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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去忙別的吧。”客套完後,夕蘊就儘早支開了那個丫鬟。
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安全,她不願有天被傳進越浩的耳中。倒也不是怕他誤會自己,反正他們之間的誤會早就夠深了,只是怕他應顧不暇。況且,說不定這個“巧合”裡還有他弟弟的功勞。
夕蘊剛把屁股做熱,就聽到月姐的聲音傳了來,還伴著一陣混亂的腳步聲。聽得出,正向房間走來的人起碼不下十個。等到門被推開後,夕蘊的猜測便得到了證實。一群侍衛有序地在門邊排開,還有兩個神經兮兮地把房間裡裡外外檢查了個透,裡床底下都不放過。
等到確認沒事後,白衣男子才邁了屋子:“都退到門口去,我還沒啞,有事我會叫。”
這話裡透著明顯的不悅,那些侍衛很迅速地退了出去。見狀,月姐才讓人把酒菜端進來,全安排好後,才衝夕蘊感激的笑了笑,替他們把門關上,離開了。
一直很安靜,沒有人說話,氣氛有些尷尬。男子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夕蘊,很久後,才終於開口,聲音很是好聽:“你叫什麼?”
“如意。”夕蘊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那我往後喚你小如意,別再讓別人這麼叫你。”有些霸氣的話,他卻說得不含一絲感情,甚至壓根沒理會夕蘊聞言後的反映,自顧自地打量起這間屋子。
“嗯……”
夕蘊漫不經心地應了聲,總算有空閒好好看看他的長相了。說實在的,這個男人的眉宇看起來很剛硬,眼眸裡似是時時刻刻透著銳氣。這是一張好看到有些遙遠的臉,縱使很勾人心魂,卻讓人覺得不真切,甚至親近不起來。
嗯……鼻子是最漂亮的,可謂點睛,那麼近也沒有看到鼻毛,還不錯。夕蘊有些忘我,暗自把他評頭論足了一番。
“你可以不要湊那麼近嗎?我會在揚州待很長時間,你不用那麼急。”總算,他忍不住了。
話音就在夕蘊的耳邊響起,她醒悟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看得有些忘神,整張臉都快湊上去了。縮回頭後,她習慣性地摸了下脖子,懶懶地開口:“哦,是嗎,那慢慢來,我要怎麼稱呼你?”
“楊釗。”
夕蘊霍地抬眸看向他。這人是傻的嗎,還是說他覺得自己這名字實在太好聽了,好歹也是個監察御史,逛個妓院居然還用真名。
“怎麼了?”楊釗眸中閃過一道玩味的色彩,稍稍勾了下唇,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在笑。
“沒什麼,你的名字很通俗,監察御史也叫這名。”夕蘊儘量讓自己表現得自然些,還是不免有點緊張,總是忍不住揣測這個男人的真正意圖。
“我就是監察御史。”這一次,他是真的笑了,只覺這個女孩很不同,“我可能會在揚州逗留兩三個月,你好好陪我,我不會帶你走,但我臨走時會為你贖身,會安排你以後的生活,算是報酬吧。”
這人也太自說自話了吧,完全不管人家的感受。夕蘊險些被酒嗆到,禁不住死瞪著他:“陪你幹嗎?”
“你覺得呢?女人陪著男人還能做些什麼?”
“得了吧楊御史,您忙,我也忙,大家都忙,就別浪費青春了。我不要贖身,待在這花滿樓我樂意。您還是快去辦公務吧,大唐需要您,咱們大唐百姓也需要您……”
“你想太多了,不過就是來辦些商人,花不了我多少精力。”他笑著,打斷了夕蘊的話,忽然伸手把玩起她的鬢髮,眼神有些迷離:“你沒聽說過嗎?有幾個姑娘願意嫁給商人的,又有多少人瞧得起商人。監察御史要弄死幾個地位低下的商賈,只需要眨眼的功夫,只看我願不願意了。”
夕蘊細細咀嚼了會他的話,然後歪過頭,笑著大聲鼓掌:“哦!您真厲害,可謂大唐的肱股之臣啊。可是您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不是很有興趣。”
她知道自己玩笑得有些過了,可是那又如何,顯然這個男人無非就是想來說這番話而已。大約是種警告吧,夕蘊猜不透,也不想猜。
“是麼,我以為你會很有興趣呢,那我們做些其他事……”楊釗嗤笑,見夕蘊聞言後臉色微變的模樣,竟燃起了幾分莫名的成就感:“你不用那麼緊張,我的意思是,良辰美人……我們不要浪費青春,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
顯然,他的興致很好,她卻找不到突破口去打斷。
酒一壺壺地上,又一壺壺地被清空,夕蘊都不記得過了多少時辰,就算她哈欠連連,楊釗似乎也能熟視無睹,仍舊聊得很開心。直至近傍晚的時候,侍衛進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