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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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收一個億以上,成績驚人,這不禁叫我好奇他年輕時到底欠了喬尊捷多少錢,而喬尊捷那個黑洞一樣的男人,他的底線又到底在哪裡……
陳廖輝讓我選主婦系列的主控香氛時,我挑了茉莉,因此安華信便在廣告中安排丈夫在妻子床頭放下了一碟帶著露水的茉莉花。據說廣告播出後,穆氏收到很多感謝信,其中大把的主婦因為這則廣告觸動了內心深處的弦,感動地落下淚來。
安華信會一次又一次在百忙之中抽空為穆氏拍攝廣告片,一方是薪金優厚地叫他無法拒絕,另一方是他這個大男人覺得我的那些小故事很可愛。
他原本要把廣告創意大獎讓我去領,雖然他的每一個廣告取材物件都是我的故事,但我卻拒絕了他的邀請。我是知道的,我的這些“故事”,如果沒有一個人,是萬般不可能的。
從第一塊SusieMoon的水仙香開始,再到少女系列的木蓮花,再到主婦系列。每一個廣告的根基都是薛世恆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如果不是他,那這些“故事”就不會是“故事”,更不會被千萬人得知。
其實,這些事若要換一個人做也可能打動不了我,正因為我知道他不是輕易肯妥協的人,所以他願意為我低入塵埃,我才願意為他萬劫不復。
而他的那些作為,既然連我都能打動,那麼打動熒幕前的消費者,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幸運的是,安華信把這些“故事”處理地很完美,他真的很會弄系列作品。
正如SusieMoon面世時那樣,鏡頭裡的我那個挑逗意味十足的笑容,是對一個看似存在實則虛空的“男人”笑的;又比如接過少女手中的木蓮花的修長少年也只露了一個背影;再比如在妻子床頭放下那碟茉莉花並在妻子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提著公事包離開畫面的丈夫。這都是典型的“安式手法”。
不過他是一部比一部有進步,比起我最初拍的那個連個男主角“實體”都沒有的畫面,少女系列出現了一個背影,而主婦系列出現了丈夫的小部分側臉,我和喬尊捷都在打賭,賭他什麼時候讓廣告男主角真真正正露一次臉。呵呵。
我們的賭注也很大,我和他都有日化的股份,他贏了我給他我的1%,他輸了他給我他的3%,我說他看不起我,他得意的說:誰叫你是個窮鬼。
好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坦然接受地主家的餘糧好了。
男士系列這個月會出廣告片,那是一塊藍寶石形狀的透明香皂,針對男士設計,隨包裝還附贈了一個透明磨砂皂匣,當把香皂放入皂匣,就彷彿一顆藍寶石被包裹在光暈之中,非(提供下載…87book)常華麗時尚。
我的取材物件也很單一,那就是薛世恆。
那天佟玲兒問我要廣告文案,我在蘇黎世陪薛世恆例行看醫生,因為暫停辦公,他穿的簡單輕薄,薛念齊一直纏著我要我抱,我抱了一會便大喊吃不消,這孩子越來越重,抱著雖軟乎可愛,但實在太重了,薛世恆從我手裡接過去,我怕他身體吃不消讓他答應我只抱五分鐘,他說沒關係。
薛念齊這個洋蔥一樣的死小孩,被抱著也一點不安分,一下玩爸爸頭髮,一下揪衣服,最後把那顆藍寶石從薛世恆領口拉了出來,寶石很大一顆,先瑤偶爾打趣說是觀賞必須戴上墨鏡才行,以免閃瞎眼睛。
這大街上的,雖說瑞士人素養很好,但這麼大一顆寶石驀地被一個孩子亮出來,我耳朵再背也聽到周圍人的暗歎聲了。
薛念齊做錯了事,第一件事就是放大瞳孔裝無辜,要是配上咬下唇的姿勢,就真是要錢給錢要命給命了,有時候我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一隻松鼠精!
薛念齊還有些認床,到了陌生的地方,如果沒有我在身邊,會做噩夢,於是當晚無論薛世恆使了多少陰謀詭計,都沒能成功地讓他回自己的房間睡覺。沒辦法了,只好三人同睡一床了。
等把他哄睡著了,我聽見薛世恆在黑暗中輕聲問我:“曉光,現在能把他抱走了嗎?”
他的眼睛在黑夜裡亮亮的,我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我當下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於是說道:“不行,萬一要是醒來他會哭的。”
薛世恆嘆了一口氣,翻了一個身,過了一會兒又翻了回來,眼睛看著我,嘆息道:“你說這孩子怎麼會這麼粘人呢?”
我笑道:“當初心心念念,現在有了,倒是嫌煩了是嗎?”
他尷尬地清了清喉嚨,暗啞道:“我沒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孩子……有些不一樣……”
我仍舊保持著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