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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房門又被推開,夕蘊彷彿聽見了門外丫鬟們頗為欣喜的竊笑聲。沒多搭理,她抬眸掃了眼展越浩,又趕緊收回了視線。當真是不能看,一對上他的眼,她就覺得暈眩,連自制力都會喪失殆盡。
那張臉,確實好看,總能讓她想到白花花的銀子。
“為什麼要罰從商跪祠堂?”
這是他的開場白,生硬得很,活像是半夜睡不著,打算找個人吵吵架活活血般。夕蘊本就憋著氣,被這麼一問,口氣更衝了,“他打我弟弟。”
“那是我兒子!”見不慣她滿身是刺的模樣,展越浩也不甘示弱了起來。
“你有兒子了不起啊!我還有個十六歲的繼子呢!”
眼見她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展越浩反倒被氣笑了,有時候真不知道她到底在驕傲些什麼。稍稍斂起笑意後,他嘗試著放軟語氣:“一定要吵架嗎?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說話,我剛從益州回來,很累的。”
“不知道跟你說什麼。”難道把滿腹的委屈全都倒出來嗎?夕蘊還沒法讓自己卑微到這份上。
這回,展越浩倒沒再因為她的話生氣,靜靜地在她身旁坐了下來,笑嘆了句:“那麼快就沒話說了?那你還嚷嚷著要跟我一輩子,這樣下去,這輩子你豈不是要悶死?”
“悶死好過被你氣死,大不了就再嫁一回,我有很多經驗了……”
展越浩沉著聲打斷了她的話,面色驟寒,“喬嵩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你不會有興趣知道的。”他們聊到的,夕蘊全都告訴“揚州雜聞”的那些人了,展越浩大抵也該知曉了。
默默地,展越浩沒有出聲,凝視了她許久,才滿含笑意地說:“看來你是什麼都不記得。”
“什麼?”
“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你為了要二兩銀子給你爹抓藥,跑去青樓,說要賣身救父。不記得了嗎?在我之前想給你二兩銀子的那個男人。”展越浩覺得有幾絲竊喜。
印象間,那是他認識夕蘊那麼久以來,她最為狼狽的一次。就是在那匆忙的一面之緣間,她牢牢的記住了他,卻忘了另一個原想施以援手的人。這感情的成份,或許也並不是只有金錢而已。
聽了他的話後,夕蘊又拼命回憶了一番,才擊掌大叫:“是喬嵩!難怪……我說呢,不相識的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