀愛的,一對對一家家從身邊走過,笑聲歡呼聲陣陣傳進耳裡,好一番熱鬧繁華的盛世景象。卻是別人的熱鬧,與她無關。妞妞轉身岔進另一條沒那麼吵鬧的街,漫無目的地也不知走了多久,終於累了,瞟見路邊一個小小的招牌“02”。從外面往裡看,人不多,顯得很安靜。
酒水單送上來,她看也沒看:“一杯拿鐵,謝謝。”
“……”服務生嘴角的笑容變得無奈,“小姐,這裡是酒吧。”
“啊,是吧……”不好意思地摳摳眉毛,她基本上沒來過這種場所,剛才進門時覺得環境好,還以為是個咖啡店呢。看一眼酒水單,上面的名字不熟悉也貴得離譜,點了罐比較便宜的苦瓜啤酒,又要了杯橙汁。
啤酒送上來起開,一股香醇的味道竄進鼻孔。妞妞抿了一小口,不好喝,味道怪怪的。她很少飲酒,頭一次喝是初三暑假覃為過生日那次,後來他說不許她再喝,於是真的不再碰酒,每次跟朋友聚會都說不會喝。大概潛意識裡已經形成了習慣。
怎麼會成為習慣呢?真是好笑。提包裡手機響,接通是莫梓彧甜得發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