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叔說了句公道話。
這話,讓嚴峰想起了一些往事,抑制不住地大笑,笑得夕蘊羞紅了臉,一個勁地掐他。
相較於他們,展越浩有些雲裡霧裡,直覺讓他知道不要去問得太明白,答案可能會讓他很窩火。
但就是有人偏要他悶出內傷不可,嚴峰在終於止住笑後,遞了杯酒給越浩,跟著說:“要牢記泗叔的忠告,千萬不要真激出這丫頭的醋勁。以前有一次,萬先生和泗叔談事多喝了兩杯,一夜沒回府,夕蘊來找的時候剛巧看見有女人在給萬先生換衣裳,差點沒把泗叔的酒館拆了,連酒館後頭養的豬她都不放過,泗叔說要牽幾頭牛來攔她,結果她找人把牛全剁了。幸好萬先生把她綁回去了,直到知道那個女人是泗嬸,她才終於消停了。自那之後,萬先生都不敢跟女人多講一句話。”
“可不是,害得我那口子一聽到‘錢夕蘊’這名字,就怕得慌。”泗叔哪知道嚴峰是在故意氣越浩,傻乎乎地跟著附和。
“我哪知道泗叔成過親啊,從來都沒人跟我說過。”那是讓夕蘊認為最丟臉的事,那之後,萬漠把她好好教育了一番,她學乖了,再也不允許自己用那麼蠢的方法解決事情了。
誠如萬漠所說的,男人是種很奇怪的東西,但凡遇上這種事,女人越是撒潑越是會讓男人的心背叛得更堅決。這些年,她所看到的、所聽到的男人,還真都是那麼回事。
夕蘊和泗叔說得很歡,除了嚴峰,再也沒有人注意到越浩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用什麼身份去聆聽她和萬漠的往事,僅僅只是聽說而已,他彷彿都能感覺到那個時候夕蘊生活得有多快樂,他們夫妻間好像有說不完的趣事,日日都浸在甜蜜裡。那種甜蜜不但讓當事人幸福,還能感染身邊每一個人,包括他。
這一次,不同於以往,展越浩有了一個很深刻覺悟,似乎在嚴重嫉妒的同時,他需要好好自我反省一下。
“喂,你幹嗎崩著臉?”嚴峰很好心地用手肘撞了撞身邊的越浩,笑問。
“怕皺紋……”笑得出來就有鬼了!
“對啊,展當家,吃菜吃菜,別客氣。”泗叔也醒悟了過來,替他夾了一筷子的芹菜。
“我不吃芹菜,會生不出孩子。”
“……你都已經有兩個了,還生個屁啊,要那麼多去踢蹴鞠啊!”夕蘊斜睨了他一眼。
“那不一樣……”越浩哭喪著臉,很無力,有苦難言。
外面忽然吵鬧了起來,他聞聲轉頭看了眼,才想起來那兩個傳說中的“牛郎織女”……有一男一女,衣著華麗,越浩認得那是他絲棧的絲綢,這兩人正在天上飛來飛去,至於怎麼飛的,有待考證。他之所以能確認他們是“牛郎織女”,是因為這兩人身上各掛著一個牌子,分別寫著牛郎和織女,實在很破壞美感。
隨著外頭不斷響起地陣陣唏噓聲,突然間就從四面八方湧來很多飛禽,仔細一看,是麻雀。麻雀們齊刷刷地棲息在一根懸空的粗麻繩上,估計上麻繩上沾了不少食物。
“難怪我們有貴賓席。”那些麻雀讓越浩恍然頓悟。
估計這場異常詭異的牛郎織女相會,就是夕蘊策劃的了,只有她才會把喜鵲換成麻雀。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夕蘊很不滿,她這只是充分抓住每一線商機而已,他憑什麼一臉鄙夷,“我當然知道是喜鵲,可是你要我去哪裡抓那麼多喜鵲哄她們開心啊,明顯麻雀比較好抓。”
“主要還是成本低廉。”展越浩一語道中要害。
就是在這個時候,“牛郎織女”又飛了,開始相會了,人群很沸騰。
可是按理應該很聒噪的夕蘊忽然噤聲了,目光定定地落在人群中,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怎麼了?”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越浩關切地問。
“沒什麼。”她轉過頭,掃了眼嚴峰,見他和泗叔正聊得起勁,才衝著越浩低語:“我突然想起有東西沒買,你在這等我下,我馬上就回來。”
“我陪你……”展越浩的話還沒說完,夕蘊就一溜煙的走掉了,腳步很匆忙,讓他起了疑心。
她絕不是去買東西的,因為有他在,這丫頭定不可能願意自己掏銀子。想著,越浩順著她剛才出神的方向看去,引入眼簾的只有密密麻麻的人,搜尋了會,他才在人群中捕捉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吳越。
“她去哪了……喂!”嚴峰好奇地追問。
可越浩卻沒有心思搭理他,想跟著慢慢遠離人群的吳越去看看,當他好不容易擠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