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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及時,連船帶糧食沉了,我們漕幫損失了一艘船,我們公子損失了一船糧食。”
“現在是大冬天,你們運什麼糧食?不是說好了,糧食都存到天津的大倉庫裡,冬天的時候走陸路過來嗎,怎麼好端端的行什麼船?”吳王怒道。
“這,這都怪我,我覺得用船便宜,裝的有多,走的也輕生,那知道出了這檔子事兒,都怨我。”阮天彪倒是好漢做事好漢當,沒有推卸責任。“怨我是怨我,我也是為了糧行,我的船也不讓糧行全賠了,就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吧。”阮天彪很大度的道。
馮默瞪大了眼睛看著阮天彪,怒不可遏的道:“阮舵主也太不仗義了,你這都好意思說,你也不想想,當初要是沒有公子給你的紅參,你還能活著嗎?現在居然跟公子要銀子來了,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馮默,你個小兔崽子,你說的這事什麼話,如果這船是我阮天彪的,就是沉十條,我彪子哼都不哼一聲,可是這船是漕幫的,我做不得主,只能一人一半,讓蘇公子也意思意思。”阮天彪一臉為難的道。
此後阮天彪和馮默就你一言我一語,在友鄰齋裡開戰了,激烈的程度不斷升級,直到最後大打出手,馮默當然是打不多阮天彪的,就是打得過也不能打,被阮天彪一個大嘴巴,打的啞了火兒。
吳王現在覺得就像有一屋子蒼蠅在圍著自己的腦袋飛,是煩不勝煩,最後在阮天寶和馮默打的最熱鬧的時候,悄悄的走人了。屋裡阮天彪和馮默也不鬧騰了,“阮舵主你也太狠了吧,這一巴掌可是實打實的,我起碼三天不得出門,見不得人。”馮默摸著自己火辣辣的左臉道。
“做戲做全套,不做的真實點兒,怎麼能過了吳王千歲的眼兒?”阮天彪樂呵呵的摸著馮默的細皮嫩肉兒道。“我的阮舵主,你就是把我給殺了,吳王也知道你是在演戲我看你就是公報私仇,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馮默對阮天彪不依不饒的道。兩人在屋裡臭貧,吳王卻覺得自己是諸事不順,想辦得事兒一件沒辦成,看來還得賠進去點什麼。
萱兒你這個死丫頭,你個死丫頭,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怎麼收拾你吳王心裡把蘇萱罵了一千遍,但是讓吳王就這麼對阮天彪那個滾刀肉低頭,吳王怎麼想怎麼不甘心,我就跟你耗上了,你不是跟萱兒要錢嗎,我就把她圈在宮裡,我看沒有萱兒,糧行的人那個敢支給你銀子,這麼想著,吳王心裡暢快了不少,哪也不去了,回了自己府裡。這事兒過了沒兩天,漕運全面歇業了,理由很簡單,冬天到了,封河了,不能行船,再說了許多的船也需要整修。
吳王心裡敲了敲小鼓,這冬天的漕運本來就是要停的,現在停已經很晚了,這也沒什麼,吳王心裡安慰道。這個事情還沒過,又傳來訊息說天津碼頭的陸路運輸也的停下來了,運輸糧食的馬匹,一多半都病了,病因不明,正在檢查,這下吳王坐不住了,親自委派湯臣帶著御馬監的獸醫前去檢視,這麼一來一回就是十來天的時間。
京城的兩行每天都是要從城外拉糧食過來的,都十多天了百姓們都沒看到糧食,這京城即地動又斷糧,恐慌情緒甚囂塵上,平靜了沒多長時間的米鋪前面,又排起了長隊,雖然兩行和米鋪都出面闢謠說糧食是充足的,但是依然沒有解了百姓的疑心,米鋪前面的隊伍,有增無減。
糧者立國之本,民者國之基石,兩個都有問題了,老皇帝也得到了訊息,親自宣了吳王覲見。吳王上前就把自己的各項措施說了一遍,老皇帝聽了看著吳王道:“小九你還是太嫩了,這件事你太著急了,你說的這所有的事朕都知道,你應對的如果在平時,也是得法,但是這次你明明知道癥結的所在,你還不去解決,只圍著邊緣的問題的打轉兒,別的朕也不說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去吧。”
“父皇,這不就是在她面前認輸了,以後兒子還怎麼說話,這不反而更縱了她”吳王不甘心的道。
“小九,朕跟你說句實話,朕糟心的事兒多了,這次如果不是你得了萱兒,恐怕現在的儲君就是你四哥了,不要以為劉家手握百萬雄兵就不可一世,那也是要吃喝拉撒的,我相信你四哥有這個能力收服劉家。劉家是外戚,到時候你四哥再給劉家一個皇后之位,不還是天朝國戚嗎?知道劉奕的妹妹為什麼還沒嫁嗎?劉奕可能以前對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可是再你有了萱兒以後,可能就不是這麼回事了。萱兒是桀驁不馴,不光對你,對你四哥也一樣,她如果稍微軟弱點,劉奕表現的稍微搖擺些,你四哥就會以萱兒為籌碼,拉攏劉奕,以後位和劉家交換,到時候你什麼也不是,你母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