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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開心。”夏幽清雖然心痛如刀絞,可卻絲毫不在臉上表露出來,她決不允許自己輸。就是退場,也要風光無限。
“幽清,你別誤會,我……”李白堯也是一愣,隨即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碰到幽清,還被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一幕。他此刻真是恨不地從起東公司的摩天大樓上跳下來,就算摔個粉身碎骨,也能得個乾淨。
“李總,破壞你的興致了,夏幽清還真對不住。那麼就不打擾了,再見。”夏幽清瀟灑地甩了甩漆黑的秀髮,轉身便行。嘴上說再見,心裡卻說永遠不要再見。
這是她永遠的痛。不過她知道,此刻,表露自己的感情,不僅不能得到別人的同情,反而會變成被嘲笑的物件,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毫不在乎,大家雖然見面熱情地打招呼,實際上卻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相交。
“幽清,等等,我有話跟你說。”李白堯一機靈,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趕忙喚著幽清。
夏幽清只是向前走,沒有回頭。他們之間,現在又有什麼好說的呢?今天這一幕,會永遠隔在他們中間,演化為揮之不去的夢魘。既然如此,何苦再作停留,大家各自走各自的吧,放我們每個人去尋找另外一種屬於自己的生活。
可李白堯卻並不放棄,看著夏幽清要離開,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只聽柴雅在後面喊:“白堯,你去哪兒?你說過要陪我去吃飯的,怎麼現在就走了?你到哪兒去?到哪兒去……”柴雅聲音喊的都已經沙啞了,可李白堯卻充耳不聞,直向夏幽清追去。
“幽清,請你聽我說麼。”李白堯一下子跳到夏幽清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請您讓開。”夏幽清雙目直直盯著他,寒冷的目光讓李白堯雖然在炎熱的夏日,卻仍能感覺到刺骨的冰涼。
“可以啊,不過,你不要用這種眼光刺痛我的心。”
“心,李總,你的心在哪兒,你還有心嗎,你的心好象是在一漆黑的夜晚,被人奪去了呀。”夏幽清冰冷的態度絲毫未變。她就是這樣,一旦決定去放棄,就放棄地徹徹底底,不讓自己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你知道我的,我的心還好好的,仍然是烈火如歌,幽清,今天你不聽我說完,我是不會走的。”李白堯也固執而堅決。
“你的心真是烈火如歌嗎,我怎麼覺得是夜涼如水呢。請讓開。”夏幽清滿不在乎地說。
“不。你以為我會放棄,不會的,我的格言是永不放棄。”李白堯站在她面前,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好,你不放棄,我放棄,我的格言是: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哈哈……”夏幽清越說越覺得有趣,自己不禁笑了起來。
“這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導你的。”
“是啊,謝謝了,李總。”夏幽清說完,邁著大步,漸行漸遠。
“幽清,我可仍然是不放棄,你給我一個機會。”
夏幽清渾身一顫,沒有說話,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是這麼脆弱,那麼長時間的思想鬥爭,已經決定放下這段令她傷心腸斷的感情。但今天見到李白堯的眼神,聽到他的話,還是狠不下心來。雖然心裡覺得自己是那麼沒出息,但又能怎麼樣?理智與情感,也許生來就是一對矛盾吧。
李白堯見夏幽清沒有說話,心裡明白了。現在,如果幽清對他大吵大鬧,他反而會舒服些,因為該受懲罰的是自己。可她呢,受傷的她就象他家鄉原野上的胡楊,心碎了,可人依然挺立著。這需要多麼堅強的勇氣啊。
他的心,早已裂開了,無聲地泣血。但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又怎麼會表現在臉上呢?他不理會柴雅的叫喊,快步走上去,拉了幽清,一步跨進轎車。
車子緩緩啟動,隔著車窗,能看到柴雅奔過來憤怒扭曲的臉,朝著幽清咆哮。玻璃雖然是茶色的,但幽清仍能想象她的臉一定已經有了極難看的顏色。一路上,只能聽到車子飛速行駛的聲音,一排排樹木從車窗中飛馳而過,旋轉成了絢爛的夢,模糊了夏幽清的視線。
他們始終沒有說話,彷彿沉默千年的冰山,不可逆轉的冷。
夏幽清微微側過臉,望了望前視鏡中的李白堯。他始終緊緊抿著嘴唇,臉色有些青,眉頭稍微皺了幾皺。
夏幽清盯著他,這是個很好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他,卻能不被他看到。安全而舒適的角度。如果可以,夏幽清希望,他們可以這樣一輩子。雖然不能在一起,卻可以享受彼此的存在,彼此的溫度。
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