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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茶館。直到確認自己走得夠遠了,才鬆下一口氣,幸好她這張臉倒還不至於人人都認得。
“多謝姑娘解圍。”書生打扮的男人客套地回了句,不經意對上夕蘊的眼眸後,怔愣了起來。
連夕蘊也驚詫了些會,沒料到自己難得發發善心,竟替個如此俊朗的男人解了圍。不過俊歸俊,她還是好展越浩那一口,“不用客氣,你也真是的,不就是想看這東西嘛,犯不著得罪個身材如此彪悍的男人啊。”
說著,夕蘊搶過錢小弟手中的“揚州雜聞”,很豪氣干雲地塞進了那個男人手中。雖然這人不是她喜歡的味,但是對待美男應該多多呵護的。
“送給我了?”男人還在痴迷狀態,一臉迷惘。
“呃……勉強也可以啦,反正我看完了。”猶豫了會,夕蘊還是答應了。
倒是讓一旁的錢小弟驚愕了,看著夕蘊的眼神,活像見了鬼似的。
“那姑娘能不能再借我三兩銀子,我走不動了,想租頂轎子回府。你告訴我住哪兒,我回府後派人把銀子給你還回來。”男人想了會,眨著眼,輕聲說道。也不是非租轎子不可的,但這樣似乎就跟眼前的姑娘多了幾分牽連。
他做事一直都相信直覺,這一次,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子彷彿就是他一直要找的那一個。溫婉、善良,舉止得宜……完美得幾乎無可挑剔。
夕蘊哪明白他的心思,聽聞他的話,臉色都變了:“喂,你不要得寸進……”
“什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忽然大叫了起來,面色赤紅,讓夕蘊和錢小弟面面相覷。眼見他的瞳孔翕張得越來越大,夕蘊才弱弱聲地問了下:“你怎麼了……”
“這個女人才剛嫁進展家,居然就和個益州人勾搭上了,太不知檢點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簡直天怒人怨,令人髮指。大哥他一定瘋了,才會答應娶她過門,不行,我一定要回去讓大哥寫休書,一定要……真是家門不幸,要是我爹知道了會從祖墳裡跳出來的……”
他說得語無倫次,可惜夕蘊和錢小弟還是看懂了。眼看夕蘊越來越可怕的表情,錢小弟率先溜了,沒走多遠,他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咆哮。
“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你要是敢讓展越浩寫休書,我就讓你去陪你爹!!”
第十章
“錢夕蘊死哪去了?!”
展越浩鏗鏘有力的咆哮聲,一直從展府的屋頂衝出,直上雲霄。
整個正廳裡噤若寒蟬,沒有人敢作聲,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偷睨著展越浩。
“說,你主子呢?”見沒人作答,展越浩把矛頭對準瞭如樂。
如樂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一個勁地搖頭。
“帶小弟出去逛集市了,出門前,跟我和東叔知會過。”聞訊趕來的越蒙跨入正廳,鎮定地替如樂解圍。
“那又是誰讓你們不寄銀子給我的?”
東叔抱著一疊賬本,也跑來進來,茫然地看向展越浩:“當家的有讓我們寄銀子去益州嗎?府上沒收到信箋啊。”
“真是一群出色的幫手!”展越浩低吼,意有所指。不用想,他就把一切罪責歸咎給了錢夕蘊,是那個女人,讓他周遭的人開始學會了“眾叛親離”!
一陣爭吵聲,從院外傳了來,讓正廳裡硝煙瀰漫的氣氛淡去了些。眾人困惑地互看了會,才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就算我有偏頗之處,你也不能口出傷人,更不能對我爹不敬啊。”
“夠了吧你,這一路上你都說了八十多個‘爹’了,奶娃娃也沒你這樣的。”
“怎麼會變成這樣了,你剛才在茶館裡不是這樣的。”
“什麼這樣那樣的,是你先誣賴我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勾搭什麼益州人了。不要以為你眼睛長得比較好看,視力就異於常人!你這樣偏聽偏信,侮辱別人的人格,會給你爹蒙羞的!”
無需細細分析,單從那獨特的尖銳嗓音中,就能判斷出來人是誰。展越蒙轉頭看了眼展越浩,見他冷著臉,不為所動。只好跑去外頭探個究竟,這一看,著實讓他愣住了。只瞧見偌大的院子裡,下人們全都傻站在一旁,那一男一女就這樣一人一句的對峙著。
半晌後,越蒙才回過神:“吳越?你們倆……”
“越蒙,你來的正好!”見到救兵了,夕蘊趕緊衝上前,一把將他拉到了吳越跟前:“告訴他,我自打嫁進你們展家後,有沒有做過什麼傷風敗俗的事。”
展越蒙無心插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