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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分,“徐當家是來長安散心的嗎?”
“呃……算是吧。又正好聽聞展當家在長安,就順便來拜訪一下了。”想了會,徐瓷笑言。
“順便嗎?好像我們之間不算很熟。”
“應該算很熟了吧,展當家對徐某的動向恐怕是掌握得比誰都清楚。就連徐某明年春季想推出的新貨,你似乎都一清二楚。”
“哦,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也知道的,拙荊最近出了些事,揚州絲棧的事展某許久沒有過問了。”
“展夫人的事我聽說了些,此番來拜訪展當家,也是想澄清下,那件事絕非徐某所為。在展夫人出事前,揚州和姑蘇的絲市就已經爭得火熱了,有傳言說揚州絲市之所以能異軍突起是因為展家絲棧和如意坊的聯手;還聽說揚州絲商會忽然一起會針對姑蘇絲市,全是因為徐某,這些……展當家應該有聽說吧?因為那些訛傳,徐某也沒少遭人排擠,絲棧生意更是一落千丈,這些事就已經讓我應接不暇了,又怎麼會有空來長安對展夫人下手。何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展夫人和楊御史之間……呃,該怎麼說呢……總之有楊御史擋著,徐某怎麼也不敢動展夫人。”
“那還真的是訛傳了,以徐當家的實力來說,還不需要展某慫恿揚州絲商會一起抵制。至於如意坊……那本就是拙荊去姑蘇散心時玩出來的東西,談什麼聯不聯手。”
說這話時,展越浩顯得很無辜。徐瓷頓了些會,看著他那副要笑不笑的樣子,等好不容易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後,才開口:“既然如此,那展夫人之事……”
“我知道與你無關。”
“是嗎?”徐瓷半信半疑地輕笑,“那為什麼我才剛想要明年推出一批新貨,那些能供徐某所需材質的商家都不願給我供貨了?”
“你不覺得你去問那些商家會更好嗎?”越浩笑著,並不打算跟他把一切挑得太明。
“哦?我倒是有聽說,展越蒙之前設了宴,邀了那些商家議事。展當家難道一點都不知情?”
“這樣嗎?那可能是你和越蒙之間心有靈犀,越蒙做事我從來不會過問太多。”因為從來都是他授意的,自然無需再過問。
“……我們一定要鬥得你死我活,讓一些有心人得漁翁之利嗎?”徐瓷終於意識到,跟展越浩說話,不適合周旋,那樣可能會饒好幾個時辰都到不了正題,所以不如干脆說明白了。
“言重了,你死也好活也好,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區別。”他又不是賣棺材的,徐瓷的死為他帶不來任何利益。
“你特意跑去揚州改做絲綢生意,難道不就是處心積慮地想鬥垮我嗎?”
聞言,越浩笑出了聲,很是坦率地點了下頭,“這話倒是真的。怎麼,徐當家已經要垮了嗎?”
“我岳丈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讓我夫人的家業毀在我手上。”
“那又如何,曾經錢塘展家的紙何嘗不是名動一時,難道我就想要祖祖輩輩的百年基業毀在我手中嗎?可是到頭來依舊還是毀於一旦了。技不如人,我認了,從頭再來而已,展家絲棧能在揚州有今時今日的一切,還真是拜你所賜。”越浩冷笑。
“錢塘展府的那場火與我無關。你不如反省下到底把吳越當成什麼,他連想要認祖歸宗都不行,你娘在世時他甚至都不能路過展府,即使後來住進了展府,地位卻連展越蒙都不如。你可以如此重用展越蒙,卻一直閒置著他,難道就從來想過他的感受嗎?”
“這話是他跟你說的?”越浩挑眉,有些哭笑不得,“那又如何,我是個商人,自然是唯才是舉而非唯親是舉。”
“你倒還真個剛正不阿的商人,可惜太多真相沒能看清。所有人都以為吳越是在幫我辦事,事實上是我始終在配合他而已。他或許以為我跟你只是生意之爭,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和夏影的事告訴了他,眼下看來……呵,我也不過是被他犧牲的棋子而已。有人偏偏還甘願做他的刀,來為他剷除異己。”
“你可能搞錯了,我對你和他之間的事沒有興趣,只是因為你負了夏影。”就因為這個該死的負了夏影,害他和某人錯過了三年,就這個理由足夠讓他們成為敵人了。
徐瓷咬了咬唇,知道勸他收手是不可能了,只好苦笑著起身,環顧了圈四周後,哼笑了聲:“那個彈琵琶的丫頭在門外徘徊了很久,怕是在等你吧。展當家倒是豔福不淺,不知還記不記得方明婕?被你逐出展府後,吳越領她在我府上暫住了段時日,聽說我要來長安,她也跟了來,說起來那也是個姿色不差的女人,獨守空閨那麼久還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