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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蘇萱詳細的問了問天津的風土人情,貨物流通,季節變化風浪大小,從剛才的閒談中,蘇萱大家都互相知道了姓名籍貫,這秦東家是東北通遼人士,是秦老東家老來得子。
這位秦東家的父母伉儷情深,沒有納妾,可是秦夫人連著給夫君生了兩噸——四位千金,不免有些遺憾,秦夫人本打算給丈夫納個小妾,但是秦老東家堅決不允——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說不定你老孃是個醋罈子母老虎呢,這是蘇萱心裡的惡趣味兒,面上一臉的佩服之色。
這秦夫人到處的求神拜佛,讓上天賜給秦家個男丁,可能是上天見秦夫人一片赤誠,或者被她煩的不行,反正在秦夫人四十多歲的時候老蚌懷珠,真生了個兒子,就是這位秦蓉公子。
家裡本來是想讓孩子走仕途之路,但是父母據以老矣,家中的產業無人照料,只好放棄科考,打理生意。
秦家本來是做皮貨生意的,家在東北天時地利人和就不用說了,可是這位秦公子對上品的綾羅綢緞,有著異乎尋常的喜愛。
經常在各處行走,就發現天津是南來北往的交匯之處,經常有南邊平江臨安的客商帶過精美的絲綢來,秦蓉就在天津開了一間皮貨店,生意慢慢走上正軌以後,因為天津特殊的生意環境,就又開了一間牙行,沒想到越做越大,成了天津的第一大牙行,只要到天津沒有不知道財源牙行的。
也算是歪打正著了,蘇萱心裡碎碎的念。這是外面說東西運到了,秦蓉一連聲的讓人把東西搬進來,夥計把東西都抱進來,堆了滿滿當當的一屋子,雜七雜八什麼都有,簡直像是進了雜貨鋪了,只是不同的是每樣都是精品。
鍾牙子蹲在地上摸摸這個,看看那個。秦蓉小心的開啟一匹,是玉色閃緞,溫潤如玉大概就是形容這匹緞子的吧,對著光小心的舉起來,梅花暗紋就一個一個的浮現出來,輕輕的放下;開啟另一匹,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了,這是大紅孔雀羽金絲妝花,入手絲滑,做工精湛,圖案活靈活現,刻畫細膩,色澤飽滿。
秦蓉用手輕輕的撫摸這匹綢緞,激動的滿臉通紅,“太、太好了我總算見到孔雀羽金線妝花了,太好了。”有點語無倫次。
這很珍貴嗎?這是自己上岸隨便逛買的,雖然價值不菲,但是也沒有一般人看不見,買不著的地步吧
蘇萱哪知道,她能買到這些東西全都是沾了馮默的光了,再說直白點就是沾了白秀才的光了。
那天蘇萱帶著人一進店,掌櫃的就認出馮默來了,而且看著是個跟班的樣兒,打頭的是一位小公子,能讓白秀才的貼身小廝當跟班,那這人也來頭不小,平江和臨安本來就離得就不遠,可以說都是漕幫的大本營。
做生意的不知道拜那個山頭,那也不要在外面混了,綢緞莊的掌櫃的眼珠一轉,跑到後面,把壓箱底的東西都蒐羅出來讓蘇萱挑。
最後只收的比一般的綢緞稍微貴了點,蘇萱當時的指導思想是隻選貴的不選對的,看也沒看付款走人了。
走的時候馮默對了這綢緞莊的掌櫃的微笑點頭,拍了拍他的肩,掌櫃的高興壞了,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對了。
蘇萱看秦蓉的激動,丁良一臉的肉疼,馮默是隻要自己高興怎麼都行,所以暫時看不出表情來。
蘇萱也覺的不對勁兒了,但是話以出口,東西也拉來了,自己也不能說別的,還好自己只是想試試水,沒有都賣了,否者自己如果反悔了多丟人啊,不反悔自己也得疼夠嗆。
蘇萱這做自我檢討,秦蓉一匹一匹的欣賞,最後把綢緞看完了,長長的舒了口氣,道:“全都是貨真價實的珍品,這些東西我也不說這個多少錢,那個多少錢了,這些東西我給你個整數。”
然後伸出一個指頭來,這是多少,一千兩有點少,一萬兩那是不是太不靠譜了,蘇萱也不說話瞪著秦蓉,“平兒去櫃上支一萬兩銀子給蘇公子。”真的是一萬兩
“秦公子這是不是太多了?”蘇萱趕緊出手攔下,“呵呵一看公子就是不通經濟之人,這些東西別的如果下力氣尋找,大概還能找的到,只有蘇兄手裡的妝花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這是整匹的妝花,如果裁剪成衣服,在上面織上花紋,那就不是一萬兩了,十個一萬兩也買不來。我只知道只有皇上和皇后,有妝花龍袍和鳳袍,別人是沒有的。”
“那,那我怎麼有了。”蘇萱大吃一驚,不解的問。“看來蘇兄還不明白,皇上和皇后的妝花是還要織上各種補子,但是都是以這樣的妝花為底的,皇上和皇后的妝花袍服沒有十來年是織不成一件的,就是蘇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