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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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因此,在我的人生觀裡,我可以隨時依靠我身邊強大的男性,而不必為生存擔憂。
22歲之前的我,將全部心思都用在了漂亮物什和薛世恆身上,爸爸知道我和世恆私自定下百年誓約,當下異常震怒,以一個父親的角度看,他和先瑤的看法是一致的:薛世恆配不上穆曉光。
我苦苦懇求:“爸爸,你沒有兒子,卻有我這麼不濟事的一個女兒,我雖然敬愛你,但我覺得我沒有義務對這種命定的遺憾負責。我要追求我所愛的,只有那樣我才會幸福快樂。我是自私的人,我覺得只要我快樂了,你便會快樂,然後所有人都會快樂。如果你愛我,那麼請再溺愛我一次,我只請求您這一次的寬容。”
“你知道後果嗎?”爸爸對我的未來並不抱樂觀態度。
“爸爸,媽媽也是豪門千金,你年輕時甚至比世恆過得更不好,但照樣娶了媽媽,甚至不惜因此而得罪舅舅,不是嗎?”
“不一樣,我敢得罪你舅舅,是因為我知道我未來能給得起你媽媽富足的生活,你媽媽跟著我絕不會受苦。”
我輕笑,“爸爸,同樣的想法,你覺得世恆心中沒有嗎?”
爸爸定定地看著我,最後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了我。
訂婚前的一週,我與薛世恆去森山徒步旅行,回來的路上,我開心地唱著歌,世恆寵溺地看著我,他落在我臉上的目光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目光的熱度不小心會將我灼傷。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的那一刻,惡魔向他們探出了手。
回城的高速公路上,我們遇上了飆車黨,二十輛法拉利從我們的保時捷邊開過,載著漂亮姑娘的車手放下車窗對世恆豎起中指。
世恆雖出身寒門,卻是矜持禮貌的人,有時雖然為人霸道,但不易被外人激怒。他除了偶爾會生我的氣,其他人在他皺起眉頭的時候就噤聲不語了,不怒自威,說得就是他這樣的人。。
年輕的法拉利車手見世恆是個軟柿子,捏著沒意思,瞬間加速超車離去。
次日的T市所有報紙都報道了高速公路上發生的21輛車連環相撞追尾的慘烈事件,死者八人,傷者未記。
事故的緣由是領頭的法拉利車胎胎壓不夠,在路上忽然爆胎橫行,後面的車輛因為都在加速追趕前車。剎車早已來不及制止慘狀,只能眼見著一輛接一輛地相繼撞上了前車。
我和薛世恆的保時捷夾在法拉利車隊的尾列,在我們身後還有三臺車,車速全部都在120碼以上,等薛世恆看見前頭如同廢車場一般的狀況時,及時剎住了車,卻沒料到會被後車追尾撞進廢墟。
我在聖安東尼奧醫院醒來時,頭上包著白紗,手臂抬不起來,腿上則打了沉重的石膏。
然後,爸爸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世恆死了。
多年後,我再一次來到聖安東尼奧醫院,住進這家醫院的人卻換成了我的爸爸。我不禁失笑,命運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我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找到了爸爸所在的病房——門口蹲兩個黑衣人,這種目標物想讓人忽視都很難。
聖安東尼奧醫院是一間教會醫院,地處偏遠,當年的車禍由於事態嚴重,傷者就近轉入了這家醫院進行急救。我受的大部分是外傷,當時在這間醫院住一個禮拜,之後就被爸爸轉到了條件更完善的市立醫院。
像是別的任何東西一樣,醫院也難免被歲月砥礪,顯現出了滄桑的一面,比起印象中我所想的那樣,它殘破了許多。
我在護士的更衣室偷了一件護士服,又找到了一隻搪瓷托盤隨便抓了幾支針劑放上去,堂而皇之地走到了病房前。
“站住。”
理所當然的,我被攔了下來。
我有些緊張被認出來,但好在有口罩,於是用英文說道我是瑪麗,是教會新調過來的值夜護士。
我想教會中的修女很多英文都很好,護士也不例外吧?
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沒想到真的成功了。我被放進了病房,但門口的兩個壯漢留了心眼,沒有把門帶上。
我拉下口罩,拿出和先瑤玩護士遊戲的架勢擺弄了一下病房內的各種設施,甚至小心翼翼地翻開了爸爸的眼皮。
爸爸立即醒了過來,看見是我,嘴唇顫抖著,然後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
“爸爸。”我的眼淚砸在了他水腫的手背,我忍不住。
爸爸知道他不能在這個時候說話,眼神中帶著不忍,定定地看著我。
我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