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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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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過神來,似乎戰鬥已經結束了。伊爾迷正站在我們中間,黑色眸子沒有顯示出任何情緒,依舊大而無神。他長長的烏髮順著微風而輕輕擺動,他的指間夾著三支念釘,靜靜的站在那裡,並不說話。不知為什麼我似乎能感覺出他現在有些不高興。良久,他黑色的眼睛微微轉向一邊,沒甚麼語調得開口:“西索。”
我顧不上聽他們的對話,剛剛的戰鬥似乎沒有什麼記憶了,似乎連精神都是呈恍惚狀態的。現在一清醒過來立刻感覺到了全身的痛楚,皺著眉拔掉自己身上插著的撲克。光手臂上就拔下來五六張,然後是胸口,拔下來的撲克傷口有深有淺,留下來的血經過冷風一吹顯得有些微微的涼意。還有哪裡呢,我摸索著身上,現在乾淨的衣服上面早已血跡斑斑,濃烈的鐵鏽味撲鼻而來。還有哪裡插著撲克呢,總覺得身體因為疼痛有種麻木僵硬的感覺了,疼到一定程度便不痛了,果然是真的。
抬起頭來才發現周圍的建築以及小巷的圍牆都被我們的戰鬥打的七零八落,一片的殘垣斷壁。地面上凹陷進去形成密密麻麻蜘蛛網狀一般的數個大坑。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向我的脖子伸了過來,我條件反映的要閃躲,脖子是命脈,不要將它交給任何人,即使是你最信任的人,似乎在曾經有人這麼說過。
身體僵硬,動踏不得。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隻手伸向我的脖子……拔下了一張染血的撲克。剛剛緊繃的神經在一瞬間鬆懈下來,聚集在手上的念力也開始慢慢消散。真的很累……這麼想著,想要拼命打起精神站起來,意識卻逐漸離我遠去。
我想我可能要很丟臉的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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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是追逐著的人們;瘋狂從他們的眼睛裡透露出來;讓人感覺到他們其實不是人類而是獸。因飢餓而化身為獸的人們。
我似乎在向前跑著;並不是多麼的緊張;似乎還帶著一份逗弄的味道。即使是自己;也不由的想自己真是無聊。我知道這是我的夢境;我是夢裡的主角;做夢做的時間長了甚至能保持著一種悠閒的態度。
不出所料的;又有個五觀模糊的傢伙出現了;我瞪著他的臉幾乎想要瞪下一層皮。似乎是黑髮黑眼;凌亂的髮絲勾勒出他白皙清秀的面部弧線。我覺得我能看到;可怎樣也看不清。
你到底是誰想這麼說;聲音卻依舊像是被卡住了似的發不出來。我知道這應該是我的過去;過去便是已經發生過了的。我無法改變。
我看見他向我伸出手;那隻手潔白而乾淨;以至於不像是這裡的人。可是我知道;我們的本質其實是一樣的;不會因為外表的隱藏而有所改變。不論是說我和他;還是說那群人。我似乎能感覺到他在微笑;唇角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他的聲音帶著少年時青澀的味道卻略微沙啞彷彿像變聲期一般。
【你要加入我們嗎】
好。
我聽見自己這樣回答著;沒有絲毫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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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一定不是天空競技場。
我瞪著乾淨潔白的天花板這麼想著。
安靜的環境還帶著不透陽光似的陰冷。我從床上坐起身;卻發現渾身上下被纏滿了繃帶。動踏不得。旁邊甚至有準備好的和服;我顧不上那麼多;直接將崩帶撕開;毫不意外的發現傷勢已經痊癒的差不多了。原本傷痕累累的身上現在只能看到傷口癒合而留下的淺淺的痕跡。我發現自從念力恢復了以後我的身體素質從個方面都有了一個質的飛越。
穿上那件白色和服;我係著繁複的扭口一邊黑線的想該不會又很愚蠢的被迷暈了被綁架吧。這麼想著;臉不禁黑了一半。但是看情況又應該不是;應該沒有人會給綁架物件療傷;除非是因為迫不得已的行為;這麼思索著。我不禁又想起那個說著姐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的男孩。可是他的手下應該沒能力傷到我才對。等等……我是怎麼受傷的來著。
剛睡醒時記憶似乎有一瞬間的紊亂;慢慢的;才一點點的恢復起來。有著俊美臉旁的陌生少年以他和相貌嚴重不相符的攻擊力與我在街巷裡進行了十分激烈的較量。一開始似乎只是他單方面的對我進行攻擊;可是到最後一切都亂了套。兩個人都想是要拼上了性命一般。我當時處於一種極其古怪的狀態;意識模糊;彷彿像是不是自己了一般。雖然過程已經記得不是太清;但是那一份瘋狂我絕不會忘。對方可能只是因為戰鬥而興奮;可是我知道我絕不是因為這樣的理由。我到現在還記得當血腥味漫上來的那一刻;我神精末稍